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那日以来,她不知道多少次的自我安慰了,内心煎熬不已,她承认,她真的后悔了,非常后悔,当时怎么就先行离开了呢,如若不然,或许就不会这样了。
不随大军又如何,晚些复命又怎样,什么,都没有夜倾晗这个人来的重要啊!
察觉到此厢动静,脸色黑的如同木炭一般的夕影自两块大石之间缓缓抬眸,直起身子望向满场搜寻的同伴们,目呲欲裂,放声高喊道:
夕影:“是,主子不会出事,一定不会,找,继续找!”
仿佛,喊话声音愈加高昂,她们空虚惊惧的内心,便可相应程度的安慰,以此转换为精神力量,支撑着,继续找下去……
其余诸人也的样子也都大差不差,个个灰头土脸、满目悲痛,一茬接着一茬,一寸接着一寸地朝着崖下搜寻而去。
虽说不愿相信,可谁都知道,万丈悬崖,已经过去数日之久且毫无音讯,多半……是已然遇难。
【御书房】
大军得胜归来已然数日,可整个临皓非但毫无半点喜色,甚至萎靡不振之感愈演愈烈,是以,兵部尚书忍无可忍,终于在次日朝会之上,义正言辞上奏道:
客串:“陛下,明明打了胜仗,可回城军队个个如丧考批,披麻戴孝,如此行径,实乃不将陛下放在眼中,简直胆大包天。”
此言一出,阵阵议论声随即响起,仔细听去,不过尽是些贬低军官士兵之语,
未过多久,更是有一大臣上前一步,端地一副刚正不阿的姿态,恭敬地双膝下跪,朝着上座拱手言道:
客串:“尚书大人所言不虚,臣参钰祁军统帅不尊命令,于城外逗留多日不归。”
冷眼看着着这一切,夜沐筱不禁悲从中来,军队指挥权素来炙手可热,夜倾晗在时,这些官员权且不敢造次,如今骤闻悲讯,一个一个便这般等不及了吗?
不禁在想,自己这些年费尽心血制衡营就朝堂,不惜落到如今夫离女散、家破人亡的境地,可为何,结果仍是如此不尽人意?
若这满殿臣下当真尽是如此自私自利、是非不分之人,那么她,也不惜尝试一把,当一个昏庸无道、嗜血残忍的暴君,是个什么体验了!
夜沐筱:“咳咳……咳咳……”
尚且还未好透的身子乍受刺激,夜沐筱不受控制地咳嗽不止,眼眸之中迸发而出的尽是彻骨怒意,待稍加回复,狠狠拍向桌案,怒声吼道:
夜沐筱:“够了,寒王得胜归来,如今遭逢意外、尸骨未寒,你们却还有心思在这讨论着装?朕的女儿,在你们眼中便是如此微不足道?”
是啊,无论如何,那个人,除却战神身份,还是夜沐筱这个帝王视若珍宝的女儿,适才往生,尸骨无存,这些人便吃像如此难看,不诚心找不痛快呢么?
眼见陛下发怒,大臣们很是知趣地不再言语,至于内心在暗戳戳的盘算什么,则不得而知,就在这时,景珊忽然出列,上前跪地,对着上座之人叩首,万般悲戚地说道:
景珊:“陛下,寒王武艺卓绝,此番遭此横祸,必定不是意外,还请陛下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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