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其中的经历者,只能片面地评价战争,无法对其作出完整的定义。我们所做出的每一个选择,也只是当前情况下的直观判断。
我现在正在面对的,是战争的残酷面和灾难面。
我主动拿开了宁缺的手,而正在这时,一道鹰啸划破天际。
凌厉而高亢。
前方北齐的队形却在这一刻发生了变化!
两千步兵弃守为攻,直直朝着城墙脚攻去,而骑兵高举盾牌,掩护其行进。
用骑兵的命祭天?
郭云月宁缺。
郭云月传令下去,准备动手。
宁缺:将军,时候未到。
宁缺自然是看出了异样,但他并不赞成我提前行动。
那三千人对林城来说根本不足为惧,他们这个时候出手没有任何意义。
北齐的第二支队伍就在不远处,和他们一样整装待发。
此时他们若是暴露了,很难说不会被前后夹击。
郭云月动手!
郭云月如果我的判断失误,那这一切由我承担。
我坚定道。
并不是因为我不忍见北齐用人命推出一条血路的做法,而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一切不对劲。
打小在京都长大的我,虽是没经历太多宫里那些弯弯绕绕,但两辈子的知道的那些理论知识也足够我运用实践了。
我的心眼比他们要多些,早在那一千骑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起了疑,加之后来宁缺又提出了另一个关于天上鹰的异常。
我们身处战局外看得自然是更加全面,那些鹰明明就是北齐那边的眼线,它的主人在远方操控它,以此来指挥军队。
能够指挥动物的能力着实让人感到不可置信,也因此,让我对那人产生了畏惧感。
这得多强,才能完美在场外操控全局?
为了不被那人牵制着走,我们必须主动出击,在他们尚无动作之时,将他们已经派出的人收拾干净!
宁缺:罢了,信你。
宁缺语气里包含着几分无奈,相较于说他这是对我所作所为的不赞同,更多的还是对我心慈本性的妥协。
这其中的蹊跷能想通,对他也不算难事,他选择无动于衷,只是出于最基本的大局考量。
他们为守本就占优势,第一战更是有了前后夹击应合的条件,用最小的损失换取对方最大的伤亡是首要目标。
至于鹰……练就那样一身本事确实不易,但无足轻重。
影响不了他们势在必得的胜利。
他知晓我是出于更多的担忧,也是不想林城被白白消耗力量,反复思虑其实是值得肯定的。
我感激地对他点点头,握紧腰间剑柄。
……
当燕小乙看到北齐后方点亮的那道烟花时,他愣了一下。
他们约定以烟花为号,而且云月手中的烟花是他特制的,绝对不会有假。
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们提早行动?
“燕统领,这?”
同样站在城墙上的一位将军不由得皱起了眉。
他其实不太看好郭云月的计策,毕竟对赌的成分太高,在前期战场上并不是一个有利的谋划。
之所以同意,也是看在王将军和燕小乙的面子上,加之郭云月带去犯险的并不是正规的兵。
燕小乙:她自有她的考量。
燕小乙相信郭云月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他认识她好几年了,又听闻她许多事,对她就算了解不深,也相信她每一个决定都有必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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