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打车回了公寓,学校那边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也不需要他过分关注。
学生会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学生会,离了他一样可以处理的很好。
不然那些职位就白白浪费了,学校选择学生会来间接管理学生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
不然学生会的存在也没有自身的意义,也就不会延续那么多年了。
到了四月份气候有些回升,反而要比初春的时节要好很多。学生们都穿上了长袖,给学校增添了些平日里缺少的活力。
顾北辰拿起桌上的一枚硬币,不住地把玩,他弹了几下,硬币落到地上,花色朝上。
和他料想的差不多,花色朝上,意味着事情会如他所想的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
古时这种方法叫做算命,不过少年从不信命。这充其量就是在给自己确认最后的角度和方式,能够尽最大的力度去完善这场本就不完美的表演。
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少年站起身拉开了靠窗的窗帘,露出房间里的隐藏摄像头。
除了浴室,他在其他地方都安装了隐秘的摄像头,为了确认微笑的弧度还有自己日常的一些反应弧长。
房间里布满摄像头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人们会下意识的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可少年不会,他的存在就决定了他的一切都会暴露在监控摄像机的面前。
顾北辰漫不经心的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指尖拿着一本包着科学与道德外皮的伪三观书籍。
看着里面三观乱飞的话语,少年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他不会被轻易影响的,他的三观已经定型了。一套正三观和一套伪三观,他可以很好的利用。
书本合上,随手的丢在茶几上,少年站起身,走到窗边,整个身子都探出去了大半,隐隐有些要坠楼的趋势。
还好少年还是知道分寸的,在最后的紧要关头收回了力度。整个人就刚好站直了身子,指尖用了一点力,关上了窗户。
顾北辰拉开抽屉,剥了一颗糖丢在嘴里。他挑了挑眉,很久没有吃过很酸的糖果了。
偶尔尝试还是可以接受的。
不过夜君寒那边他确实要主动出击了,总不能一直让屠夫占据主导位。
接下来就该绅士出牌了,屠夫的牌面暂且未知,但不代表会一直未知。
他有足够的自信,剥开屠夫的外皮,就能够去剖析夜君寒藏在心底的一切。
他们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是属于敌对的,不是那种势均力敌的既视感,而是一方可以彻底的碾压另一方的那种。
两者之间只能活一个的话,那他可以笃定,那个人就是他自己,也只会是顾北辰。
在绝对的自信面前,一切的妄言都是不存在的。哪怕这个人对他来说确实极度危险,那也不要紧。
有些东西总是要有可取性才会存在价值,不然整个体系早就乱作一团了。
漂亮的玫瑰总是带着荆棘,这也是一样的。有些人会为了自己想要的那个部分拼命,这就是人性最基本的样子。
有欲才会有望,欲望和人性并不会起到实质的冲突。他们是两个相类似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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