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人,也不想成为人,却偏偏成为了人。”
——题记
花辞哪里还想的了那么多,慌张的坐在那。整个人宛如铁锅里的蚂蚁,焦急的已经没了思考。
无奈之下,他直接站了起来,并站到他面前,单膝跪在地,用大拇掉轻轻为他擦去刚要从眼眶内溢出的泪水,另一只手则抚摸他那毛茸茸的脑袋。他那头发很软,摸上去的触感就像是棉花糖一样柔软。
这使得朱颜哭的更加的厉害,换作是常人,花辞是不可能会管的,一次又一次的意外,让他也不明白,他也不懂。
而朱颜的面子也在他面前几乎全无,整整在他面前出现了两次这种狼狈的模样,他就只是编了个理由:
“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眼睛总是进沙子,进的倒挺多的...”
花辞当然知道这是他编的理由,但是他并没有拆穿,只是默默无闻的为他擦泪。
“我能不能冒味的问一下,她知道你喜欢她吗?”朱颜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敢当着他的面问这种问题。
花辞顿时顿了一下,收回了双手,“她不知道,所以才想要追。”
朱颜站了起来,用手腕擦去了泪水,同时也残留下了泪痕,转了下身,同时转过头去,微笑的对着坐在地上的花辞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的...”说完,他便离开了。
朱颜也愣了一下,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越发的难受,也感到奇怪,明明他愿意帮自己追人了,可是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
等到之人下楼的时候,楼下的那些人还在继续聊着,突然花幕奔出了一句:
“刚好有事要跟你们说一下,就是你们今晚得睡同一间房,家里顿时来太多客人,所以已经没有房间了。”
听到这话,在一旁的朱颜顿时激动开了花,但也感到不适应。从小到大开始,自己都是一个人睡的,或者以前跟自己还没逝世的爷爷陪他一块睡的,现在突然间蹦出个男的跟自己睡...
花辞也知道,自己的母亲就是巴不得自己跟他的这位客人去睡自己那破烂不堪的房间,也不想要让他去睡别的房间,因为他们自打自己出生起就讨厌男的。对他们来说,那是不祥的。
花辞刚好恰恰相反,打从出生起,就没人陪他睡过。换作平常是别人要跟他睡的话,他肯定是抗拒,可面前的这个人,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他实在是太想不明白了,毕竟在自己的思维中,他只认为人类都是抗脏的...而旁边的这个人,他却觉得他是跟别人不一样的...他不脏,他很好...
发觉自己有这种心思,立马的压抑住了,没再继续想下去。
而花幕见到面前这二人没应,也默不作声,没再理会他们,继续的聊着天。
花辞突然间拉住了朱颜的手腕,直接给了朱颜一个惊吓,他的脸上也不知不觉的红了。恰恰相反,花辞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平淡。
花辞边手拉着他的手腕,边走向楼梯。
“现在就去你房间吗?”
“对,不过那房间有点....”他顿了下:“希望到时你能接受得了。”
等到达的时候,朱颜外观看着还可以,只不过这门有点...旧...就只是普通的木质门。等到花辞小心推开门之后,整个房间是黑漆漆的,花辞就顺手的按了在自己旁边的开灯按钮,而引入朱颜眼帘的,
只有那床,和那被子...等等...而且这房间甚至连窗户都没有,就像是禁闭室,完全跟自己看着这整座房子的外观形成了对比,而且这房间还这么窄。朱颜他走到柜前,床柜上的花盆中正种着一朵花。
那朵花的叶子形状是一个心形,枝干在花盆上里长的也是那么的茂盛,也没有重叠在一起,甚至不留一点空隙,可是朱颜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花,自己从来没有见。
花辞看到朱颜充满着好奇心的站在,也是走了过去,为他解了惑:“这是马蹄莲,而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他的花就像马的蹄子一样,毫不犹豫的绽放,也就此命名为马蹄莲。”
“哦哦。”
“当然,它也代表着希望和坚强。”
“那有没有浪漫点的?就比如喜欢一个人的...”
花辞没感到不对,回应道:“有啊,就那至死不渝,坚贞的爱。”
“突然发现,你挺喜欢花的,而且对他们也挺了解的。”
“也还好吧,主要是在我的认知看来,花是纯洁而无害的。而玫瑰也会在自己面到危险的时候暴露荆棘,而人在我看来是抗脏的。”
朱颜盯着这花,盯了许久“可你自己不也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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