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衡:“除了我那几个兄弟,我很少遇到能和我打得起劲的对手了!”
瑶光:“你还有兄弟?不是说是独子吗?”
李玉衡:“你倒是把我的话记得很牢。”
瑶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李玉衡径自道:“我说的兄弟是我的结拜兄弟,我们一共五个,在江湖中被成为‘五君子’,我排最小。”
瑶光:“他你看起来根本像是个没吃过苦的公子哥儿,怎么也无
法让人联想到是闯江湖混日子的人。”
李玉衡:“早年闯过江湖,不过现在闲赋在家。”
瑶光:“你很能胡扯,专挑没用的说。”
李玉衡:“位于巫山县西部长江南岸的错开峡,距县城八十里,离黛溪镇约十里。黛溪水由南注入长江,峡谷幽深,两岸山势犬牙交错。东面的岩戥上,立着一根顶细底粗、高约60多米的圆形石柱,叫锁龙柱。隔峡相对的西面,有一个半环形的石岩,向上望去,形如同石鼓,传说这是大禹治水曾经锁龙之处,名斩龙台。”
瑶光:“你说这个做什么用?”
李玉衡:“我听到位于大地东方的人,正在遭遇水灾和风灾。”
瑶光闭上眼,她感应到那个地方的人有很多已经无家可归,孩子哭爹喊娘,老老少少的站在大街上,冒雨顶着寒风凛冽的冷,在瑟瑟发抖。
她从一片混沌中看到一个白色的像是一条白色的虫子样的东西,就用仙力将它往回拖,一直将它弄到了半空中,停在那里。
那个白色的像是条虫子一样的东西,有着长长的尾巴,却浑身软的没有一点骨头。它来的一路上天上一直闪电交加,却唯独没有雷声。
瑶光:“你已经被我教训过多次了,为何还是屡教不改?”
虫子:“我不是个虫子,我是条龙,我有八九米长。”
瑶光:“我不管你是什么?我只想问你知道你闯了大祸吗?”
虫子:“我只知道今天一共掀翻了二十一家人的屋顶,打碎了六家人的窗户,弄倒了三棵树,压塌了七家人的院墙。”
瑶光:“你知道照价赔偿,需要多少钱来重建吗?”
虫子:“我经常这样子,我也没办法,你那个二百五男人经常把我扔来甩去的,我都是控制不住才做下的。”
瑶光:“你浑身的鱼骨头已经被拆下来完了,错了就是错了,却还是胡搅蛮缠,死不认账。”
虫子:“反正一百多年前我就被处死过一次了,我左右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瑶光:“你这条鱼精妖言惑众,到处让人给你建庙,搜刮民财,你还冥顽不灵。”
虫子:“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和你的能力相比确实是小巫见大巫,没得比。”
李玉衡:“这条恶龙平时没少闯祸。”
瑶光:“它的来历书上本来就有记载。”
李玉衡:“相传在五、六千年前,大地发生了一次特大的水灾。滔天洪水包围了群山,淹没了平原,大地一片汪洋,人们只好栖身于山洞,或者在树上结巢而居。 当时,正处于原始部落联盟时代,部落联盟的首领尧,派鲧去治理这次洪水。鲧治水9年,他采取水来土挡、堵塞水路的办法,结果水愈堵愈高,堤破决口,洪水再次泛滥,鲧的治水以失败告终。尧终舜继,舜又派鲧的儿子禹继承其父亲未竟的事业,继续治理洪水,还派了契、后稷、皋陶等人去协助他。 禹总结父亲治水失败的教训,领导人疏通江河,兴修沟渠,发展农业。 禹从江州东下来到了三峡,便开始疏浚三峡的工程。终于使长江顺利通过三峡,向东流注大海,解除了水患对长江中下游的威胁,而上游的四川盆地终成粮仓,号称“天府之国”。 传说,禹在疏浚三峡时,还曾得到神女瑶姬的帮助。人们说,大溪宽谷中的“锁龙柱”和“斩龙台”,即为瑶姬帮助夏禹治水凿峡时锁龙斩蛟的地方。”
瑶光:“这些个冥顽不灵的妖精,没有人的肉身,却能幻化出人形,在民间招摇撞骗,害人不浅啊!”
