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归的身份并不能久留,不等郭云月醒来就与扁华一起离开了。而已无生命危险的郭云月只需按时喂药,不用多久就会苏醒。
文子御在这期间让手底下的人仔仔细细搜查了一遍,林城现如今确实是只剩下这些人,没有埋伏。
这日文子御照常在郭云月的床边询问医师情况,余光瞥见躺着的人手指动了动,随后居然睁开了眼。
文子御:醒了?
文子御本欲上前看她,想到明归的话,及时止住了脚步,挥手让医师去查看她的情况如何。
我慢慢清醒,见自己躺在熟悉的营帐里,又听见文子御的声音,稍稍松了口气。本想起身,却发现浑身乏力,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伤太多,侥幸活过来但恢复尚早。
郭云月你能离开吗?
我偏头,定定地看着文子御。
宁缺这一生永远定格在那一幕,我这一生都忘不了。我不会原谅他们,更不会原谅我自己。
因为我,害得那么多人死去——原本他们可以好好活着。
但凡我早拿出那柄匕首,但凡我脑子不要那么死板,但凡我别那么自私……他们都不会死。
昏迷那么多天,我不是没有意识,相反,我被困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宁缺和黄金甲死亡的画面无数次循环,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当个看客。
我在想,要是我真的就这么死了就好了,死了也解脱了,远离那些强加的明争暗斗,去赎罪,去报答。
可是宁缺说,活下去。
我想活下去,继续他们内心的坚持,替他们完成接下来的任务。
我无法原谅,可是若论起来,谁都没有错,错的是这个时代,这个世界。我生长在和平富强的年代,从小接受平等的教育,难以接受一切,可这些却是这个时代的人一直在承受的,主动或被动。
我不知道文子御什么时候走的,等彻底从执念中离开,帐中只剩下我一人。
不过很快,外面响起了争执声,上杉虎走了进来。
上杉虎:我就问你一件事,匕首哪儿来的?
上杉虎将东西放到我面前,我的力气恢复了一些,挣扎着起身,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挨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没想到报复都在后面等着。
我握着匕首,心中五味杂陈。没想到这些真的能救我一命,更没想到直接引来了上杉虎这样的大人物。
郭云月我母亲之物,将军认得?
我直接点明这匕首是我母亲的东西,毕竟如今并没有要和他绕圈子的打算,开门见山道。
郭云月将军若是认得我母亲,那边书桌匣子里的玉佩,您一并拿去吧。
上杉虎将信将疑地打开了书桌上摆放着的匣子,却没想里面居然真的有一枚玉佩,待细细看清那花纹后,心中一震。
居然是真的……怎么会?
郭云月我从小没见过她,前不久才得知我生母的一些事情,只晓得她是北齐人。
郭云月将军与我的关系不用言明也是心知肚明,现下和将军聊一聊,只是想问问将军,我母亲是个怎样的人?
上杉虎与我四目相对,少女眼中只有疑问与探究,却刺得他不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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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虐的身世,云月摸摸
或许你们还记得这原本是一篇沙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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