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想问,家中难道没有一个人支持我的吗?当然,但除了我的表哥。因为我们是一类人。我现在的遭遇,就像他曾经一样,好像也不敌他曾经的倔强。现在的他从事着的也不是曾经的追求,他似乎已经认命了。
报告厅的演讲开始了,厅内泛出淡黄色的光,台下的掌声热烈而经久。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散步却走到了报告厅的门口。我在门口站了许久没有离开,一位老师走出来,笑着对我说。
“同学要进去听讲座吗?讲座已经开始了。”
“不了,我…我只是散步,我马上就离开。”
我转身跑开这个地方,十分狼狈。跑到操场之后,便停了下来。原本车手只是想抹一抹额头和下颚上的汗水,却无意中发现抹下来的却是从眼中流下的泪水。
那段时间,教室后面安了块黑板。我盯上它很久了,我想画黑板报,我开始为黑板报构图。既然我画不出惊艳世界的画,但我也能画出惊艳全校的黑板报来。
自离开画室之后,我一直很怀念,怀念曾经在画室的那段时光,那也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了。但现在的我开始后悔,后悔曾经接触到绘画。
画室真的很美。
美术是一道光,只不过这道光无法再照耀我了,对我来说它遥不可及,看来我们终究是无缘。
累了,放弃挣扎了,认命了。
故事结束了。
萧姐递上一杯“酒”。
“这是你要的酒。”
丽贝尔喝了口“这酒为什么没有酒味啊?”
“你见过哪杯“血腥玛丽”是真的有血呢?”萧姐平淡的反问。
这话竟让我无言以对,果然,萧姐就是萧姐。
“所以你究竟是人是妖?”我问出了最令我想知道的问题。
丽贝尔的身体开始被一束束光包围着。光束散尽后,我发现她的身体的关节处发生了一些变化。她要来是只木偶。
“其实我是一只提线木偶。”
这时我才发现,她的手和脚上缠着的那些细微半透的丝线。
“我是一只妖,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个人。因为在这世上各处都会找到我的身影。”
“其实你的名字和你的身份完全相反吧。”萧姐从调酒台的后面走出。
丽贝尔,liber。在古希腊、罗马语言中是自由的意思。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丽贝尔在走出门的那一刻,又回过身来。
“所以束缚住我的线,什么时候才能还我自由呢?”
当你兴趣爱好成为职业时,你真的不会再喜欢了吗?这也是困惑了我许久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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