李玉衡:“相传,舜耕历山时,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们安居乐业。有一年旱魃作怪,久旱无雨,禾苗干枯,舜急命小龙细雨润地,而小龙因与怀姑相约,违背舜令,急施暴雨,造成山洪暴发,将一个完整平坦的历山冲得千沟万壑。舜王因此发怒,在此将小龙斩首。为教育后人“做甚务甚”,所以舜帝让那斑斑血迹常存不没以示后人。”
虫子:“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瑶光:“你这孽障,无论到什么时候都还狡辩,和你无关能找你麻烦吗?”
李玉衡:“四海之内每天要下多大的雨,下多少,下几天,你可是知道?”
虫子:“这有何难?我要想瞬息之间知道,就要拜托你家夫人的光了。”
李玉衡:“我就是感应不到才对你束手无策。”
瑶光:“这下不下雨还真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做得了主的,但是哪里有降雨却是可以知道的,把虫子召回来问一下就知道了。”
李玉衡:“虫子姓张对吧?”
虫子:“是的。”
瑶光:“这些神棍,平时除了糊弄人,也没有什么本事,有时候都是实话实说。”
李玉衡:“你说这件事怎么解决好了。”
瑶光:“依我看就让虫子去托梦给李沁,让她们家出钱好了。”
李玉衡:“那也得人家愿意才行。”
瑶光:“这些事情本来就是要朝廷出钱来解决的。”
李玉衡:“当朝皇帝的俗姓就姓张。”
瑶光:“他们这些人就是不愿意承认。”
虫子:“我本来就恨姓张的背信弃义,若不是他死不认账,我早就大富大贵了。”
瑶光:“真不知道摊上这种东西是福还是祸害?”
李玉衡:“它要是知道那些事情做了就犯错,也不会随便找个地方就撒泼打滚了。”
瑶光:“这些没有人性的畜生,也是拿它们没办法。”
李玉衡:“人还会犯错,这些孽障又哪里会知道。”
虫子:“我的肉身都已经被毁完了,肝脏都被皇帝给用了,我哪里还有性命在?”
瑶光:“你害人终害己,怨天尤人也没有用。”
虫子:“你们这些自命不凡的人类啊!我拿你们没办法。”
瑶光:“我是个人,可是你们非要把我当神仙,可是很多事情我却是爱莫能助,帮不上忙。”
虫子:“老天爷啊!”
李玉衡:“老天爷也不保佑你。”
虫子:“他用了我的肝,害得我整天肝疼,却不保佑我顺风顺水,我和他没完。”
瑶光:“如果你死了,烧再多的钱也没用。”
李玉衡:“别看老天爷富有天下,儿女成行,却是个见不得人哭的,就是不知道你哭管不管用。”
瑶光:“西方那些妖魔鬼怪多的数都数不清,我就算是看出来不对劲,可是他们却和你不一样,和人没有两样。”
虫子:“他烧给我冥币也不能花。”
瑶光:“沁儿却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傻瓜。”
李玉衡:“傻人有傻福。”
虫子:“真想杀了她。”
李玉衡:“三儿给她下毒下了三次,她除了拉肚子啥不适都没有。”
虫子:“她是半仙之体。”
李玉衡:“没有什么神仙,只是和你们不同。”
虫子:“除了神仙就是妖魔。”
瑶光:“何必分的那么清楚,其实也没有多少区别。”
李玉衡:“其实我想说我很喜欢双修。”
瑶光:“你还好意思说,你这种绝情绝欲的人根本就是和……”
她欲言又止的话,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
虫子:“所谓的双修是不是和伏羲女娲交尾差不多?”
瑶光:“我不是个虫子,我只是感官太敏感。”
李玉衡:“生来就是这样,我也没有办法。”
虫子:…“可是你们并没有在一起那个对吧。”
瑶光:“这是他绝情绝欲的法宝。”
李玉衡:“你看到每天早晨太阳升起来变成白色的时候,就该领悟了。”
虫子:“猜不到。”
李玉衡:“因为瑶光她本人就是天上高挂着的月亮,月亮的光辉灿烂辉煌的时候,就是香火最旺的时候。”
虫子:“原来她是月亮女神。”
李玉衡:“可以这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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