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父亲面色格外凝重,我和他一同坐在马车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又能聊些什么。
是因为要面圣才这样的吗?
他是在担忧些什么?还是在不满些什么?
郭攸之看着自己的女儿,轻轻叹了口气,道:
郭攸之:等会儿你不要怕,爹会帮你在陛下跟前说话。
郭云月女儿应付得来的,爹您不用担心。
我也不知道能说些啥,只好宽慰下我的老父亲。
最近儿子被人打黑拳坑惨,女儿还知道了自己不是亲生的娃,这么惨的爹全剧也就他独一个了。
真是让人心疼。
郭云月不过爹,真的不能告诉我我的身世吗?
我还是不死心。
这种明知道正确答案就在谁身上却拿不到的感觉真的好痛苦。
郭云月一个范围让我自己猜都不行吗?
……
郭攸之拗不过我,只好答应告诉我一点点线索。
郭攸之:北齐贵胄,非皇室一脉。
明白了!
至少让我排除了北齐皇室那几个干扰选项。
/
前戏结束,真正的大戏在抵达皇宫的那一刻拉开了帷幕。
在看到等候在宫外的燕小乙时,我明显一怔,思考为什么不是侯公公或者其他太监,而是他一个统领来带路?
他的每一次出现,还真就意味着我要倒霉。不是长公主就是庆帝,我人生无数个艰难片段的起点就是从他开始的。
我凑到燕小乙身旁,扯了扯他的衣角,让他退到我爹后面去。
郭云月喂,悄悄告诉我,你跟今天要讲的事有什么关系?
我爹就在现场,着实不敢放肆,只能偷偷摸摸在后面搞点小动作。
燕小乙:我不知道。
郭云月反正一会儿陛下也会说,你提前一点告诉我有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燕小乙:我是真的不知道。
燕小乙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
他实在搞不懂他的可信度到了我这边怎么就那么低,大多时候他的话,要么不听要么不信。
他自认没在我面前撒过谎。
郭云月那真奇怪。
庆帝这个糟老头子的脑回路清奇,我确实是还没搞明白。
估计我们这三个人里最明白的可能还是我爹,不然为什么在马车里跟我说什么不要怕。
最糊涂的……燕小乙实锤。
……
进了后殿,我们对着庆帝恭恭敬敬行了礼。
庆帝:快起来吧。
庆帝:郭尚书过来坐吧,年纪大了站着也挺累的。
郭攸之:是。
哦心疼我爹。
庆帝这个人可能是给人留下的印象太不美好了,他干啥都觉得他不怀好意。
年度金句——“年纪大了挺累的,赶紧过来坐着吧。”
庆帝:朕今日来是想跟各位说一件事。
庆帝:云月,你还记得你不久前曾在朕面前夸下的海口吧?
庆帝看着我,他的目光中带着深切的探究。
郭云月陛下,那不是海口。云月虽非君子,却也可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我这话倒是让庆帝没能绷住,把他给弄笑了。
一个前几天刚刚骗了一处主办朱格的人居然在这里说她“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庆帝:行,朕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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