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衡点头。
“目前,我会暗中请人打探方家的消息。至于亲自去看她──再等几个月吧!一个月来我已部署完毕,就打算要收网了!至少会忙上两个月,李家会有一个财务上的危机出现,先整治了外贼再说。到时一切事情完结,方小红生下来的孩子是不是她的到时候再说。”
“李玉衡原来你是这样的人,难怪你会和一个疯狗讲这么不要脸的话,就连我你都要利用,这世上还有哪一个不可以利用?你活的这么自私,讲出来的话却让一个神经病听的那么靠谱,你还是人吗?你个神经病。”这一刻瑶光再也忍不住了,她胸中的愤怒像是一刻钟燃烧起的火焰,再也熄灭不了。
他计画了好几年的事,此刻正是紧要关头,她却又拿自己的事来增加他的负担,沁儿满心歉意:“对不起,不该把我自己的事加诸在你身上!如果可能,我真的会自行解决……”
瑶光不由分说拔掉头上的簪子就是一刀,她割破了沁儿的头,她脖子那里的血管一下子破了个口子,她想起她刚开那天被这个贱种割破脖子,那里如今还有一条疤痕。她恨,她此刻真的好恨这个愚蠢到脚的无耻之徒。“混蛋,你怎么不死,你这种恬不知耻的舔狗怎么不死干净。”她一下子下手没个轻重,沁儿被她打的出气多进少。
“李玉衡你个没正经的!你不喜欢我干嘛招惹我?干嘛娶我?你为了个脑残却可以这么伤害我,你还是不是人?”
“因为没有人会与你来争我!你这个醋女就这么喜欢独占一个男人。”
她突然捧住他的脸。
沁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道:“那时当你病重时,那些会加害你的人已经快被扫出去了。将来长命百岁不是梦想,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欢你,瞧瞧你这张俊脸,并不比哪一个逊色。”
“有人在吃醋吗?我觉得你应该吃姓杨的人的醋!李沁儿。”瑶光还击道。
“你真的很欠揍!那天被乱棒打死别去向阎罗王哭诉、因为你活该!”沁儿说道。
“有本事你报复我啊!你变成一条疯狗来咬我呀!你来呀!狗杂种。死人妖。”瑶光恶狠狠地第一次这样骂,感觉还挺痛快,对付这种贱货不需要和他讲道理,讲了她也听不懂。
李玉衡低声笑着,沁儿半坐起身,正色道:“三年前对你下毒的是方大婶还是李姑妈?”
李玉衡诧异道:“我以为你会认定银锁为凶手。”
“你问这话真是侮辱一条狗的智商!”
沁儿叉腰道:“在认定你必死的情况下,他向你动手做啥?会心急的人反而是那些比他更没大脑的人,我实在不乐见女人如此愚蠢!但最毒妇人心也是事实。”
“姑妈回来投靠娘家,若想出人头地,只有让她儿子成为唯一继承人。而另一个嫌犯方大婶,她有心当主人,摆脱佣人身分,看中了杨银锁,有意将方小红嫁给他;如此一来,她也必定希望除去阻碍她的人。还会有第三种可能吗?在我以为,太后比较热中金钱上的事,几年来想必得到了不少。只是在李家继承人出意外后,他才能以逸待劳的接收一切。”瑶光接着说下去。
瞧她不可一世的模样,李玉衡好笑之余也不得不点头,毕竟她猜对了!
沁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厉声吼叫:“我跟你拼了!”不由分说就向瑶光扑过去,瑶光闪身一躲,沁儿猝不及防下撞到一棵楝树上,那种木头质地非常的硬,沁儿一下子昏死了过去。
“是姑妈与方大婶合谋。不过,方大婶对我的怨恨也是因为她和太子的婚事,沁儿倒打一耙致使方大婶心怀怨恨,也因此太后才特别礼遇她们祖孙三人。”
瑶光道:“是否因为如此,你才不打算揭发她?”难怪你一直无动于衷,害一条狗给你担心得半死,结果也是自寻苦脑!”
“她们成不了气候,而且也没第二次下手的机会。已被你扫出门的沁儿,加上失势的姑妈,还能有什么作为?”说了半天发现只有瑶光一个再和他对话,李玉衡来回查看了半天,却总是觉得不对劲。
“你是再找她吧!”李玉衡循着瑶光的手指看向地上,才看到沁儿四仰八叉地趴在地上。眼睛还翻了白眼,他用手指放她鼻子那里,发现还有气息,还没有死。
这一天,沁儿特别的心神不宁,她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她身体上下没有任何不适,连饮食习惯也没有改变,只是心烦闷而已。
“小姐,老夫人请您到前厅,您的父亲来探访你了!”
