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七”那男子开口,是芜渊的声音:“明日早巳时一刻备马,去东街,守株待兔”
“是!”
芜渊摸摸了头发,自言自语道:“银色当真要比黑色好看”母妃,儿臣,想你了
一滴晶莹的泪水滴落,掉在了芜渊白皙的手背上
微风轻轻吹动芜渊的头发,遮挡住那掉了泪的半边脸
银发,落泪,微风,让人瞧见,能形容这个场面的定是我、见、犹、怜
申时二刻
顷忧一脸忧郁中带着疑惑的表情从武阁走出来
过路的人瞧见,忍不住八卦起来
路人甲:“蛙趣,又是一个被武阁赶出来的人”
路人乙:“什么?蛙趣?是何意思?”
路人甲:“……就是不可思议的惊讶的意思”
路人乙:“这是什么新奇的说法?”
路人甲:“……这是我们帜怿城一本书里记载的”
路人乙:“……我没去过你说的那个什么城”
路人丙:“?你们到底是聊些什么?不是说武阁出来的那人吗?”
路人乙:“不过这人不似其余被赶出来的人一般无理取闹”
路人甲:“许是,自我放弃罢?”
路人丁:“……你们三个不回客栈里干活?还跑外面去闲聊?是想扣工钱了?”
……三人一同沉默
顷忧从武阁出来,思考了一路,除了肚子饥饿的他在路上吃了碗云吞停下外,便是快到客栈时才再次停下,右手直接敲在左手上,道:“如若那大掌柜说的是真的,那我绝对不能失去这个能增进武艺的机会!”
李掌柜瞧见顷忧回来,站在柜台前紧紧捏着手:怎么办?若他真知晓了此事,告知了他好友,我们岂不是玩火自焚?
顷忧没有瞧见李掌柜的反常和不在大堂的小二,而是径直回了房
李掌柜却并未因为如此就放松下来,反而是更加紧张:不行,今天一定要趁早下手
戌时一刻
明渊阁
少城主亲启
吾已将少城主的书信从头至尾看完,有一本叫做《现录》的书中确有记载
少城主的旧疾乃是天生的,假若有一日,这旧疾有往好的方面的趋势,那必定是遇见了天定之人,而要治好这旧疾,只需日日让这天定之人陪伴在侧
以少城主信中记载,触碰过少城主的人便只有那坐上马车之人
芜渊虽是头一次见这么荒唐之事,却也没有过多的语言,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不易察觉的皱了一下眉
命定之人,还是一个初相识的人,芜渊接受了这个事情,只是,真正令他皱眉的事却是需要那人日日陪伴在侧
李氏客栈
“阿嚏”房内沐浴的顷忧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难道是我泡的时间太长了?导致我染了风寒?”
这么一想,顷忧不再接着沐浴,出了桶,裹上衣服就爬上床睡了,在武阁里那几个时辰是真的把他累坏了
亥时三刻,顷忧门外出现三个黑影,正在慢慢靠近
为首的李掌柜示意跟在后面的小二和胭脂铺老板停下,自己拿出一把迷烟点着,在门上戳了一个大洞,轻轻把迷烟伸进去,约一盏茶功夫,李掌柜把剩下的迷烟丢在地上踩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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