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某人就这么在泡醋缸之中“休养生息”,也不知晓,能够捣鼓个什么东西出来,身边之人更是渐渐习以为常,对于她的奇葩操作见怪不怪。
随着时光一天天地流逝,景辞孕育双生子过后的身子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亏空差不多弥补,夜倾晗终于不用再行隐忍,一番云雨之后,尽是饕足地侧卧床榻,满心皆是欢喜。
……
……
夜倾晗:“我的辞儿,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美味呀!”
迎着满屋旖旎气味,身心愉悦的某人随口喟叹一句,接着便是瞧见自家夫郎一个反转,彻彻底底地趴在她的身上,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坏笑着伸手勾住她的下巴,戏谑地开口道:
景辞:“呐,你的药被我藏了,要是哄得我高兴了呢,兴许还可以还给你。”
什么叫驴唇不对马嘴,这便是,就在景辞笑眯眯地谈论所谓“药物”之时,夜倾晗心中所想却是——
嗯,她家宝贝可真是太瘦了,趴在自己身上竟然毫无重量,不行,绝对不行,回头定要想方设法地给好好补补。
夜倾晗:“哄我的宝贝,当然却之不恭。”
理所应当地答允一声,夜倾晗长臂开展,搂住他的腰身,指尖不停地摩挲,直至阵阵战栗传去,景辞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软软地摊入怀中。
这才一个翻身,使得两人重新调换方向,将身上的男子重新“禁锢”怀中,爱怜地摸着他那令其欲罢不能的脸颊,轻柔地回答道:
夜倾晗:“至于药嘛,那就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辞儿想玩,那便拿着好了。”
那眼中藏不住的得意,不禁令景辞有些傻眼,怎么了这是?变天了?
景辞:“啊哈。”
随后,就在他微微眯起眼睛、思索着夜倾晗言中之意,暂时还未回过味来的档口,双眸再次变得晦暗,带着灼灼的欲望,化身为狼,将那未解的思绪尽数堵在一片嘤咛之中。
还真如她所言,自此以后,那向来被她当作宝贝一般的避子药,竟真的再未出现,甚至于猛然仿佛失去兴致一般,不再提及,直到景辞瞠目结舌地知晓,她的秘密……
几日后~~
从清晨到了正午,景辞一人闷闷不乐地坐于桌边,对于身边侍从的呼唤无甚回应,已然许久,脑海之中都是今日偶然打听到的一个结果——
原是关于避子药一事着实奇怪,无论他怎么引诱,这东西的“地位”都未有丝毫上升,景辞这才本着事出反常必有妖的原则,旁敲侧击地朝着夕影打听,得到的答案便是:
“陛下已服下绝育丹……”
“服下绝育丹……”
“绝育丹……”
“……”
景辞永远无法忘怀,当这句言语自耳边炸响之际,他那无以言喻的震撼程度,哪怕想破脑袋,都决计未曾料到,会是如此缘由,古往今来,试问又有哪个帝王,能够做出此等惊世骇俗之举?
他的女人,还真是普天之下,当之无愧的“疯子”皇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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