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茗坐在马车上,赶了一个月的路,这一个月,苏茗的伤势有所好转,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只不过还有些走不稳,十多年的伤病,又岂是一个月就可以修养过来的。
直到到了地方苏茗才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云淮国,到了东面的沧月国。
“公主,我们到地方了。”絮儿说到。
絮儿是派来照顾苏茗的丫鬟,絮儿初到皇宫不久,人老实不讨喜,就被人安排了这样一个没人愿意做的差事。
苏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送来沧月,护送的人马显然是被下了命令,一路上除了给苏茗送吃的和药物,从不与她们二人说话。
马车外适时传来了一个声音,“恭迎云淮国茗公主殿下。”
见没有人答话,男子继续说道:“我乃沧月战王麾下参将齐越,迎公主殿下入府休息。”
苏茗依旧没有说话,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战王参将带到战王府,却没有多问,絮儿扶着她从马车上下来。看着这位公主怪异的身姿,齐越只以为是这位公主身娇肉贵,长时间坐马车身子不舒服。
齐越将苏茗送到王府的一间院子里之后就离开了,一路上苏茗未和齐越说过一句话。
齐越一出了苏茗的院子,立即被好多人围了起来。
“怎么样?”
问的自然是苏茗。
“呵,果然是公主啊!清高的很。”齐越答到。
旁边一个粗壮的男人说道:“一个战利品有什么好清高的。”
院内。
苏茗环视了房间一下,看向扶着自己的絮儿。
“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
“奴婢不知。”
“好了,先扶我去那边坐下。”
既来之则安之,总不会比以前的生活更差了。
自从离开了云淮,苏茗觉得去到那里都是好的。
翌日一早,有丫鬟来请苏茗去前厅。
不知是谁说了一声:“哎呦,新娘子怎么这个样子就出来了啊!喜服都没有穿,云淮来的公主就这么放肆吗!”
新娘子?是再说我吗?
不等苏茗想清楚怎么回事,就被眼前的男人打断了思绪。
“不过是一个战俘,有必要穿什么嫁衣吗!。”
那男人身材匀称修长,长了一张女人看了都要嫉妒的脸,如果不是那脸上尽显男人的刚毅之色,恐怕真的会被当做女人吧。
战俘?我吗?
原来我是当做战俘送过来的啊!
“过来。”那男人冷声道。
苏茗向前走了几步并没有说话。
“还真是清高啊!可是你终究只是俘虏。”
苏茗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打了一个冷颤。
那表情和那么每天来临雨阁的人一样。
苏茗心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却又没有抓住。
“跪下。”
苏茗还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就被人拉着跪在那男人的前面。
苏茗没有抬头,但是她知道所有人都在笑她,而她依旧不为所动,这些想比以前的生活又算的了什么。
前面的男人再次开口说道:“不亏是公主啊!真是好教养啊!到现在还如此清高!”
苏茗依旧没有说话。
“还是不开口,好。”
男人俯身贴近苏茗。
“你会哭着求我的!”
男人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来人,请王妃。”
这一刻,苏茗才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就是战王。
不多时,那去请王妃的男子回来了。
来到沧月这么久,苏茗第一次有了别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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