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面那个穿绿衣的姑娘。”
丫鬟不敢耽误张姑娘的事,否则她会被狠狠的责罚。
管事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罗绿衣正站在一边,而她的对面是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姑娘。
此时她们正在说着什么,看双方的脸色都不是太好。
管事的眉头微蹙。
“你说绿色衣服的姑娘?”
“不错,管事,她就是偷偷潜进来的,你快把她赶出去吧。”
管事的狐疑的扫了她几眼没吭声。
罗绿衣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到时候她跟苏瑾瑜说一声,他们都得完蛋。
“这我可做不了主。”
管事冷冷的看了丫鬟一眼,他当管事这么多年,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他没想到,这些人竟然敢对罗姑娘动手。
“您可是管事啊,您怎么做不了主呢?”
丫鬟急的快哭了,要是她没把差事办好,张姑娘一定饶不了她。
管事的冷笑一声,负手离开。
不一会儿他找到了苏瑾瑜开口道。
“苏公子,有人要针对罗姑娘,您看……”
“不必管。”
苏瑾瑜虽然没有跟罗绿衣接触过,但他也听说过罗绿衣的事迹,她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对方想欺负她,先做好被欺负的准备吧。
“可是……”
“你下去吧。”
苏瑾瑜打断管事的话,起身走到门外,果然看到罗绿衣被几个小姑娘围在中间,她身量娇小,看起来也没比她们高多少。
而这时也不知道张姑娘说了什么,罗绿衣忍无可忍,从袖中抽出鞭子狠狠的抽在张姑娘的身上。
张姑娘从小锦衣玉食,何时受过这种苦楚,当时就炸了。
“你竟然敢打我!”
罗绿衣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敢,又给了她一鞭子。
“啊!”
张姑娘疼得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我要杀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张姑娘眼底满是杀意,从头上拔下一只簪子狠狠的刺向罗绿衣。
罗绿衣看着簪子,冷笑一声抬起腿轻轻一踢,簪子就扎在了张姑娘自己的肩膀上。
“啊啊啊啊!”
张姑娘大叫着晕了过去,而这时张家的其他人也赶了过来,看到拿着鞭子的罗绿衣,满脸杀气的冲了过来。
白如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她能做的就是解决这件事。
白如想也没想就走到罗绿衣面前将她护在身后,目光冷静的看着面前的一群人,其中一位就是张姑娘的哥哥张之遥。
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张姑娘,脸色一下就变了,忙让人将她扶起来带到后面的房间医治,而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罗绿衣的身上,眼中的杀意几乎凝聚成实质。
先是高小雅,后是他的妹妹,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嚣张,他会让这个女人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是什么下场!
“来人,把这个女人抓起来!”
张之遥吩咐道。
“这位公子,你如此做未免太过武断了。”
张之遥的目光落在白如身上。
“王夫人,此事是我和这位姑娘之间的恩怨,还请王夫人不要插手。”
“可她是我带来的,我有义务带她平安离开。”
张之遥紧咬着牙关盯着白如。
“所以你一定要跟我作对吗?”
白如轻笑一声。
“张公子,你为什么会认为是我在跟你作对,你都没有了解事情的经过,就断定是罗姑娘的错,难道你们家从来不问过程,只凭自己的想法决定谁的对错吗?”
张之遥脸色微变,他深吸一口气。
“那王夫人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很简单,无非是你们张家人来找麻烦,而罗姑娘只是反击而已。”
张之遥的脸色一沉。
“可她也不该伤人。”
“那你们家的人就能伤人吗?”
白如神色淡然,并没有因为张家的人多和张公子的咄咄逼人而害怕。
张之遥脸色更加难看,可这里是苏瑾瑜的地盘,他就算再不满,也不能在这里发作。
他深吸一口气。
“那按照王夫人的意见,此事该怎么处置?”
“很简单,等你妹妹醒来,我们再谈其他。”
白如淡然道。
张之遥的脸色一阵铁青,他沉着一张脸盯着白如,一双眼睛仿佛淬了毒一般。
这时罗绿衣从白如身后站出来,她很感谢白如的维护,但她却不能一直躲在白如的身后。
“张公子,是她来找我麻烦的,她说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也是她先对我动手的,还是说,在你的世界里,她要对我动手我不能还手吗?”
张之遥看着罗绿衣的样子,忍不住道。
“你算什么东西,她可是张家的嫡小姐,你不过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丫头,你怎么跟她比?”
苏瑾瑜原本是来看戏的,可张之遥这话他就不喜欢听了,什么叫野丫头,虽然他不想跟罗绿衣成亲,可也不代表他愿意看到罗绿衣被欺负。
“野丫头?”
苏瑾瑜从人群中挤出来,走到罗绿衣面前道。
“她可不是野丫头,她是我们苏家的亲戚,这个身份够吗?”
他不愿意承认罗绿衣是他的未婚妻,免得惹上麻烦。
“什么?”
张之遥的脸色微变,如果她和苏家有关系,那他就不能像以往一样对待她了。
可妹妹受到了欺负,他就这么回去,也会受到家里长辈的责骂的。
“苏家的亲戚?”
“什么亲戚?”
“我听说苏公子的未婚妻从京城追了过来,听这位姑娘的口音,似乎是京城那边的,该不会就是她吧?”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苏公子都不承认,我们还是别乱猜了。”
人群里大家议论纷纷,苏瑾瑜和罗绿衣的脸色都微微变了一下。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也没说什么。
苏瑾瑜看向张之遥道。
“方才我将整个过程看在眼里,是你妹妹说罗姑娘不够资格参加今天的晚宴,不仅如此,她还叫了管事,想让管事将罗姑娘赶出去,我倒是不知道,这商会何时轮到你们张家的人做主了?”
这话可就言重了,张之遥忙解释。
“苏公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心疼妹妹。”
“既然心疼妹妹,就该好好的教她,否则你们教不好,日后有的是人教她。”
苏瑾瑜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而是好心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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