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声音沙哑,手想抬起来,但抖得厉害。
“焕诗?医生,去叫医生来。”
几个人拥上前,吴清言握住她的手,带着激动“焕诗你终于醒了。”
刘焕诗看着围在身边的人,刚想张口说话,脑子里的画面转成酒店那晚。甩开了吴清言的手,把自己藏进被子里,哭着让自己不要去想。
“焕诗,你别难过,我们会一直在。”被甩开的手隔着被子抚摸着刘焕诗。
一会医生来了,想靠近刘焕诗。刘焕诗害怕得抱紧头,不让任何人碰她,哭喊着:“别碰我!你们走开!”
几人担心的看着她,安抚着慢慢靠近,刘焕诗见他们一直在靠近,害怕得不愿从被子里出来,捂住耳朵不想听见任何人的声音。
别办法,只能都出了病房,就张玉萍待在里面,在床边安慰着刘焕诗。
病房外,几人把凑的一万交给刘翼。“叔,这是一万,我们只有这些钱希望能帮到。”
刘翼看着邢林意书包里的钱,感动的转身用手背擦去眼眶里的泪水,“谢谢你们,你们心意叔叔收下了,这钱不能收拿回去吧,我进去看看焕诗。”说完调整下心态就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邢林意本来还想把钱塞给刘翼,但他已经进去了。
“我要不把我老婆本偷来给焕诗,这一万远远不够。”许容翔拍了拍邢林意的肩膀,示意算了。
邢林意拉上拉链,失落的把包背了起来
“她以后该怎么办,要知道自己以后不能生育,而且还拿钱私下解决了,不得疯掉?”吴清言踮着脚,想看清病房里的情况。
林赖忻疲倦的坐在椅子上眯着眼,“别在她面前提这些事。”
“赖忻,你看起来很困。”
……
相信科学:来找我吗?
一遇:晚点,我在医院。
相信科学:一会要我去接你吗?
一遇:不用。
南岂看手机里那不顺眼的“不用”失望的把手机摔到床上,下楼打理院子,等打理完,上楼满心期待看手机,结果一条消息都没有。
又摔了一次,趴在床上用枕头捂着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过了会望着天花板。南岂你到底在干什么,最近怎么了?脑子里已经问了自己无数遍,答案很明显,无解。
说好的晚点,结果晚上才来,南岂折腾了一天,时不时朝门口看眼。
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楼下的铃铛响了,嘴角立马上扬跑下楼。
“来了?”
林赖忻没精神的趴在桌上。
“怎么了?难受吗?”南岂摸了下林赖忻的头,坐到了对面,盯着林赖忻。
“喜欢的人间接被我害死,最好的朋友因此没了哥哥,没日没夜的做噩梦,我现在根本不敢睡觉,现在好了,朋友又遇到那种事情,听她父母说,拿钱选择私下解决,这段时间快让我崩溃了。”
“会变好的,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帮你除掉鬼寐的。”
林赖忻没有说话,只是趴那疲劳的嗯了声。
此时南岂心里特别想问喜欢的人是不是官瑞祥,但是好像没有资格,思考了半天还是开口“你,是怎么喜欢上那个男的,那个男的是官瑞祥,吗?。”
林赖忻想着之前跟官瑞祥的回忆。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第一次见到他是一节体育课,他从学校后面出来,我一抬头就看见了他,就算他身边一群人,但是我一眼还是只注意到他,一开始只觉得是他好看,没想到喜欢了那么久。”
南岂略一迟疑,目光暗淡下来,轻轻撩过她的刘海,“他会在天上佑护你,别想了睡会吧。”
“去楼上吧,这睡……”还没等南岂说完,林赖忻就起身“我先回家了,今天人不太舒服。”
南岂手足无措,只能失望的送她到门口,提出送到楼下也被拒绝,站在门口许久不能晃过神,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漆漆的小路上,自言自语“撕,真是疯了最近,心情一上一下。”
医院里。
张玉萍看着好不容易被哄睡的刘焕诗,心里难受,尽量不让自己出声,捂着嘴哽咽。
深重的步伐走到门口,靠在墙上打了个电话给刘翼。
“我想把他们告上法庭。”
“我们都拿了人家钱,现在又说跟他们打官司?打得赢吗?”
张玉萍声音越来越小声,哭着骂手机对面的刘翼“她是你女儿,你就看她被糟蹋成这样?”
……
学校事件一直查不出真相,警局里都挤破脑子,也查不到一点线索,就像所有都是他自己所为。
现场检查了无数遍,他的人际关系也查了彻底,就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这件事也被压了下来。
几天就那么过去,刘焕诗不让任何人靠近,就在那发呆,饭也不愿意吃。
“你们走开!别碰我别碰我,救救我,我怕…我怕。”
“焕诗你别吓妈妈。”张玉萍请了假每时每刻陪在刘焕诗身边,怕她做什么极端的事。
刘焕诗已经没了之前的笑容,头发乱糟糟的,天天就坐在床上傻笑着。不管谁靠近她,都害怕得抱着头让那些人滚开。
“阿姨好。”林赖忻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刘焕诗,仿佛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她。“阿姨,我想跟她说说话,您方便回避一下吗?”
“啊好,你跟她好好说。”张玉萍肉眼可见的憔悴,走出了门,顺手把门关上,坐在走廊的椅子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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