啊哈?这又是个什么说法,直接弄得某帝当即收起了思绪,着急忙慌地直起身子,不停地挠着发丝,还未来得及褪却的担忧表情瞬间僵硬于脸颊之上,如拨浪鼓般摇着脑袋,竭尽全力地解释道:
夜倾晗:“祖宗,你可不能这样冤枉我啊,我干啥我也不能和别人……哎呀!”
这模样,要多真诚有多真诚,那叫一个完全就差指天誓日了好嘛!
景辞:“哈哈哈,傻子!”
没来由地倾力解释彻底给景辞整乐,盘腿坐于床上,仰头大笑,自从相识,这都多少年了,这个女人啊,还是能够时时刻刻在意着自己,旁若无人地照顾着他的心情,从未有过丝毫改变。
心下舒适之时,景辞抬眼扬起一抹灿烂至极的笑容,缓缓向前膝行几步,瞬间就是扑在床边夜倾晗的怀中,十指交缠,紧紧抱住她的劲腰,软软地说道:
景辞:“好了好了,我知道的,老夫老妻了,我还能怀疑你?堂堂帝王,怎么这么个傻样?”
而后抬起脑袋,欣然一笑,心满意足地摸着小腹,微微眯起眼眸,很是傲娇地说道:
景辞:“我不管,反正孩子已经有了,你可别想着干什么?”
事到如今,夜倾晗自然明白这所有花样不过是景辞想要她答应的手段罢了,即便如此,除了好生应合着,自己还能有什么其余办法呢?唯有轻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回应道:
夜倾晗:“唉,我还能干什么呀我。”
回应她的是,自然是怀中人儿愈加舒心愉悦的笑声……
想这许多年来,哪怕是幼小的夜凝雪挂着泪珠、委委屈屈地站在面前,夜倾晗都可以狠下心肠毫不留情地施以责罚,可对于景辞这个唯一的例外,她却总是很容易败下阵来。
或许,正是由于此种刻入骨髓的爱恋,才使得在他面前,这位铁血丹心的天下之主,无论何时何地何事,都始终难以强硬起来……
面对自家夫郎,某人绝无获胜可能,果不其然,碍于景辞锲而不舍的坚持,夜倾晗最终也未能阻止什么,唯有暗自感叹自己的失误,尽可能地抽出更多一些的时间,寸步不离地陪着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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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即到孕晚期,不知为何,景辞的肚子大的吓人,好似突然吹起来一般,相当于正常人的两倍还多,这可吓得那金戈铁马的女子日日担惊受怕,一有动静便是一阵兵荒马乱。
这段时日,哪怕上一刻还在朝上正襟危坐地听大臣奏本,下一刻便能够飞速离开,直奔昭倾殿,弄得大臣们面面相觑,却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除此之外,最为忙碌的,大概便是御医署那帮医师,来来回回,早已数不清次数,就差径直住在凤后殿中的程度尚未达到。
要说谁人最为清闲,那便只有作为太女的夜凝雪,于她来讲,真正的压力,并非来自国子监,令她难以招架之人,自家那无良母皇。
此番,自从景辞受孕中期往后,某人那叫一个无微不至,若非逼不得已,那些朝堂琐事尚且无暇顾及,哪里还能记得多加“关照”,这个素来勤奋认真的长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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