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芒毕露的眼里射出刀子,气焰嚣张地指着她:“为何……王妈妈是要找新人取了我的位置吗!”
灯盏被重重砸向红木地板。
王妈妈闻声笑道:“你自己非要立什么贞节牌坊,如今连男人心都栓不住了,我自然要多多种下几颗摇钱树”
风姿阔绰的王氏,掩着笑意,扇边挑起舒月涨红的脸蛋儿:“你如今年轻貌美,若舍弃了大好时光,日后必定是要后悔终生的啊”
她转向山月:“这丫头如今尚未长大,若你愿意挂出京城第一舞姬的牌子接客,我便把她赏你做仆婢,如何?”
一想到令她心寒的公子,还有即将被取代的地位,她咬了咬牙,彻底跌下神坛,沦为玩物。
舒月的牌子一经挂出,清白便不再是她自己可以决定的。
她侍候完粗鄙的粗人,低头瞧着山月那祸害众生的脸蛋儿,山月不小心浸湿她脚踝处系着的红绳。
舒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三寸金莲使劲一跺,激起水花打在她脸上。
“我的洗脚水好喝吗?”她在那令她失色的脸上留下两点掐痕,想起王妈妈的话,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拿起羽扇:“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滚下去!”
山月早已习惯了这非打即骂的生活,娇纵的性格也在无时无刻都在被打压着,小小年纪便学来了察言观色,逆来顺受。
昔日在府中,她是受万人追捧的嫡小姐。
而如今,却只配给一个戏子洗脚。
还要承受她被折磨过后的怒火。
夜深了,山月想出去透口气。石板高墙之外,一道黑影掏出匕首,刺死了前面的行人,随后把他拖进树林深处。
山月惊慌不已,连忙捂住口鼻,转身逃跑之际,却被那道黑影一掌击晕。那人扯下黑色面纱,他是从前家中的暗卫,父亲派他做自己的另一双眼睛,在暗处保护山月的安全。
林家被抄那日,宋轻舟不在。
男人眉头一皱,趁着月色把山月送回了万花楼。
次日,山月醒来时头痛欲裂。
男欢女爱的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最近那王家的公子常来找舒月,他出手阔绰,王妈妈一见他就笑得合不拢嘴,也是靠着舒月这勾人于无形的功夫赚得盆满钵满。
这日,万花楼来了位不速之客。
墨景桓带着侍卫,将舒月门前团团围在。
舒月推开门,一个男人搂着她的细腰,舒月衣衫不整地露出吃惊的表情。她弱柳扶风般倚靠在男人身上,娇嗔道:“这是哪里来的这么多侍卫啊?可要吓得我心慌了”
她故意拉着男人恶心的大手按压心脏部位,凌乱的发丝,脖间的红痕,似乎都在告诫着墨景桓,刚刚在这一处香间之中,都发生了些什么。
墨景桓怒火攻心,利落拔出长剑抵在男人脖子上,怒道:“我杀了你!”
他气得面露狰狞,舒月却轻轻推开剑刃,墨景桓怕伤了她,任由她推开:“这位公子,我接我的客,与你何干?”
她这是在报复自己,墨景桓感觉到呼吸困难,血红的眼底掀起狂怒:“韩舒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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