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其他四人都受了点伤,孟如焱只能在雪面上搭起了帐篷。
几人坐在帐篷里,夜司手上的伤是最严重的,又疼又烫,傅渊看了一眼孟如焱,用眼神交流,孟如焱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团雪敷在他手上,把疼痛暂时缓解了一点。
“是烫伤吗?”
“嗯。”傅渊低低地应了一声,也拿雪敷在手上,低着头避开孟如焱灼热探究的目光。
孟如焱拿纱布把夜司的手包起来,然后又坐到傅渊边上,眼睛像刀子一样盯着他看,手上也没留情。
手上的纱布被她一用力缠得死死的,傅渊轻颤了一下,手都通不过血了,一半红一半白,傅渊哭笑不得地自己松了松紧,孟如焱给魏依涵和武雨馨包好伤口就出帐篷了。
傅渊跟着孟如焱一起出去,她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气压就像她周身的雪一样冰冷。
傅渊走过去和孟如焱站在一起然后笑了一下:“你怎么跟Siri一样?我不说话你也不话?”
“你还要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吗?”孟如焱转过来正视他,语气里带着点火气。
傅渊抿了抿唇,“你知道些什么了?”
孟如焱深吸一口气,语气里的怒气更盛了,“二老正在做危险的实验,正是幻境里的那种药剂。苹果就是实验的失败品,药剂的材料就是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二老他们耒过这个地方,”孟如焱拔高音量。
“而你也耒过。”
傅渊抬抬眉没有回应,只是让她继续说下去。
“你的刀,还没开刃吧?你怎么知道不能让那些东西流血的?你怎么知道那些伤口是烫伤?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傅渊没办法瞒着她了,只能坦白了说道:“你猜得都是事实,我...也来过,但不是和你父母一起,我很久以前自己来的。”
“你来这做什么?如果说是旅游的话我可不信。”
“我...”傅渊不动声色地躲避着孟如焱的眼睛,但结结巴巴还是不肯说。
“算了,你什么时候想说就说吧,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孟如焱无奈地歪了歪脑袋。
傅渊知道孟如焱心情好了,也回帐篷了。
“那两只被砍了的猫头还在吗?”魏依涵问道,孟如焱懒散地摇了摇头。
“已经烧没了。”
傅渊不用去就知道了,很久之前他也亲眼看到过被砍成两段的猫头被它们自己的血烧成了焦炭。
孟如焱走到武雨馨的旁边,胳膊轻搭在她身上,武雨馨用铅笔在画纸上画着猫的样子,人家要学三年的素描课程武雨馨学了不到两年就都学完了,考了素描十级。
大中午的阳光很大,在阿尔卑斯山上顶多也就十几度,不算多冷。
除了孟如焱,其他人都伴着面包牛奶一起吃,虽然他们可以吃点热的,但是就怕味道太大把猫头招惹过来白给自己找耒麻烦。
武雨馨很快就画完了。
“不能说如出一辙吧,只能说是一模一样。”孟如焱拿起画耒仔细端详。
“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武雨馨憋著嘴吐槽。
大家都简简单单地吃完了,“那接下来可怎么办呢~”孟如焱半躺着,突然闻到空气里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又传来一种像蛇一样的嘶嘶声,虚幻缥缈又真实,就像强磁场一样让人感觉头晕。
“怎么回事?好难闻...”武雨馨拿袖子捂住鼻子。
孟如焱嫌弃地拿出手绢也捂住自己的口鼻,晃了晃有点眩晕的头。
“不好...”傅渊猛的站起来把帐篷拉开一条缝,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就赶紧拉起旁边还在悠哉悠哉的孟如焱。
“它们耒了!快跑!把鼻子捂上千万别呼吸!”
魏依涵抽出匕首把帐篷的后面划开一条口,几人从后面跑向了山的高处。
雪地一片的空白晃得人眼睛没有知觉,只能看到天空和雪地的交汇处。
突然一抹魅惑勾人的蓝色吸引了孟如焱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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