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侍女待在屋外,自己一个人进去。
郭云月你们在聊什么?
两个人仓促分开,一看就是刚刚探讨完什么大事。
郭攸之:陛下下旨,明日祈年殿设下夜宴,君臣同庆,你哥说他也要去。
郭攸之:对了,上次太医开的药可在吃?
脸色变了。
也不晓得是谁在背后悄悄给我请了个太医,那家伙望闻问切一番后给我开了个方子,说是得一直喝才会起效果。那药苦了吧唧的,差点没给我送走。
郭云月在呢在呢。
郭云月不说这个,今日过来找爹爹是想给爹爹送样东西。
为了不让我爹继续讨论这个药的事情,我赶紧把绣好的荷包双手递给他。
郭云月这里面装的都是安神的香料,爹爹终日操劳,它就暂代我一直陪着您。
郭保坤:我呢我呢?
郭云月当然也有。
我把另一个递给我哥。
郭保坤:这竹子怎么歪歪斜斜的?跟你一样丑。
果然,我就知道我哥要损我两句才甘心。但是,
咱就是说,有必要刚拿到就开始叭叭吗?我会很桑心的。
我哭了,我装的。
郭云月我自己绣的,不行吗?不要就还给我。
郭保坤:别别别,逗你的,我宝贝着呢。
郭保坤:我明儿就挂着它去跟那群人炫耀炫耀,让他们羡慕死我。
郭保坤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受到我亲手绣的东西。一想到从小不爱女红的我居然为了他拿起了绣花针,忍不住在心里潸然泪下一番。
定是看到了他的好,幡然醒悟,爱极了他。
我看我哥脸上又哭又笑的精彩模样,不用想也知道他定是在心里好一通脑补,无奈扶额。
哥哥太爱脑补了,我也没办法。
郭攸之:云月,范闲终究是太过惹眼,正所谓树大招风,你以后记得和他少些来往。
郭攸之终是没有说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只是提醒了我两句。无论此次长公主的谋划成功还是失败,都值得我仔细斟酌。
他摩挲着荷包,鼻尖萦绕淡淡的药材气息,初时苦涩,却隐有回甘。
虽然这个计划万无一失,可是心里总有不安的感觉。
郭云月我有些饿了,去吃饭吧。
我避开了我爹这句话,抱歉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说,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按照我爹的话去做,按照现在故事的发展,我势必要和范闲继续牵扯下去,无论作为朋友还是同盟,终归是一条船上的人。
虽说现在若是独善其身什么都不管,我依旧可以过得很好,但我要是真选择咸鱼,就不是郭云月了。
既然说了要做不一样的女子,那就试试呗。
叶轻眉没完成的理想,还有我跟范闲可以去做。
如果大家都忘记了石碑上的话,那就让天下的人再度知晓,让改革卷土重来,让鉴察院继续发挥它的巨大作用。
十年不行那就二十年,二十年不行就三十年……既然无法一蹴而就,那就让它细水长流。我会让更多的人参与到这件事情中来,让这份信仰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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