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洁无瑕的雪之山巍然耸立于天地之间,其崇高而神秘的存在犹如初开的纪元——那被尊为“初之界”的壮丽秘境。在这片冰雪皑皑的圣地之中,原始而纯净的气息弥漫着每一寸土地,仿佛是世界初始时,那尚未被凡尘触及的一片神圣领域。
谢惜涟引领着团队毅然前往那巍峨壮丽的雪山,未料遭遇了突如其来的卑鄙偷袭,而那位暗施诡计的宵小之辈,其面容竟与威严神秘的墨渊有几分神似之处。这意外的巧合不禁让谢惜涟对墨渊滋生出一种微妙且深沉的愤怒情绪。
“………我竟未能料想你是如此之人。”他愤然用力,一把将墨渊推开,面对着墨渊那双惊愕万分的眼神,威严且激烈地高声喝令,“侍卫何在?立刻将其施以极刑!”
谢惜涟决然地不予墨渊任何辩解的机会,毅然决绝地转身离去,只留下墨渊独自一人颓然倒在地上,无力地摇动着头颅,显得极其无奈与落寞…
他内心深处暗自思忖,怀揣着无法言表的苦楚与无奈,“我渴望拯救…然而力有未逮…”他忧悒地沉吟,倘若不是自己采取了出其不意的突袭策略,他又怎会不得不对他施以严酷的极刑呢?念及此处,谢惜涟心中虽依旧隐痛,却也稍感慰藉。
一切,都将在这一场庄重而宏大的判延中拉开帷幕,墨渊,不过是在这场精心策划的戏剧中扮演一角,所有的情节与结局,无非是他自我导演并亲自演绎的巧妙剧目罢了。
墨渊的脸庞上悄然滑落一道清澈的泪水,我本无意冒犯这至高无上的天道,然而遗憾的是……这严苛无情的天道竟不容忍于我,唉!这浩渺苍穹中的天道法则,终究未能接纳我啊!
“……汝可深谙其罪乎?”一柄闪烁着冷冽寒光的剑锋以一种无比精确的方式紧贴在墨渊那修长优雅的颈项之畔,面对如此情境,墨渊面色从容不迫地微微低垂首颅,沉声回应:“吾始终未曾有所违越,从未沾染丝毫罪愆。”
“与你仅是四载的初识交集…”谢惜涟以冷峻决绝的口吻打断了他,“正是,我与你不过萍水相逢四年光阴,而你!竟怀揣着对我生命的觊觎!”墨渊瞬时僵立在原地,面色苍白,“…自始至终,你内心深处便是这般误解我的存在吗…”
“这并非误解,仅仅是铁一般的事实而已。”谢惜涟以一种冷漠且决然的口吻启齿,将墨渊毫不留情地推向斩首台边缘,“今日姑且赦免其罪行,但若他日再度触及法网,必将严惩不贷,绝不宽恕丝毫。”
众人一片沸腾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皆在探究那位平日里威严至极、铁面无私的圣子,为何在这特定的一天竟展现出罕见的宽容与豁免。
但唯有墨渊心知肚明,他仅仅是意图将自己恒久地滞留于此,以一种……徐缓而持久的痛楚煎熬自身………
“……阁下…好心机”墨渊嘴角勾勒出一抹蕴含讥诮的弧度,万般无奈地轻轻摆动其首,一阵凛冽寒风拂面而过,撩动起他那如瀑般的墨色发丝,更显得飘逸中透出几分历经沧桑的破碎美感。
原本期待中的兄弟间那洋溢着幸福的初次重逢,墨渊却万万未料到,这仅仅是痛苦篇章的序曲而已……一切似乎尽在他的掌控之中,然而,逐渐地,他开始剥开层层迷雾,迎接接踵而至的磨砺与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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