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员到位

一

为了表示郑重，东子把微信里的钱变现成了现金在第二天早上起来，亲自交给了媳妇。

“臭丫挺的，哪来的这么多？”

“我的游泳班开张了，这是第一个学员的缴费！这次你不发愁了吧？”

“唉呦，我的亲，”说着就冲着东子的脸蛋上咗了一大口，抬手又是臀部上的一巴掌，东子就知道她肯定有这一手，所以就提前缩了一下屁股。

“小电影里都是男的打女人的屁股你这倒好，反过来了？这好受吗？”

老师，我不是喜欢你吗？你这钱正救急呢？你可不知道，这过日子花钱的地方多着那，你又挣得少，我又没有正式的工作，你没有这外快，我能不急吗？下回再来一个两个的啊！学员，哥，求你了！”

这头一笔还就真的是那个短裤事件的收益。当然，你放心，不会是敲诈的，那种缺德的事，东子才不会干那，犯法的事，咱东子还真的不敢沾。

这还就真的是学员的缴费。开始霍颖就怕东子的手机，和与东子碰面，更斜了门了，没有敲诈，就是在电视发布了一些招生广告。因为没有什么结果，不落忍，就给自己的妈报了个名额。给东子转了六千块钱。

这霍颖的妈妈，也是退休了，离休了的。是劳动局的，是不是什么组织部的干部科长吧，反正她老头子前段时间走了。就是劳动局的局长，走的匆忙，是跳舞的时候，突然的就不行了。你想啊，你舞厅，封闭，人多，空气不流通，也没有个窗户什么的，跳舞的人又不注意休息，饮水，一憋屈，见马克思去了。

那，这，谁？没闹，你说什？啊，那啥呀？老局长的舞伴就是王子华，也就是局长的夫人，你们也别竟是八卦。子华可是老局长的终身舞伴，是劳动局里的，当然也是老干部局的跳舞皇后，不过这个白马王子一走，子华也就再也没去过舞厅了。

这是第一次，也是见游泳教练东子。因为加了微信，所以约的晚上八点。舞厅开门前见面。

“教练，您也吃完了？”

废话，都八点了，谁这个时候还没吃晚饭那！

“这晚上出来活动活动挺好，可以消消食，锻炼一下身体，不错，也比广场舞文雅！是中老年人的首选！我，呀，以前学过，专门学的，好，好！”

两个人边聊着，边进了舞厅，并在第二支曲子起来之后，也进了舞池。人太多，音乐声太大，还有些尘土飞扬的感觉，关键是太封闭，一支曲子下来，两人就都有些汗流浃背了。

东子都没有去座位，直接就出去了，那门口就是抽烟区，好嘛？出了舞厅就是街上了，连个透口气的地方都没有，因为东子不吸烟，所以这烟味让东子很敏感。

到了街上，总算是透了口气。

“这地方不能再来了？乌烟瘴气的，哪是锻炼身体呀？简直就是糟蹋身体了呀？”

“我也是好长时间没来了，这不头一来见面吗？我老头就是死在这家舞厅的，也有几个月了！我这不是还有这证吗？就来了，以前，除了这跳舞，我晚上也不出来，再也没有什么爱好了，这不又不想早死，就想着看看选择什么锻炼形式，闺女就说我也没有什么基础，就让我学游泳，说这项运动，省力气，不用费劲不伤膝盖，我不就找你了吗？”

“那你何不去游泳馆见面？非得约在这么个鬼地方？走吧，前面就有一家，到那看看，为了你，还是和舞厅一样，你买票！”

“好，我还没去过那，一个人也不敢去，以前，倒是想，可老头不会，现在我一个人怎么去？有你陪着真好！”

“你现在就可以买泳帽泳镜和泳衣，毛巾也得有，还有好一点拖鞋，明天我们就可以正式开始上课了。”

“你先下去我看看你游的怎么样！”

“上来吧？还行吧，我不下去了，这水太脏，氯气太重，我受不了，你再看看，这一条泳道多少个人了？能游的起来吗？你看那个娘们，带孩子的那个，占着多大地方，肥猪似的，我要是撞上她，还不骂死我呀？你不上来，我走了，瞎耽误什么功夫”

华子没办法，只能上来。

“明天就开始呀，我还没准备好那，”

“你现在就去换衣服，我也一样，一会见！”

就在游泳馆离开以后，两个人就定了下来，第二天开始上课，一对一，又是第一节课。教练亲自去请，不得迟到，必须在早上五点从家里出发，带好游泳的用品，记住了，是自然水域游泳，没有更衣室，只能露天换衣服。切记，切记！早上一定要准时。

