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训练其实强度并不大,跟他们之前经历的那些比起来可以说是九牛一毛,但我这个训练目的是不同的。
一群人走了两天,就快要穿出目前所在的山沟,抵达离最终点不远的地方了。
而他们也在这两天里学会了互相帮助。
这和之前训练中的互相配合不同,他们那时是为了活下去才选择的合作,跟抱团没什么区别。
这次是真真切切习惯了在身边人脚滑或者遇到麻烦时帮一把。
如果是之前陈萍萍的训练是让学会他们在短期内如何变得强悍,那么我的训练就是让他们慢慢学会、慢慢适应成为一个团队。
一个军队如果没有该有的向心力和凝聚力,那这个军队必定是不合格的。
我能做的不多,却也想把最关键的团队精神养出来。
黄金甲的实力远高于普通的士兵没错,但他们还不是一个成熟的军队,他们的标准也需要定得更高。
明天开始,他们将短暂地以庆国将士的身份出现在战场上,但这只是仅限于这一战。
想要真正拥有正式的庆国军人的身份,他们还需要更多的训练。
这一段时间的训练……也不奢求他们所有人了,一部分人能够重新拥有信仰就好。
……
前线形势紧张,而京都更是瞬息万变。
云月前脚刚走,范闲便在第二天押着司理理回了京都。
他在半道上听说了云月要去前线的消息,尽管加快了速度,但还是没来得及送她出京。
范闲虽然担心云月能不能应付的过来,但转念一想她应当也是有分寸的人,性子又聪明,估计不会吃什么亏。
他今日去找叶灵儿,对方只字不提对方的身份,能让她这样畏惧的,足见对方位高权重。
所以他让王启年给他绘制一份鉴察院地牢的相关的分部图,打算夜闯地牢审问司理理。
不过王启年刚坐下,范若若就来到了他院子找他。
范若若:我今日去见了太子,我告诉他,我愿为他探查你的一言一行,他并未反对。
范闲紧张地将她拉到了院子偏僻处。
范闲为什么找他?
范若若:我想帮你。
前几日范闲为牛栏街一事四处奔波,她却只能待在家里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感觉太过于难受。
她怀疑太子是这次牛栏街刺杀的幕后主使,因为太担心哥哥的安危,便只身前往了太子府,想看他对自家哥哥是否有绝对的杀意。
范若若:坊间传闻,太子才能不及二皇子,性子软弱,今日所见,他喜行不形于色,神思深藏,并非庸才。
范闲上前一步,担忧之色尽显于面,语气严肃认真:
范闲这么危险的事,以后别做了。
范若若并没有接范闲的话,而是继续道:
范若若:哥,我今日去见他,他正在作画,似乎……为情所困。
范闲何以见得?
范若若:除了今日之画,他书房里还有许多仕女图,却不曾描上五官,可见他用情极深,又不愿让人知道这女子是谁。
范闲可曾听说太子心仪哪家女子?
范闲问她。
他心里其实有了一个人的名字,但不确定。
那个女孩儿很优秀,他相信很多男子都会为之心动,如果是她的话,那么太子为她倾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范若若:除了云月,也并未听说他与谁家姑娘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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