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儿一大早又来到山上练习爬树。
练了好一会儿,她感觉到热,便停下脱了衣服,光着膀子继续练。
练着练着,蓦地,脑海中浮现了一张俊美得不可方物的脸蛋··……该死!怎么又想起他来了?
她低咒一声,不得不停下了动作,握紧双拳,喘着粗气,半愣在那里。
她多想那家伙能起色心,对她有不雅的行为,如果还强吻她,为什么自己还时不时地会想起他来?就像·这突然冒出脑中的影像是那么地自然……
她闭了闭眼,深吸口气,突然,眼前的人——是她!
沁儿迅速回过头来,很快便发现了“站”在树下的人。她皱皱眉,道:“怎么又是你?”
瑶光:“我以为你会很高兴见到我的。”瑶光在她面前,含笑说道。
沁儿冷哼一声,“我想不出自己会高兴见到你的理由。”
瑶光:“但是我却很高兴。”
沁儿走近她,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瑶光瞥了她一眼,“你光着身子说话,你以为你是个啥?”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沉默着,直到——“你的身材很好,”瑶光突然冒出这一句,还是用很欣赏的口气,双眼也不客气地打量着她的身体。
瑶光:“真看不出来,比我一个女的瘦多了,瘦成排骨了还爬树,你这是闹得哪出,小心以后搂着树睡觉,会把你的胸压扁了。”
瑶光笑的合不拢嘴。
糟糕,李玉衡,忘了他是个GAY!本来她想凉快些的,感觉到威胁,她加快了穿衣的速度,然后转身就走。
“你的胸怎么了?花的钱真不值。”瑶光也不追,只是淡淡地出声。
沁儿立即想到是什么,无奈只好回过身,“你有什么条件?”她开门见山地道。
“我能有什么条件,真是笑话。”
沁儿:“你和他的不雅观念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了。”
瑶光:“你大庭广众之下光身子哪里要脸了?”
沁儿:“你看到了?”
瑶光:“装什么蒜,你健忘症又犯了。”
沁儿:“我不懂,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瑶光:“你可以选择无视,也可以选择困难症,更可以装作不知道,因为人活明白了真是出趟门都觉得没脸见人。”
沁儿:“我就是个迷糊虫。”
瑶光:“你就是个迷糊蛋,那些劈天盖地的羞辱和谩骂你看不到是吧?”
沁儿:“不知道。”
瑶光:“我骂人一直还算是斯文的,并没有开口就是满嘴脏话,可是有些蠢货满嘴喷粪,有些斯文败类满口仁义道德却又完全做不到的时候,你们真的可以完全去死了。”
沁儿:“你真的很过分,你不知道我不认字。”
瑶光:“那我管不了,你父母没有教育好你,你自己又恬不知耻,我没有什么错,犯错的那个傻子我天天骂他,他自己除了哭就是忏悔了。”
沁儿:“你妈还让你得饶人处且饶人。”
瑶光:“她让我怎么就怎么了,我才不会那么做,我觉得她还不如我,她说的让我对人好但不包括你,我觉得对的做,觉得不对的为什么要去迁就别人。而且还他妈是个神经病的你。”
沁儿:“你就是个疯子。”
瑶光:“你才是个疯子,傻逼,不折不扣的精神病,缺大脑的大傻逼,乱咬人的死变态。”
瑶光:“我高兴了骂你,不高兴了还骂你,我愿意怎么骂怎么骂,你管不着。以后我天天都骂,可能你自己得罪了多少人你自己都不清楚吧。”
沁儿蹲下去,袖子捂着脸,哇哇大哭不止。
瑶光笑了,看了半天,“你自己没有一点羞耻观念,这个世上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脾气对了就过,脾气不对了就离开好了,没必要非得纠缠不清。但是你和我们不一样,你不是个女人,你没有家庭观念,你一没有责任感,更没有羞耻心。”
瑶光走过一家脂粉店,她这个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来往的人却络绎不绝。
里面有人惊呼:“世上竟有这样的事?!真是太可恨了。只是你寻上她做什么?那年一别,我没有在见过李楚辞了。”
一个男人颓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她不是红林吗?如果不是红林,为何那样相像?”
店主言语中满是鄙弃:“你瞧清楚了那姑娘没有,如果人死了以后怕是再也瞧不到了呢。”
一旁的一个女人劝道:“两人可能只是有几分相似罢了。二人年岁是对不上的,红林如今也快四十了吧?”