二

“什么？都来北京了呀？干嘛？优雅姐，我可没有功夫，我这忙着呢？你知道，我实在是没辙，只要能吃上饭，吃屎我都干，不是你嫂子逼的吗？”

“你甭什么，叽叽歪歪的，赶紧过来，那个霍颖姐也在，我们现在就差你了，懂事局的人就齐了！快着，大鸭梨！”

东子一听优雅还真麻利，说干就干起来了，就这两个破人，想让企业死而复生？瞎掰吗不是？

但又一想也不能不去，优雅那是生死之交，娟子是上海来投奔的，那霍颖也是自己的金主，去是得去。但就这几个，还董事局，就说是有个破厂子，现场娟子来了算是有了研发人员，也有过去的机械设备，但原材料那，资金那，市场那，我还董事局，我懂个屁？这不行，得好好的说的说的，再说了那霍主播，她有什么呀？也董事局？

于是忙三叠四地赶到了大鸭梨餐厅，落座寒暄酒局就开始了。这里就是优雅，人家是纠结人，和东子一个被窝里爬过的，最茬，说话。

那小女子不才的，就是上海刚出高铁的娟子，她和东子算是马拉松情缘吧，后来理不断扯还乱，一到晚上就开始腻，又是亲，又是啃的，但都是搁着视屏那嘴巴能有多长，都是心里有数的。在网上腻味的够不够的了，现在又跑来真神能好得了？现在那眼里就已经开始放光了。

要说最熟悉的还得属于霍颖，她是第一次和东子正面交锋的，开始时一仗，不算，那天他连头都没敢抬，屁股都没敢沾椅子，就一溜烟地吓颠了。再加上化妆，今天看见了庐山真面目，也自然是有些腼腆，可一上酒那就不一样了，特别是那公关的手段使出来那真的是没挡。

但东子多鬼呀，他才不上当那？看着三个女疯子，他的酒就都给土地爷喝了。他是和子华敲定好了的，不能爽约呀，是吧？本来没有什么贡献的霍主播，竟然给解决了资金的大难题，她负责找银行贷款，不再用别人插手，你想啊，问题都解决了。这酒还能不敞开了喝吗？

“这台里作广告，也不用尤总操心，我们这还有一个小蹄子就是咱们公司的公关部主任，这个也是东子的香好，号称北京第一驴的花子小姐姐，那也是生死之交，是不？”

东子正在偷偷的干坏事，猛然让人提问吓了一跳，赶紧抬头，只见霍主播，拿着酒瓶子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东子赶紧站起来，一把扶住了她。

她站稳了脚跟，就喝干了自己酒杯里的酒，然后就又倒满了自己的酒杯，抢过东子的酒杯，也倒满了举到了东子的面前，都在酒里了，说完砰的一声碰完东子的酒杯，一扬脖一饮而尽。端着空酒杯就开始挑衅，

东子小弟，你甭能，姐姐这里连干三杯，说着又倒满了一扬脖，接着又是一扬脖，还一个劲的胡言乱语着。“阿弟，够意，够意思，”这娘们刚才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谁，谁，她刚才说那个公关部主任，花子，天下第一驴？”

“什么天下第一，是北京第一驴，小蹄子，也是你的生死之交？”尤总眨巴眨巴着眼睛趴在桌子上问？

娟子本来已经趴在桌子上了，又抬了一下道，“怎么又来了一个生死之交啊？”

东子这一看，完了，现在三个都躺下了，于是赶紧叫服务员，买单，并叫服务员门口叫代驾，这可不能出岔子！

又因为买单，尤总和霍主播两个又来了精神，代驾在旁边怎么着也不是，东子只得过去给了娟子后背狠狠地一巴掌，叫你从上海过来，叫你来，干嘛来，看看都，你把她们全带你那去，唉。代驾，你过来，把她们三个送走！就送，一指娟子，她的宾馆。说完走了。

三到了家，媳妇都睡下了，东子也没打扰，先去冲了个澡，坐下来，拿起笔，把本子打开，写上了日期，然后郑重其事地记下今天的第一桶金，

收缴新学员王子华六千元，从某年某月某日开始授课，地点，大运河，包会，耗时一个月，不行，太少，于是在一的上边加了一道，琢磨了一会，仿佛还是感觉

有点少，于是又在二字的下面再画上了一道，才算是罢手了。

看看时间，这才给娟子打电话，她倒是精神了，其他两个人都趴窝了。于是嘱咐照顾好她俩，就不过去了，踏实了，总算是上了床。

五点，太阳都升起老高了。东子和子华也算是准时出发了。现在就要入秋了，天气开始转凉，但上午还是挺暖和的，本来也是想着上午去，也不晚，是不晚，可他还是倾向于晨练，于是就和华子商量起了办法。

