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进听了余温候的话就静静的在住处等狗正风来找它,一等一月有余,心中有些不耐烦,在外面走了走,对于它来说,狗正风跟自己应该是不会再有联系的,以前它和小狗一般大的时候,狗正风也带着它去做过一些事,动静太大,所以当时就分道扬镳, 从情感上来说它对狗正风是半敬重,半害怕,敬重它神机妙算,学识渊博,害怕它机关算尽,在它面前自己仿佛太过渺小,这也许就是渺小者对浩大者的敬畏心理。
“对面的,你怎么不走路边呢!你这样叫我怎么赶车啊??”一壮汉走在路中间,来往车辆都无法通过,那壮汉听见人叫喊,大声吼道:“从我身上压过去不就行了!怂逼” 来往车夫听它这样说,于是就从它身上压过去了,那壮汉虽被马车压身,却不哼,不喊,任凭车从身上压过,路人也是被惊呆,余进刚好路过,也觉得惊讶,心中对其内家功连连称赞,狗腿直伸,肌肉紧绷,气灌全身,以保养着肌肉,像这种内家硬气功,玩的就是那口气,若是一口气扛不住,轻则气血翻腾,头晕脑胀,重则五脏重挫,筋脉受损,一辈子也就算完了。壮汉起身,拍了拍灰,可能是太疼,可能是心酸,转过身去,对着后面的车大喊:“你们这些狗日的,你们真敢辗我,”。然而并没有车夫回答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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