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 Kitty 5

林时举起手里的档案袋，问道。

林时李老先生，那你们当时调查地所有资料和结果都在档案袋里了吗？

李毅松点点头。

李毅松：是的，基本都在里面了。受害人除了头颅保存地还比较完整以外，别的东西都碎得不成样子了。像有些皮肉和脏肠还有被老鼠啃咬的痕迹。DNA库里查无此人，那段时间，全国的失踪人口上报情况中，也没有符合的。那一阵子我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林时毕竟当时条件有限，李老先生不用过于苛责自己。

裙妖七淼：那小文呢？我看档案里，似乎没有她的讯问笔录……是找不到吗？

李毅松叹了口气。

李毅松：小文是用公用电话亭报的警。那时候，全镇的公用电话亭不少，拨出的电话号码都是统一的，我们确认不了到底是在哪里打的，就算确认了，缩小了范围，那也找不到这个小文。当时找她就花了一个月，但还是一无所获。她好像知道我们出警了，就整个人消失了。

李毅松：我们没有办法确认死者身份，也没有办法确认报案人的身份，就只能暂且叫这具无名女尸叫阿云，叫报案人为小文。

这听起来却是很棘手，尤其是在五年前，随着手机的普及，公用电话亭已经被拆了。

陈一：李老，当时这起案件被曝光了吗？

李毅松想了想，摇摇头。

李毅松：没有，手段太残忍了，再加上又是我联系的同事，当时对外打的名义是排查危楼。

陈一：那就有意思了。那小文是怎么知道你们出警了呢？假设她并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像之前几天继续报警呢？

林时接着陈一的想法，继续说道。

林时如果假设小文并不知道出警，那她不报警了，是不是被凶手发现，被害了呢？所以，你们怎么都找不到她。

陈一：如果她知道你们出警了，难不成还真是通灵？

李毅松摇摇头。

李毅松：说实话，通灵这种事情，我是不太相信的。

俞白：那有没有可能小文就在附近。她看到了你们的警车，就知道你们相信了她的话，也会看到那具尸体。

林时就在附近？可是地图上来看，这个废弃工厂附近不是就一个小区吗？地方也不大，应该很好排查。

李毅松摇摇头，否定道。

李毅松：我们第一排查的就是那个小区。但是，我们否决了那个地方。一是距离最近的公用电话亭有一定的距离，一个小女孩儿在11点，是不太可能被家里同意出门的，就算偷偷遛出来，也没胆子跑那么远的地方。其次，那栋小区里的孩子，说话声音跟电话自动录音里的声音，没有相符合的。

仿佛在这一刻，十几年的手足无措和茫然没有头绪在这件小屋子里又重新上演了。

该如何在茫茫人海中，找到电话里的小文？

该如何在茫茫人海中，确定那具尸体的身份？

这两个问题困扰了李毅松十几年。

似乎还将继续困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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