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听此言,陈阿娇一时难解其意,只觉莫名其妙,柳眉微挑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道。
陈阿娇:紫瀑,你这是何意?
紫瀑方才愤而出言的勇气这会儿消散无踪,眼神四下飘浮,支支吾吾,仿佛有难言之隐,不好回答陈阿娇的问话。
其实,紫瀑害怕的不是别的,害怕就害怕在担忧陈阿娇知晓其中实情,相当于当头一个炸弹,使陈阿娇再经受巨大的打击。
紫瀑(丫鬟):娘娘,奴婢,奴婢……
紫瀑(丫鬟):奴婢笨嘴拙舌,娘娘您大人有大谅,就当奴婢没说过什么,好不好?
紫瀑可怜兮兮地卖可怜。
陈阿娇不是能容得人糊弄糊弄就能绕过这茬的。
当惯了主子,虽然陈阿娇对于跟随伺候自己很久的紫瀑和蓝芯温言笑语,但她们若背对着自己干些不让自己知道的阴私勾当,那就由不得陈阿娇生气了。
陈阿娇:说!
陈阿娇:听见没有!
陈阿娇:我容不下欺瞒我的人,你们俩,如实招来,我就既往不咎。
陈阿娇的皇后生涯不是白当的,宠冠天下的阿娇翁主亦不是个软柿子任凭是个人就来人揉捏。
这会儿,陈阿娇面容一凝,浑身的威势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蓝芯(丫鬟):(代替紫瀑,先行一步道)娘娘,奴婢告诉您。
蓝芯(丫鬟):只是,望您听了,切莫动怒过甚,以免气坏了身子。
陈阿娇沉吟片刻,不懂到底是什么事让他俩卖关子,给自己打预防针,迟迟难以说出。
不过,估计这世上,没什么能非常刺激她陈阿娇的事物了。
毕竟,废后这种惨事她陈阿娇都经历了,还能有何事超得过这件事去。
陈阿娇:嗯。
蓝芯观察着陈阿娇尚算平静的神色,小心翼翼开口道。
蓝芯(丫鬟):娘娘,白柳和粉叶现下在卫子夫那边做事。
陈阿娇一听,顿时诧异地瞳眸瞪大,道。
陈阿娇:什么!?
陈阿娇:白柳、杨叶去伺候卫子夫了?
紫瀑和蓝芯大气也不敢喘,眼观鼻鼻观心应声。
蓝芯(丫鬟):是。
紫瀑(丫鬟):是。
陈阿娇诧异过后,难以置信道。
陈阿娇:怎么可能呢?
陈阿娇:卫子夫居然收买得了白柳和粉叶?
陈阿娇:我不信!
陈阿娇:她们俩个在我六岁时便伴我身侧,我待她们不薄,她们怎会?
紫瀑小声嗫嚅道。
紫瀑(丫鬟):白桃和粉叶确确实实跟在卫子夫身边了,奴婢和蓝芯亲眼所见。
蓝芯也道。
蓝芯(丫鬟):奴婢可以证实紫瀑所言非虚。
陈阿娇实在不愿听信蓝芯和紫瀑的一面之词,但由不得不信,这件事,蓝芯和紫瀑没有理由会拿来欺骗她。
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柳和粉叶怎么会莫名其妙跑去投奔了卫子夫?
若非是看她陈陈娇失去所有,无权无势了,便拜高踩低去了得宠的卫子夫那边?
不!
这个理由说不通!
白柳和粉叶不过是区区的伺候人的丫鬟,她陈阿娇的皇后之位被废与她们无甚太大干系,影响不到她们什么。
俸禄照旧发给她们,没什么少给她们苛待她们的。
再者,更重要的一点是,卫子夫不蠢亦不笨,早就知道白柳和粉叶是跟在她陈阿娇身边伺候久了的。
她就不怕是她陈阿娇特意派白柳和粉叶去她身边,对她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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