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白:我之所以点头又摇头,是因为这个死者的身份的提供者的可信度太差了。
裙妖七淼哦?不可信?
俞白:这个死者的DNA比对结果为无。当然,十几年前DNA库并不完善。
俞白:还是是一个孤儿院的十来岁的小姑娘,说做梦,梦到有人要她找头,还说她叫阿云。然后这个小姑娘就报案了。
#你想想,当时的办案人员怎么会相信一个梦呢?所以,这个死者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高度腐烂了。这时候,办案人员们又想起了这个小姑娘说的梦,干脆就称呼这次的受害人为阿云。
俞白顿了顿。
俞白:从法律意义上来说,身份证明、直系亲属、社会关系是确认一个人的身份的最关键高效的证据,而现在我们只有一个所谓了做梦梦到的小姑娘的证言,这算什么?
七淼点点头,也有了几分兴趣。
正在细细看着档案的林时,疑惑道。
林时你们没有怀疑过这个小姑娘吗?她真的是做梦做到的?然后就因为一个梦报警了?这怎么听起来都匪夷所思啊。
许言点点头,说道。
许言这不是很有意思吗?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听故事了。
林时偷偷地翻了个白眼,俞白则是无奈地耸耸肩。
陈一:到了。
陈一好笑地停好车子,招呼大家下车。
李毅松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了。这位退休的老干警,看起来依然很有风度,虽然满脸的皱纹,但眼神依然很锐利。哪怕在看到林时带着一帮不像警察的人过来,面上还是带着和善的笑容。
俞白一看到李毅松,便连忙快步走上前。
俞白:李老!你出来接我们干什么?
李毅松摇摇头,口齿依然很是清晰。
李毅松:人老了,也坐不住了。就想着出来迎迎。走吧,进屋。
家里装扮很是平常,物件儿看起来也都是老款了,但窗明几净,让人心里不仅感叹其清正。
俞白一一介绍过后,众人便安静地望着李毅松。
李毅松将拐杖放置腿边,也是不再多说什么寒暄之语,直接开始讲述自己十几年前的办案经历。
李毅松:1990年6月8日晚上十点,那天晚上是我值班。
静谧的夜晚,李毅松刚刚整理完今天白天的出警记录,虽然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该补的记录都得补啊。比如今天上午,就接到了社区的投诉,说他们隔壁的废弃厂子老是有臭气。
李毅松:我当时还觉得这帮人矫情,我们去看的时候,那个废弃厂子的门口早就沦为他们社区的垃圾场了。夏天一到,你想想,能不臭吗?
李毅松摇摇头,叹了口气。
李毅松:唉……现在想想,如果我们当时能进去看看,也许还能早点发现受害人。现在到了这个年纪,我才发现,对于这个案子,我们当时疏忽了很多细节。比如案发现场曾经多次被人投诉有恶臭,我们都以为是那个垃圾场。如果,当时再仔细点,或者再负责一点,我们就能赶在尸体高度腐化之前,发现更多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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