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府上的日子清闲雅致,傅殊漓善品茶听曲儿,从不强迫山月做违背原则的事。
她整日佩戴面纱,从不以色误曲。
雾起京城,漫过云端之上。
陆晚随宋轻舟提升剑术,宋轻舟与她颇为投缘,结为异性兄妹。
昨夜,她接到一封密信。
赏金千两,买傅家公子一条人命。
陆晚站在原地愣神许久,几个月的朝夕相处,她早已心悦那个剑法远在她之上的宋轻舟。
她熟知宋轻舟的剑法,也知道他每次动手过后,都会在现场的某一处留下一枚铜板。
宋轻舟的眼睛,永远落在那个女子的身上。
明明她弃了宋轻舟,为何她还是被宋轻舟如此重视?
堂堂白龙耀,怎能为儿女私情所困?
陆晚接了那封信件。
山月终日闷闷不乐,傅殊漓待她很好,可越是这样,她便越觉得对不起他。傅公子的心思她知道,也能在不知面容的情况下为她赎身。
山月感激他,但所谓的报答却不是他所需要的。
“你要去卖唱?”
“是”山月抱紧琵琶。
“为何如此?”
“山月只是想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仅此而已”
傅殊漓忽然笑起来,眉眼之间满是宠溺,“你能整日陪着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他思量很久,郑重开口:“若你执意报答,何不换一种方式?”
山月知道他意有所指:“公子,我……”
“逗你的,莫要放在心上”
“多谢公子”
风吹此处,摇动了枝叶。
傅殊漓忽感一阵心悸,咳了几声便见,手帕上鲜红的一片,他擦净了唇边血,无比落寞地开口说着:“若你日后出嫁,我定会已兄长的身份,为你预备一份嫁妆”
原本低垂的头缓慢抬起,山月眼底闪过惊讶。
随即,她走出屏风。
一身娇粉锦缎,裁剪得恰到好处,少女双膝跪地,重重地行了一礼,抬首间泪花夺眶:“山月不值得公子如此”
她第一次没有阻碍地看向公子,傅殊漓偏倚在斜榻上,发丝顺着细长脖颈垂落,白衣不及他万分纯净,许是染了风寒,他脸色苍白,俨然一副病弱模样。
“我喜欢你的曲儿,也喜欢你……这个妹妹”傅殊漓抬手让她起来:“兄妹之间,不必行此大礼”
远处隐秘处,陆晚冷冷看着这一切。
一个下贱的戏子,怎配得被如此厚待?
南絮寻了太医,不过几日便医好了舒月的脸。望着镜中如花似玉的脸,舒月面露喜悦之色。
宫中冷清,墨景桓寻了一处偏舍,拨了几个丫头送去,舒月未曾侍寝,也赏了答应位分,她颐指气使的样子,就是下人们看着,也是讽刺的。
御膳房的糕点美味,尤其是那桂花糕,香软甜糯,舒月一日便要了两份。
小宫女清扫着宫殿,偶然发现一条珊瑚佛串。
色泽饱满,触感冰凉。
舒月如同珍宝一般地夺过,一巴掌下去,小宫女的半张脸红肿起来,她急忙下跪求饶:“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滚下去”舒月睨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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