店主也说:“你不要再折腾了,人活着不能被一个人给绊住了。”
那男人终于接受了事实,低垂着头,被人架出了房间。
店主关紧屋门,阴腔怪调地说:“这些人可真是傻,向来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有钱的时候你可以任性,没钱的时候和妓女谈交情这是自己打脸。”
一个女人尖声细嗓音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害了多少人?刚刚那人也是被你害惨的吧?你倒是没有任何悔意。”
店主也不气恼,起身穿上披风开门冷声道:“我知道你厌恶我,天快黑了,陪我去个地方可好?让你看一场好戏。”
瑶光:“李沁我曹尼玛。”
李玉衡:“和一岁孩子抢饭吃,还天天剩饭拌新菜搅拌一起喂孩子吃,混沌馅方开水里烫只是因为要去腥,你是有多奇葩才会被人骂?”
沁儿:“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要你管。”
李玉衡:“家里买肉说是要给一个孩子做菜吃,结果反手就把别人买的水果用手捏了当果汁喝,喝完果汁又做腊肠,做了四根是一点也不给孩子吃,孩子急得直上手和她抢,说好了给孩子做鸡腿吃,结果做好就给孩子喝点汤, 剩下的都进了你自己的肚子,你自己抱着鸡腿啃的那叫一个香。”
沁儿:“我喜欢,你管不着。”
李玉衡:“孩子没吃午饭,就直接烤了一根玉米,只给孩子吃了一粒,你便说孩子吃饱了,剩下的都被你吃完了。”
沁儿:“现在大的也烤好了,小的胃口小,剩下的就由我来吃吧。”
李玉衡:“宁可亏待孩子也不亏待自己,给孩子沏奶粉直接用滚烫的开水,奶粉也是打开放了好几个月的,那还能要吗?”
沁儿:“我只是把前几个月前的奶粉给他喝怎么了?那些奶粉又没有结块。”
李玉衡:“那些东西已经一个月了,就不能喝了。”
沁儿:“只要不起坨就可以。”
李玉衡:“哪家像你那样子,拿洗菜盆给孩子洗澡。”
沁儿:“那个虽然放了好几个月了,但是还没有成一坨坨,应该还没有坏吧?”
李玉衡:“孩子不吃饭的时候,用的东西就直接套脚上玩,你眼瞎看不见,做饭一点也不讲究,剩菜剩饭拌一起,就成了你的标配,吃完的菜汤不到掉,第二天煮了面条掺上吃。”
沁儿:“面煮好了,真的是太香了,就是还有一点点的辣。”
李玉衡:“那辣椒酱被我的鞋子给污染过了,你吃烤肉没有扔过东西,第二天在热热,加上我的口水吃。”
沁儿:“可以商量。”
李玉衡:“你太不爱干净了,经常一个星期不洗澡,好不容易洗次澡也要半个月以后,房间里不打扫,脏的没地方下脚,小孩子穿着鞋子在床上跳来跳去你也看不到,被窝脏的和狗窝一样,还用一个一岁孩子的洗澡盆坐着洗澡,经常是小孩子刚洗过澡,再拿洗澡盆洗菜,你做的饭菜经常是一大锅不知道煮的都是啥,半生不熟的那种也不怕吃坏肚子。”
沁儿:“我饿死了。”说完张嘴大哭起来。
李玉衡:“没有钱还天天想吃肉,你不知道要多少钱吗?”
沁儿:“我就是想……”
李玉衡:“你身上臭不臭。”
沁儿来回扭着脖子闻着,使劲闻着,“好像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
李玉衡:“一点点,也就你自以为是一点点。”
瑶光:“都是些啥狗东西。”
李玉衡:“老婆你怎么来了?”
瑶光:“你骂狗呢?那么大声,听不到才怪。”
李玉衡:“沁儿她太不知道讲卫生了。”
瑶光:“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不过……”凑近了一股怪味迎面而来,瑶光用手扇了扇风:“这臭的比臭豆腐还臭。”
沁儿:“你欺负我。”
瑶光:“我对你这种傻逼真是无语糟糕透了。”
李玉衡:“你能不能善待我一家老小。”
瑶光:“你一家老小是哪个?”
李玉衡:“就是沁儿她爹娘还有她的养子。”
瑶光:“李玉衡艹你奶奶的,你走不走?”
李玉衡:“你走吧。”
瑶光:“算我瞎了眼跟了你,你这个王八蛋。”
李玉衡:“我爱你呀!我爱你个啥呀?我就是天生犯贱了。”
瑶光对着李玉衡一顿鞋底子打。
破口大骂道:“你就是天生犯贱的命,我却没有那个心思赔个傻子过,你去死吧。”
李玉衡:“爱妃呀!”
瑶光:“你妈那个逼,找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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