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听完,暗自唏嘘,这人还真是生下来就定好了你是吃哪碗饭的,有的人就适合当官,有的人就适合被管,自己这样的,就适合躺平。
因为之前店里有顾客,所以小白跟王胖子在店铺后面隔出来的小佛堂里面说话,这会前面没顾客了,小白就跑去趴到店门口吹空调了。
王胖子上了支香也去了前面。
贺兰安店里面的佛堂不大,供桌上打了上下两张木板,上面的木板上供的也不是菩萨,而是一块没写任何字的玉牌,下面的木板上放着白虎,朱雀,玄武的象形玉雕和父母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灵位。
找了这么多年,贺兰安只找到了白虎,朱雀跟玄武一点消息都没有,她只能等,已经等了七十多年,她早都习惯了。
晚上回到家,贺兰安把手腕上的玉镯摘下来随手放在茶几上就去洗澡了。
等贺兰安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见电视打开着在放一个使劲逗观众笑却一点都不好笑的综艺节目,沙发上模模糊糊只能看见像是坐着个男人,虽然看不清样子,却能听见男人低沉的笑声。
“小乌龟,你多大年纪了还爱看这种傻不拉几哗众取宠的电视节目?”
贺兰安一边往胳膊上摸面膜袋里多余的精华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把腿伸到男人模糊的腿上,递过去一瓶身体乳。
“你再叫我小乌龟一次,我就收拾你!”
萧亦归嘴上说着收拾,手上确熟练的把身体乳倒在贺兰安腿上尽职尽责的帮人抹开。
捏到小腿的时候,萧亦归使坏的用力捏了下贺兰安小腿肚,“唔。。。”贺兰安腿上一疼,伸手去推人。
“你好好抹身体乳好不好,干嘛掐我腿!疼死了!”
萧亦归抓着贺兰安的手凑过来在说话的嘴上亲了一口,然后又坐回去给贺兰安的脚上也细细的抹上了身体乳。
一边伺候着帮人抹油,萧亦归一边说“我真是不太理解你为什么每天都要这么折腾,天天你都要洗澡,洗完了呢又要抹油,脸上也要擦一大堆东西,到了第二天再洗掉,然后再擦,那你洗澡的意义在哪?”
贺兰安没好气的用脚踢了萧亦归一下说“我说龙王大人,您是千年万年都不会变老的,您是神仙,可是我不是啊,赶明儿您肉身一重塑,回头一脚把我蹬了,我顶着张老脸怎么找下家啊是不是!我都七十八了,保持现在这样容易么?我不得每天好好保养着才行啊!”
说完贺兰安就起身揭了面膜,贴到萧亦归模糊的看不清楚五官的脸上,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
萧亦归贴着面膜张不开嘴,嗡嗡的说“你保持现在这样又不是你这些瓶瓶罐罐的功劳,都是我靠我龙精的滋养,要不是我从你二十岁开始就常常将龙精渡给你,可能你早都没命了呢!”
虽然说萧亦归说的这个龙精不是那个龙精,可是贺兰安还是有点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
见贺兰安这样,萧亦归就知道这人肯定是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了,高大模糊的身躯靠过来就把贺兰安压倒在沙发上,伸手进睡衣里面精准的捏住了蜜蜜,微凉的双唇贴上来用舌尖勾了一下。
被那微凉的嘴唇刺激的浑身一抖,贺兰安伸手撕下贴在萧亦归脸上的面膜,捧着萧亦归有些粘手的脸颊吻了上去。
一树梨花压海棠,被翻红浪云涌荡。
俩人在沙发上纠缠翻滚,吻就要吻到极致,不到呼吸不了绝不停歇,进也要进到彻底,不到最底绝不回头。
在最后被撞得晕晕乎乎时,贺兰安想到了第一次跟萧亦归结合的惨烈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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