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大富发现自己可能被虐上瘾了,竟然已经习惯了白如的刻薄和咄咄逼人。
“我什么我,我警告你,别打我的主意,否则姐姐不介意教你怎么做人。”
“你!”
李大富再次被堵得哑口无言。
而就是在爱这样的情况中,王修诚带着押着一个瘦弱男子的孙大宇和白阳出现在视线中。
看到看门人的瞬间,李大富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眼中浮现一抹厉色,看的守门人脖子一缩低下了头。
在场的大家都不是傻子,只凭这个细节就看出了问题。
“爷爷,把他也抓起来送官吧。”
白如也懒得跟他掰扯,现在她只想按照律法来办。
李大富自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的年纪大再加上身体虚,根本不是白蒲的对手,踹了他一脚他就如同死猪一般躺在地上起不来了。
而黄雪儿只怯怯的站在一边不敢动弹。
她只见过白蒲几次,可她本能的畏惧白蒲,刚才这种情况,她丝毫不敢开口。
最后李大富还是被带走了。
到了衙门,县令大人看着跪在地上的一群人不由得有点头疼,却不得不秉公办理。
“堂下何人?”
“回禀大人,草民王修诚,要状告李大富绑架草民,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听到这话县令大人就愣住了,他的目光在白如和王修诚身上游离了几次,轻咳一声道。
“你们之间有何仇怨,他为何要绑架你?”
上次一个男人绑架白如,好歹也是为了女色,可李大富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头,绑架一个青年男子做什么?
“启禀大人,因为李大富此前曾向我购买卖给钱家酒楼的菜方子,因为我不愿,所以他才出此下策。”
白如条理清晰道。
但李大富自然不会这么容易认罪,他挣扎着喊道。
“大人,我冤枉啊,明明是他们夫妻俩玩仙人跳,想从我这里要银子,大人,我才是受害者。”
李大富也是急了,编理由也编的完全不走心。
县令大人和钱先生都是一脸无语,而白如和王修诚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仙人跳这个词,白如是第二次听到了,上次是高小雅对她说的,没想到今天换了李大富。
“大人,我们王家并不缺银子,更不会用这种方式去骗别人的银子,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好,此事本官一听会查清楚的,现在将疑犯收押,你们先回去吧。”
“大人,他会受到惩罚吗?”
孙大宇忽然开口,县令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看到他的瞬间,县令总觉得这个人有几分熟悉,询问道。
“你是何人?”
“启禀大人,我叫孙大宇,是长生村幸存的村民。”
提到长生村县太爷就什么都想起来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半大的少年,除了那张脸之外,他找不到任何和当初那张脸相似的地方。
“原来是你,看来王家把你照顾的很好。”
“大人繆赞了,这些都是草民应该做的。”
王修诚及时开口。
李大富看着他们叙旧,脸色变幻了几番。
“大人,原来您和他们相熟,如此一来,您这般偏向他们,就不怕旁人弹劾大人吗?”
李大富能走到今天,自然也是有靠山的,这两头讲究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末,若是没有靠山,他根本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可县令能做县令,又怎么会被一个商人威胁。
“你尽管弹劾,若是本官徇私枉法,自有律法处置。”
这话堵得李大富无话可说。
“来人,先将他收押。”
县令的话音刚落下,几个衙役立刻上来将他押了下去,李大富盯着白如和王修诚,眼中满是不甘和恨意。
“王修诚,此事本官会给你一个答复,你们先回去吧。”
“多谢大人,草民告退。”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退下,县令大人回到后院歇了口气。
离开县衙之后,白如等人去了钱家酒楼,同时派人回去向胡三春报喜。
坐在包厢里,白如看着王修诚。
“修诚,你没事吧?”
“我没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曾经只想过白如会被绑架,却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白如在桌子底下握住他的手,柔声道。
“好了,我们是夫妻,夫妻本就是一体的,别说这些见外的话了。”
白蒲等人也认可道。
“是啊,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现在想好好吃一顿压压惊,吃完了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什么事都没了。”
钱先生安慰道。
王修诚看着熟悉的人,心中五味陈杂。
“好。”
金师傅和黄师傅很快上了菜,吃过之后,白如等人打道回府。
回到长宁村已经是傍晚了,夜幕一点点降落,为整个天空镀上了一层黑色。
可尽管如此,他们刚抵达渡口,胡三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修诚,修诚?”
王修诚忙上前握住胡三春的手。
“娘,儿子在这里。”
胡三春忽然就红了眼眶,上次他出海打渔差点回不来,这次出去买个东西也差点回不来。
她无法想象,要是王修诚真的回不来了,她会如何,这个家又会如何。
越是这样想,胡三春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眼看她就要哭出来,白如忙上前道。
“娘,我们先回去,回家让修诚洗个澡,换身衣服去去晦气,然后在跟您好好说道说道,好不好?”
“好,好。”
胡三春强忍着泪意,任由白如扶着她回了家。
早有人准备了热水,王修诚只管去洗。
一刻钟之后,王修诚换了一身衣服,湿哒哒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胡三春看到他的头发还滴着水,忙拿了毛巾上前。
“修诚,你坐下,娘帮你擦擦头发。”
“娘,我自己来就好了。”
王修诚有点不习惯。
“坐下。”
失而复得的感觉让胡三春还有种飘在云端的感觉,她想找些事做来确定这一切不是幻象,而是真实的。
白如朝着王修诚点头,王修诚只好坐下。
胡三春拿着毛巾轻轻落在王修诚的头上,温柔而仔细的擦了起来。
“修诚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你六岁那年,我有了你弟弟,后来没多久,你父亲就去世了,我一个人带着孩子,身子还不好,都是你一个人出去打渔,勉强维持着生计,而那个时候你也不到十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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