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骨情1347年3月,妖后冷妖绝在被处焚刑前一日,诡异般消失在死牢中,这更加证实了,冷妖绝是妖后。
骨情1347年4月,皇上皇甫轩颁布废后诏书。
骨情1347年末,皇都某条繁荣街建起空满楼,一座卖艺不卖身的倌楼,各色美人应有尽有,其中以清雅美人妖琴和清意美人妖舞最甚。
空满楼某房间,一男子从睡梦中醒来,房门就被人推开,那人说:“你醒的越来越迟,这已经是巳时了。”(巳:9点至11点)
“是吗?我还以为不到卯时呢。”男子半垂着眼帘说。(卯:5点至7点)
“至于嘛?”那人关上门,在软榻上坐下,“难道爱情是毒?沾上则痛苦一生?可爱情不是看不见吗?”
“至于。”男子拿过衣裳,随意一披,“毒神的弟子不是知晓天下毒吗,怎么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我又没有接触过,而且师傅也不曾说过。”
“等你接触过了,你就懂了。”
“师兄,其实我觉得,皇甫不是那种人。”
“够了。”男子重重地将木梳拍在梳妆台上,语气不悦道:“我们之间的事你并不懂。”
调节好语气,说:“师弟你先出去吧,我要梳妆了。”
那人微叹口气,起身出了房间。
待他出了房间,男子才看向门,喃语道:“我又何尝不知……”
“他还是那样。”那人关上门,右侧传来一道声音,随后走了一位锦衣男子。
“嗯。”那人点头,看看锦衣男子,几次张口却未出声,锦衣男子见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哑然失笑:“想问就问才是你的风格。”
“嘻,师傅,爱情是毒药吗?那种东西不是看不见吗?”
“爱情?”锦衣男子对他这么问,感到奇怪,不过想到屋内那位的情况,了然,说:“这个东西,为师也说不清,待日后徒儿接触过了,自然就懂了。”
“是吗?师兄也这么说。”
他回到房间,靠在门上。爱情会让人心跳加速?会让人变傻?会让人面红耳赤?会让人日思夜想?
这是毒吗?
令人丧失心智的毒吗?
他抚上自己的心口,轻声询问自己:“我会染上吗……”
他待在房内,他待在房里,锦衣男子与另一男子待在房内。由于空满楼白日并不营业,所以很安静。
这个安静的僵局一直持续到戌时,——空满楼营业。(戌:19点至21点)
空满楼热热闹闹,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
“师弟。”男子敲了敲他的房门,示意现在空满楼营业了,作为魁首的他们不能不去。
他打开房门,他的穿着与门外之人形成鲜明对比。一白一红,一清雅一妖娆,他们正是空满楼的魁首——清雅美人妖琴和清意美人妖舞。
空满楼的玉台上,空无一人,周围座无虚席。
突然间,古筝的声音,玉台之上,红绸滚落,中央落下一抚琴的美人,清幽、雅意,声声入耳,天籁之音。
随后,红绸随着一红色妖娆舞姿而迅飞而上,舞姿妖娆,清寒、凉意,舞舞入眼,美奂绝伦。
然,某天字厢房的某人却看着那妖娆的红舞姿,握紧手中的白玉杯。华贵的衣裳,卓越的气质,无不显示他身份的尊贵。
清幽的琴音,妖娆的舞姿,不谐调的音舞却无一丝违和感。
当手指不在琴弦上挥动,当身体不在玉台上跳动,红绸滚来,遮掩玉台上的双姿,红绸再度迅飞而上,玉台上已空无一人。
周围观赏的民众,终是回过了神,大喊着:“妖琴,妖舞”“妖琴,妖舞”……
皇城的夜晚,属于空满楼。
“妖琴……”甲厢房的客人,一身便服,也难以遮掩那一身的肃杀之气,这是常年在战场上斯杀的将军才有的气质。
“工作完成了,我先溜啦。”妖琴、妖舞一下玉台,妖舞将琴递给妖舞,打声招呼,换身衣裳,就跑离了空满楼。
妖舞自是明白他的,抱着琴,不做挽留。
但是,妖琴那边到出了些小状况。
“你是何人?竟敢扰罹将军的马车?”小侍从双手叉腰,一脸怒气的看着抚车马的妖琴。
不过,他那模样,在妖琴看来,甚是可爱。妖琴伸出手,捏着小侍从的脸,说:“小家伙,你这般小,怎这般仗势欺人呢?莫不是你家主人太惯着你们了?”
“你、你…你不许捏,不可以,快住手……”
小侍从被妖琴捏的没了气焰,张口求饶话语。
许是被妖琴和小侍从惹得烦了,马车的帷帐被粗鲁的掀开,走出一位满身都是狠厉之气的男子。
妖琴无辜地看着他,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小侍从惊恐地望着他,停了与妖琴的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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