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我妈咪居然有亲人.这是我今天最震惊的事。白瞎我小时候还花几块钱给她买了好多糖,就因为从隔壁大妈那听到我家没亲戚。
想想从前过年一点压岁钱收不到.莫非是我妈人缘太差了?
为了这200元钱.为了我的荣华富贵.我清了清嗓子.说:“妈.我表姑还活……安好吗?”
她眉心一跳,却故作镇定.我真是个火眼金睛的小聪明!她说:“说什么呢.话得好好的.”
“那……”我冷冷一笑,“我为什么过年连个头也磕不了?”
“……”
好一阵沉默,我已经愈发地怀疑了.
“没事管这么多干嘛,翅膀硬了是吧.”
无语!哪里哪里!被你打习惯了!皮硬了②
什么话也没套出来、只得闷头闷脑回房写作业、落日晚霞.只可惜不曾有过闲心欣赏.
我有时,在这个小屋里、不断地捶脑袋.思考、这个家庭是不是太不正常了.她啊.好像我欠了她大债、麻木冰冷的神情令我习以为常.
小小年纪、初中生、就心里装那么事儿、自然是不好的。我选择遗忘,背单词、背课文、做题目.努力把烦心事抛到脑后,每日自我反省,我看我不叫涂琼,我叫涂三省。
“吾日三省吾身,吾没错”
我的母亲啊.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您都放过我吧、
窗玻璃上“啪”的一声响,思绪被拉回.我打开窗子.心里暗骂哪个没礼貌的,打扰美女做作业、
楼下站着一个二百五.啊不是.一个男孩.雪白的衬衫.里色宽松裤(近视眼看不清脸,都怪我妈不给配眼镜),他轻轻地朝我挥了挥手.
“不好意思!打错窗户了!”他高声喊.
我抄起脚上的拖鞋,然后准确无误地朝他脸上扔去.
“不好意思,打错脸了!”我用更大的声音回复他。
男孩正仰着头,中了幸运女神抛下的奖,我本来已经准备好在他口吐芬芳时帅气地拉上窗帘,他反倒没生气.重新拾起拖鞋.朝我又扔了过来、小样.这么高.你扔得准吗.
“啪”.灰尘扑在我的脸上.一股冲击力袭来、干得漂亮、
,呵,阳光下的二百五自信一笑。
头可断,血可留.姐的气场不能丢.
我掏出了小本本、对骚年喊道:“少年、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甩甩手,回道:“不用了!做好事不留名!”
“噢!行!知道你怕被揍!”
“放p!君不器!我叫!君不嚣!住在老菜场旁边!你记好了”
“噢~捐不起是吧.那行.捐不起同学,我们今天就认识了.”我挤眉弄眼地眨了眨眼,认真地在本子上写下“捐不起”三个大字,“捐不起.说话呀!怎么了?玩不起了?”
“我看你像捐不起,爷叫君不器.”我看着他不屑的神情,思考片刻划掉了本子上的字,重写上了“君不成器”四个大字,写完我咂咂嘴“啧.不成器之材.废柴.”
少年白了我一眼、似乎是被本公主震慑到了,双手合十,拜了一下,悠悠地走了.
小样.当我没看过论语.
“君子不器”.但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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