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添闵询问了医生顾北辰的情况,大概猜到了他在哪里,直接从一楼出去找到了医院外面的院子。
不出所料,他果然在院子里的长椅上。少年已经睡得很熟了,根本没有察觉到洛添闵的靠近。
想了一下,洛添闵还是选择横抱起少年,往病房那边走去。
抱起少年的一瞬间,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口袋,又看了眼正在熟睡的少年,顾北辰怎么想的他大概率还是猜得到的。
不过他真的轻的有些过分,抱在怀里试不出来一点重量。这可能也是少年会给人一种随时都会被摧残的美感的原因吧。
一直到周围的吵闹声起,少年才轻颤了下睫毛,轻缓的睁了眼。
他的信号已经传达完了,接下来就是演一出戏,一场可以让时队长和屠夫信服的戏码。
洛添闵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到了一杯水,可能是水温有些热了,又对了点凉。
试好温度了才把水递给少年,不动声色的白色粉末撒了进去。
能够合理的消失又不被怀疑,对于一个刚做过手术的病人来说,下药是最合适的方式了。
接过水差不多两分钟,倦意漫上心头,少年很轻的将头抵在墙上,呼吸声匀起。
洛添闵很浅的对着摄像头笑了一下,抱起熟睡的少年离开了医院。时队长坐在办公室不时的确认监控摄像器里的少年,心理划过一抹了然。
洛添闵对于警方来说,是另一个不可控因素。好在少年劝服了他,不过表面工作还是要做做的,不能因为这种工作疏忽引起屠夫的怀疑。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泯灭洛添闵仅存的善意了,绅士没有那么多的善心大发,他享受的只是那种近乎毁灭的快感。
所有的指令他已经通过电脑的特殊代码转录了进去,不出意外的话,洛添闵会收到很多的指令。
而顾北辰需要扮演的,只是一个挣扎无果的少年形象。
伴随着手机不断地震动,哪个对话框里不断的冒出一串信息。
彻底的把数据解析之后,洛添闵的瞳孔猛的一震。
太胡来了,真的。他会死的,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啊。
洛添闵下意识的摁灭了手机屏幕,伴随着叮咚一声,他已经不想再看什么指令了。
这个手机终端好似能够感知到主人没有点开消息,又是连着好几声的嗡嗡作响。
真是够了,洛添闵点开消息。那一行文字很简短,只有十个字,浇得他心口发凉。
照做就行,剩下的交给我。
他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这不是玩闹,搞不好就会致命!
洛添闵的手指下意识的蜷曲,太阳穴不住地抽疼。
粉末的药效有点强,在药效的牵引下,他甚至睁不开眸。
右手费力的抬起,堪堪虚虚的握住洛添闵的手腕。
小拇指很轻微的勾了勾,他不会撤销指令的。
“不会出事的,我可是顾北辰。”少年的声音太轻了,要不是这周围很安静,他甚至以为顾北辰在梦呓。
放屁!洛添闵忍住想动手揍人的冲动,呼吸伴随着情绪剧烈的起伏。
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整,抬起的手腕很轻的落在了床上。
洛添闵在心里挣扎了很久,还是偏过头没去看少年。
他抽出床边抽屉里的黑色布条,蒙在了那双闭着的眼。
黑色的布条衬得少年越发的无辜。洛添闵压根不知道摄像头已经开了,手指很轻柔的摸上少年有些苍白的脸。
希望结果不会太让人失望。
洛添闵在短短的半分钟内给自己做了五次短时催眠。良知太考验一个人的本能了,他这是在折磨谁呢?
回过神来,洛添闵取过床边的粗糙麻绳,少年有些蜷曲的手腕高高的举过头顶,麻绳一圈圈的绕紧,打上不可解的死结。
他要把自己彻底的摆放在绅士的阵营,就不能有一点的良知。这真是他做过最不划算的买卖了,做人哪有这样的?
他没有按照那些指令来,给人一种他就是在发泄的感觉。虽然过程说不定会有多糟糕,顾北辰应该预料到了。
真是都疯了,他也跟着一起疯了。
多出的绳子扣在了床头那根栏杆上,少年无力的聋拉着脑袋。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他的触觉要比其他的感官更敏锐。
看样子洛添闵战胜了那份良知,只有打破了心底坚守的底线,才能更好的成长。
他是打破这份底线的“药”。
相信经过这次的洗礼,洛添闵会成为最适合担当绅士和顾北辰的替角。
那双宽大的手掌抚过少年细弱的咽喉,发狠般的掐住他脆弱的脖颈。
突如其来的发力刺痛了少年的感官,压过了那份药效。
伴随着氧气的减少,少年的脸色越发苍白。洛添闵松了手,氧气一溜烟涌进呼吸道,激起一阵呛咳。
给人一种看了就很想摧残的美感。
洛添闵已经把自己完全带入了绅士的形象了,绅士是不会放过这么一件未经雕琢的艺术品的。
上手之后,洛添闵捏住少年的下巴,取了一些剪好的金属碎块,逼着少年吞咽了下去。
金属块划过咽喉,最终落入食道。少年的手腕已经磨红了,很显然,挣扎是没有用的。
他不知道自己被逼着吞咽了什么,隐隐觉得是一些金属制品,划过咽喉带起一抹血色。
宽大的病号服已经不成样子了,肩膀半搭下来。
少年因为药效的发作浑身瘫软无力,就连掰开牙齿塞入长条状的冰冷硬物都抵抗不了。
那种硬物类似于刑具,又有些区别。
不过这些在这一刻不管作用了。
它的开关在牙齿的最左端,是那种金属的卡扣,少年压根没办法用舌尖抵出去。
可能是挣扎的缘故,腹部的伤口传来的轻微的刺痛感。鲜红的血渗透了蓝白条纹病号服,少年忍不住蜷曲起身子,试图减少这种疼痛感。
从第三者的角度看的话,少年的手腕绑起高举在了头顶,黑色布条蒙住了那双眸,脸色有些微微的发白,喉间还有些发红的掐痕。
修长的双腿无力的蜷曲着,腹部的伤口隐隐有些裂开,透过病号服渗到了白色的床单上。
像一朵冬日里盛开的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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