她爹?沁儿楞了一下,她爹怎会知道她在此?即使知道也不会来看她吧?或者……离家那边已知道这件事,他们上李家要人了,她昨天刚被打,这会儿才要她爹前来?这可怎么办好?
沁儿只好去书房请李玉衡到前厅。
前往前院而去时,“我愈想愈不对。倘若离瑶光她爹来,必定是来要她去回娘家的。比起五千两黄金白银,我一个没用的一点价值也没有。一旦这种事情揭发,溜得最快的一定是你呀!我爹这辈子以集财为目的,才不理会其他事!钱财到了手,发现苗头不对,他一定第一个开溜,那还会前来要求些什么!除非他逃得不够快,让人先拿刀逼住他!”
一踏入正厅侧门,沁儿再度吓到的停住身形。
太后笑道:“瑶光,快过来见见你爹与哥哥,让他们知道你在李家过得多好!我直夸你贤慧能干,只有他们家调教得出你这么个好女孩了!亲家公,你看瑶光是不是益加美丽了!”
沁儿手脚虚软,硬着头皮迎视那些震惊又不信的眸子,而沉不住气又先回过神一个男人大喝:“李沁儿!怎么会是你?我妹妹呢?”
“我──”沁儿退了两步,着急道:“这其中有误会,你们──这我可以解释的──”
“瑶光,你这是怎么了?”太后讶异情况变得如此诡异,远道而来的亲家却对自己的女儿怒目相视,甚至是气急败坏的,她不明白是什么道理。
居中一个年纪居长的男子指着沁儿,颤声道:“你居然冒充我女儿在此当少夫人!你──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我不是故意的,是──是李媒婆她们抬错了轿子,而我──没有法子,我也没有对离瑶光怎样!”她又被逼退了数步,整个身子几乎快掉到门外了!离氏父子的咄咄逼人,她绝望的发现到最糟的事发生了!
“你没有对我女儿怎样。如果没有,你怎能安然冒她的名在此大享荣华富贵?如果我们没有来,你就可以安然度一生了!你怎么做到的?你若没对她做什么,为何是你在此?为何我的女儿不见踪迹!老天爷!如此算来,她已经走了两个半月了!而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居然没有丝毫愧疚!我女儿在那里?”离祥朝她怒吼。
沁儿猛地往后一退,最后退无可退的往后栽出门外,沁儿猛摇头,抱住身子。
“沁儿!”银锁来前厅,见到她跌倒,立即一把抱起她!
“有没有怎样?”
“我头好痛……”她抓住他衣襟,扭曲着面孔摇头道:“他们……他们来寻仇……”
“快请大夫来!”银锁朝呆若木鸡的家仆怒吼!吓得家丁四处找门奔出去,匆匆请大夫去了
名夫人怒叱:“我的女儿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你们两个大男人像恶霸一般欺负她一个弱女子,我不管她是你女儿还是冒牌什么的!不是李家的正名媳妇!至于你的女儿为何没出现,也许是因为你家千金嫌我侄子命薄,半路逃掉也说不定!你去查清楚再来!上回大夫有留下几帖治头风病的药,快点!”
一时间大厅内只留下离家父子,所有佣人全各司其职去了,只有一位管事对他们说:“不送!”表示立即请他们上路。离家父子也没有做客的心情,最重要的是去查明发生了什么事!李媒婆在回去后居然还敢登门拿红包,直称任务圆满完成!想必这件事她也有份!
“爹!我们要怎么做?”离川问。
“快!咱们回去找那个老妖婆问个清楚!她非给我一个交代不可!不行了就去告官。看是谁在搞鬼!”离祥不多做停留,立即领儿子奔出李家大门,心急如焚的走了。
刚刚那个男子是谁?我女儿才貌无双,配那平凡的人真太糟蹋了!”
刚来的父子两人,又风尘仆仆的赶回去了。
在确定沁儿的头风病要不了命后,名夫人总算放下了心:而且银锁也加油添醋的说沁儿的好话,让长辈们感动得要死!他认为沁儿在错嫁的情况下没有揭穿身分,反而将就委身于他是同情他,还一心想为他生下后代,而不是贪恋荣华富贵。因为沁儿一心喜欢李玉衡的好容貌,原本要嫁的人是李玉衡,但是杨银锁有权又有势,根本无需委身于此受气。这样的一个女子,太后她们不但不感动就聊太被打都没有人说过疼惜她的话。总而言之,她在李家揭穿真正事实后,没有一个人看得起她,除了她的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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