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赖忻麻木的蹲在墙角看着面前趴地上哭得死去活来的张玉萍。
“起来去那坐着。”南岂把她扶起来坐在椅子上,林赖忻靠着他。
“玉萍,怎么回事啊?”刘翼接到张玉萍的电话立马赶了过来,看着张玉萍的样子,心疼坏了。
“孩子她爸啊!焕诗死了!就是她同学推的,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这样了!”
“不是我,不是我。”林赖忻着急的解释着,南岂安抚着她,让她冷静下来。
张玉萍打电话报警了,几人坐在警局里,林赖忻被审问着。
南岂担心得在外面等着,一直注意着里面的情况。
“这么快又见面了?”乐秦绪经过时看见了他,走过去瞪了他一眼,南岂看见他跟看见宝一样,硬拉着让他带自己进去,跟之前态度完全不一样。
变脸大师无疑。
“里面在审问,闲杂人等勿进。”
“带我进去,我就跟你谈谈。”
“……”
把乐秦绪想要得抓得透透的,他带着南岂进去了,一进门就看见林赖忻在那哭,被两个警察问着,还被张玉萍骂杀人犯,南岂赶紧冲过去挡在她面前“她都说了没有,别吓着她。”
“乐警官。”
“小齐,这怎么了。”
“说这个小姑娘把自己女儿推下楼死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焕诗她把我推倒然后跳下去的,我当时想拉着她,晚了一步,不是我推的,我没有。”
她无助的一直重复自己没有,事情经过说了好几遍。“我找她告诉她,杨传博死了,她就一直笑,停不下来,然后就推了我,然后跳下去了。”手紧紧抓着南岂衣服边。
“阿姨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我们会查清楚的。”
……
南岂把林赖忻扶进车里,“你先待这会,我有点事很快回来,你先眯一会。”
“嗯。”
两人坐在警局后面的台阶上。
“乐秦绪你要谈什么快点,她还在车上。”
“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乐秦绪从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不紧不慢的点了根烟,上次俩人坐一起谈话还是几年前。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
他没耐心的站起来起身想走,被乐秦绪拉住。
“人是你杀的,对吗?因为死者侵犯了那个女孩的朋友,所以恨死者,你说这样子她就会高兴,所以你帮她解决,那个女孩才高中,你就跟人家处对象,下得去手?”
南岂低声笑着“有证据吗,乐警官,凡事都要证据。”
“南岂,我想了这么多年,就是想不通你是怎么做到不留一点线索,所有推理都是对的,就是没证据。”
南岂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表情跟当年一样,只是嘲讽的微笑盯着眼前的乐秦绪。
“你真是个疯子,当年说这样会让你高兴,这次是她会高兴,你的手沾了多少人的血,你一点都不愧疚跟恐惧吗?”
“所以我是疯子啊。”
乐秦绪抬头看着他,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一声不吭的看着他走远,把手中的烟掐灭。
南岂回到车上时发现林赖忻已经睡着了,今天闹这么一出,出去玩泡汤了,只能把她带回店里,把她抱楼上睡觉。
自己待楼下想着之前的事情。
……
“你几岁了。”
坐在荡秋千上的少年一句话也不愿意说,就是一直荡着,他是南府唯一活下来的人。
府中充满了尸体腐烂的恶臭味,味道实在大,被邻居闻见报了警。
每个房间,甚至院中地上都有尸体,死法都不同,有的已经面目全非,有的吊死在房梁上,死得最惨的是其中年纪最大的师哥,皮被人脱了下来,用皮包裹着脸,缝了起来,手跟脚都被砍下来剁成泥。
乐秦绪发现这个少年时,他平静的看着地上的尸体,面无表情的在玩荡秋千。
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少年杀了这么多人,后来人人都知道是他,却找不到证据。
那个少年抬头望向乐秦绪时,歪头冲他笑着,笑声凄凉诡异。
乐秦绪看清了他的脸,长得格外干净好看,怎么看都是人畜无害,一头白发遮着眼睛,他忘不了那个少年的眼睛是多么特别。
“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少年没有回应,继续荡着。
一个警察走到乐秦绪旁边,“死了24人。”
“什么?”乐秦绪有被震惊到,眉头紧皱。
“26个。”少年终于开口说话了。
“嗯?”
平淡的说着“井下还有人。”
几个警察把井中的水抽干,井并不深,低头一看,真就还有两具尸体,一男一女。
那个少年在旁边拍手笑着,“苦命鸳鸯。”
站在旁边的人都朝那看过去,乐秦绪严肃的问他,人是不是他杀的。
“是黑白无常想锁他们命。”
“我很认真的在问你,别开玩笑。”
他笑着摇着头,眼神变得可怕,看着眼前的人“我怎么舍得杀他们呢?”
说完又坐回秋千那一句话也不愿意说。
乐秦绪通过邻居了解到他叫南岂。
“这孩子从小就没人要,可怜得很。”
“警官,我给你说,他这有问题。”那个领居指着太阳穴,“也不爱说话,之前跟着南师傅,后面南师傅死了,他就天天待在府里也不愿意出门。”
“他打小就不招人喜欢,那个眼睛听说就是给他父母挖瞎的”
各种说法都有,无一例外,都是不好的。附近的领居也被府里的场面吓到,听说都死了,流言蜚语一下子就传开了,都说是南岂杀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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