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钟了。”南岂拎着东西慢悠悠的走在林赖忻身旁。
“打钟是什么?”
南岂更靠近她了,想伸手牵林赖忻,结果她把手插进了口袋里,他只能失落的收回去。
瞟了她一眼嘴角不怀好意的上扬。
边走边解释。
山上有个生锈的钟,没有人能敲响它。
一个鬼节的晚上,山上那敲不响的钟莫名响了好几声,从那以后十一点准时响起钟声。
有人去钟前蹲守过是谁敲的,奇怪得是十一点到了,钟声依旧响起但钟前压根没人。
听说有人钟声停之前还没有到家,在街上看见脏东西索他命给鬼上身,随后生了一场大病去世了。
后面接连出现这种事,当初死了好多人,就有了一个规矩,十一点之前必须到家待着。
“你听过鬼敲门吗?当时有人挺过去了,结果隔天半夜就有人敲他家门,开门后就当场死了。”
路上只有灯笼的灯光,两人孤零零走在大路上,林赖忻听着害怕,扶上南岂的手臂,缩着头查看四周有没有动静。
他得到想要得结果,似无似有的笑意。
“后来呢?马上十一点了,我们还不快点走,我害怕。”
她拉着南岂加快的脚步。
“后来请我们南府去解决,死了个师哥。”
“沙沙沙”
路边的草丛突然发出声音,林赖忻心里震了一下,转头看时什么都没有,带着南岂小跑起来。
“别说了我害怕,赶快回去!”
手是碰到了,速度跟南岂想得不一样。
“我在,不怕,慢慢走不着急。”
“不行,赶紧回去。”
她不听,变得警惕起来,觉得随时都有可能碰见鬼,只想快点回去安全。
几分钟的路程对于她而言变得好久。
看着眼前害怕得林赖忻,知道自己说过了,安慰着都是骗她的。
“南岂!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她生气的不搭理南岂,气愤的甩开他的手臂一个人走在前面。
他看着手臂眼神暗淡许多,跑上前道歉。
“我不吓你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在道歉。
“大晚上的,说那些多吓人啊。”
“赖忻你别生气。”手小心翼翼的想去拉着她,但又害怕得不敢再往前伸。
“你很过分。”
南岂一直跟在她身后。
“咚”——“咚”——“咚”——
山上传来钟声,他们刚好到南府门口。
在林赖忻那听得特别刺耳,她把南岂拉到府中,心中一颤,迅速关上门蹲靠在门口捂着耳朵。
“怎么了赖忻?不怕不怕我们已经到家了。”
他俯下身内疚得安慰她,后悔刚刚吓唬她。“不吓你了,不怕不怕。”
“疼...耳朵疼,钟声好刺耳。”
她紧闭双眼,窒息感涌上心头。
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周遭一切都没了声响,只有钟声环绕在耳朵里。
泪水不自觉的涌出眼眶,用力拍打着脑子,想安静下来。
“咚!”——“咚咚!”——
“不是怎么了?赖忻?”
钟声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刺耳。
她痛苦的坐到地上沙哑的喊着疼。
南岂紧张起来,蹲下把她拥入怀里。
“耳朵疼吗?怎么了我看看。”
他贴了过去,看了看她的耳朵,里面什么也没有。
“怎么回事?赖忻?”
“钟声!好…疼,它什么时候停。”
“还有几声。”他帮着捂住她的耳朵,他不明白钟声怎么刺耳了。
“咚…”——“咚…”——”
声音逐渐变小,林赖忻才慢慢缓了过来,只觉得头晕眼花。
她靠着南岂,喘着气。
摇晃着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捂着耳朵的手也松开了些。
“怎么样好点了吗?赖忻能听见我说话吗?不怕不怕我在。”他慌张的抱紧林赖忻,能感受到他在微微颤抖。
“刚刚的钟声听得我耳朵好疼。”林赖忻尝试站起来,站起的那一瞬间眼前的事物重影。
她脚软了下来,倒在地上。
南岂急忙接住她,把她扶进自己房间里。
“半夜这儿会很冷,要不今天晚上睡师傅房间,你休息会。”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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