晨练不能后拖，习惯不能破。子华也是没辙。也加上早上去也有好处，去的早了就没有人打扰。过了七点，人就会渐渐的多了起来，为了避免麻烦，还是正常的晨练时间最好。

到了以后，为了示范，东子先下水做了个样子，这子华了就犹豫了起来，于是东子一身的水也不管不顾的，就跳上了岸，抱起来就要往河里扔，吓得子华妈呀妈呀的乱叫，最后不得不去脱衣服，塔拉着拖鞋，一点一点的来到了河边。

你甭害怕，这水不凉，你就是肉皮嫩，刚脱了衣服的缘故，显得有些吃不消，一会就适应了，然后上岸，扶着她下了水，一进水里，就推开了了华子，吓得她又是一通的乱叫。气的东子直嚷，你再叫，我把你扔这可就走了。这华子才不吭声了。

“你这样子，乱叫，好像是被强暴了似的，让人听见过来算是怎么一回事？”

“我怕凉，再说了我也没在外边游过泳，游泳池里我不怕，这没边没沿的，我胆小，你有扔下我不管，我能不叫嘛！”

道也是，这东子也不对，想着，再次到了水里，来到了华子身边，华子立马就伸手抓他，他看着她的大白胸脯子，也有点辣眼，虽说是老么卡赤眼了，但一白遮百丑啊，再说了，那滑不唧撩的肌肤，那个男人碰了没反应，所以他就远远的绕了过去，站在了河内测，护着她别摔到深处去。

“你游吧，我在这保护你，一会你适应了，就没事了！”

“你别动啊，那你跟着我呀？这水怎么够不着底呀，哎呦，妈～”

“你不要老说话，你是游泳的，好了吧，你看没事了，你还游的真快，好，好，看样子，你是专业的教出来的，比我游的都好，都快，好，那往回游，对。”

看着华子，越游越快，越走越远，他那里跟的上，于是也一边游一边跟着，小心点保护着，这条河水深的很，过去曾经非法挖沙，有不少的沙子坑遍布整个河道，有的地方可达十几米，不小心可不行。

没想到，这子华一会就来劲了，开始撒了欢了，东子可不想让她太尽兴，人都是这样，一得意就容易出事情，所以必须见好就收才是。并告诉她今天不光游泳，还要跑步，要把体内的寒气逼出来所以，游完了必须跑出汗来才行。

这样，看着子华上了岸，他也赶紧穿衣服，他快，穿上裙子一秃噜泳裤就下来了，拿起内裤一套就完事了。华子还没到跟前，他都完事了。

“你都换完了，擦了没有，我这有护肤霜，你不抹抹，防晒霜也没抹？你倒简单！”

“我怎么换那？我，你也没说，你这破玩意，那么瘦，我怎么穿？”

“谁让你穿啦，你就套在脖子上，然后猫着腰把泳装脱下来，以后你也别在穿这连体的，穿分开的，比基尼，省事，我不偷看，瞧你那德行，还觊觎，偷窥，别逗了，麻利的，要不你一会给我放在包里，我先去了。”

“哎呀，”这一惊叫，东子不由得一回头，我的妈呀，整个一个阳光灿烂，正看见华子撅着个大屁股往起爬，那泳装套在脚脖子上，站不起来了。

东子跑过去，一把就将她抻了起来，怎么了？一站直了身子腿就抽筋了，摔着了我屁股，还隔了一下，你看都流血了。

你看看，提醒你少游，少游，你就是不听，适可而止，适可而止！懂吗？以后注意啊，记住了，见好就收？不能满了，满了就容易瞎菜，知道吗？吃饭都是六成饱，你游泳也一样，六成就足够了。站住了，裤衩那？给我吧，套上了，自己提起来吧，好了，你的罩子那，自己扣上行吧？啊哦，跨栏背心啊，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呀，也对，都这么大岁数了，那么个罩罩多勒腾呀？那你，我在那石头上作俯卧撑去了。

又一回头，坏笑着道：“别再摔着了，再来一次阳光灿烂！”

这跑步，华子就更是跑不动了，磕磕绊绊的总算是出了不少汗。这第一堂课总算是结束了，甭管怎么说，这华子算是鼎开心了，回到了家，非要请东子吃早点，他了没空，没把她送到家，就开溜了。他得看看她闺女的酒醒了没？但提前要求华子，晚上还有课不能耽误，要等六点半联系。一个打电话的手势结束了的两个人的第一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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