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一声低沉的声音,酥酥麻麻喷在耳畔——
逆卷绫人:“死女人,反应挺快啊。”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且说一句成功阻止眼镜桑无视现场的“打招呼”后便是尴尬而漫长的寂静。
感受着身上那黑压压的强烈杀气,我内心咋舌,突然间深刻的意识到自己似乎作了一个弥天之大死。
逆卷怜司:“啧,真是毫无教养可言。”
眼镜兄……哦不对,是小天使,以一种极其轻蔑且嘲讽的语气说出那句话后,抬手,单独用中指,用一种极其鄙视的姿态,推了推他的眼镜。
紫色头发,绯红双眸,逆卷六只中唯一一个眼镜哥,服装无时无刻保持整洁,且对白手套有一种无法克制的钟情与痴迷。
若我的记忆没有犯错的话,这应该是魔鬼恋人的忠实粉丝们口中光环满满的“专业捉奸20年”小队长,逆卷怜司。
只是,我怎么总有种错觉,他那句“毫无教养”很有一语双关的意味啊,更别说他看向我的眼神极为不善。
“切,又是你,怜司。”身上的小霸王终于放弃了对我的威压,转而瞪向了那个如执事一般衣着规整而身板挺拔的男子,绿眸中是燃烧着的青焰。
继而又是无声而沉默且……格满满的对峙。
“呃……我说啊,”我刚开口,两个深情对视许久的“人”立马转移视线盯向了我,眼中皆是满满的嫌恶。
我去,眼神要不要这么犀利啊,你们这样子还让不让人好好说话了?
“那个,美少年之间含情脉脉的对视按理来说我是不应该打断的,只是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啊呸,只是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呢帅哥?你胳膊抵得我老腰要断了。”我心胸宽广的无视了他们莫名其妙变得不友善的眼神,鼓足勇气要求到。
然而我作为占理一方好声好气地说话明显没有让对方产生任何应对被冒犯陌生人表达歉意的基本人性自我认知,红头发的青年依旧是狂荡不羁的中二姿态,带点嘲讽意味的眼神施舍于我——
逆卷绫人:“你这是在要求我?”
我嗓子一梗,脑海中瞬间闪过某小破站的大面积弹幕——“就你还教我做事?”
呜呼,要不是和林妹妹一样寄人篱下,我何止要教你做事,我特汪的还要教你做人。
心中委屈顿生,踌躇与迷茫,我在人性的毁灭与道德的沦丧中走向意识崩溃的不归之路……
然而怜司却适时发话了。
逆卷怜司:“你到底还准备在这个女人身上压多久,绫人,这里是客厅,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麻烦你下次把这种事带到你房间里去做。”
怜司用带着几分唾弃的口吻说道,眼神更是嫌恶,对绫人毫不嘴软的揶揄同时也以极其不友善的俯视姿态打量着我。
“切。”红毛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直接按着我的腹部以自以为帅气实则愈发中二之姿势高弹跳里去。
不错,是以我为跳垫,直接按着我的肚子蹦下去的!
呵,真是性格恶劣啊!
我皱着眉把重点从刚被解放的额头到了躺枪的腹部,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利索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一刻也等不得的,从沙发边绕过去捡起方才和绫人纠缠时掉落的奶茶,我抬首正准备用感激兼崇拜的小眼神回馈刚才帮我解围的怜司时,瞬时感受到了一股凌厉的目光——
逆卷怜司:“我暂且先不追究你的身份,但是擅自闯入别人家宅又大吼大叫,闹出一堆动静,不觉得很失礼吗?”
……
顿时语塞。
“我……”乃乃的,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家伙,姑奶奶我还不是被那群坑队友的亲戚送到你们这的,按理来说你们自己提前就该知道的,到头来又是扑倒又是质问,真不知道算哪门子礼仪的。
只是,明明如此义正词严的话,在这个明明表面上斯文儒雅,可紧眯的双眸间压迫感强烈到让人好像掉入冰洞里的男人前,我竟是唯唯诺诺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关键时刻啊,这该死的懦弱,真无能的自己……
然而,就在此时——
逆卷礼人:“哦呀哦呀~,听说这里来了个可爱的小姑娘喔~”
磁性与骚气并存的声音瞬时传入在场每一个的耳朵,方才被怜司强大气场压得说不出话的我,心怀疑惑转首向声源出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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