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空中漆黑一片,只有一轮孤月清清凄凄的挂在浩瀚无边的黑夜之中。
窗户外高大粗壮的桃树,随风摇摆不定,稀疏翠绿的树叶,在狂风之中发出“莎莎”的响声,皎皎孤月屹立在上,竟有一股萧瑟清冷之意。
树上的桃花花瓣,随风飘落,落入屋内,铺满一地铅华粉红。
屋外的双喜,轻轻的扣了几下门,语气温柔的问道。
双喜:小姐,你可醒了?
苏暮迷茫的睁开眼睛,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愣了一会儿后,声音沙哑的开口。
苏暮你进来吧。
双喜这才满脸欣喜的推门而入。
双喜手中提着一个餐盒,身上背着一个木箱子。
双喜将餐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取下身上的木箱子,放在太师椅上。
打开木箱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些瓶瓶罐罐和几卷纱布。
苏暮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双目水雾弥漫,神色恣意慵懒,卷翘如蝶翼的长睫上长着几颗泪珠,双颊红扑扑的,好似一颗熟透了的苹果。
她看着身上的被子,大脑有片刻的死机,她记得自己好像没有盖被子吧,摸了摸脑袋,官帽似乎也不见了,一把掀开被子,脚上的鞋居然也不翼而飞。
沉思片刻后,便想明白了头上的官帽和脚上的官靴为什么会不见,想来是钱朝见她睡得跟死猪似的,忘记把官帽和官靴脱掉,他强迫症发作,便帮她取下来了。
苏暮(不得不说我这个下属还挺贴心的。)
双喜将苏暮头上的旧纱布一圈圈的拆下,看着里面已经结疤的伤口,估摸着过不了几日便可痊愈,可是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拿起一旁青花瓷装着的药粉,小心翼翼的撒在苏暮的伤口上,做完这一切,便拿起新的纱布将伤口包扎起来。
转过身又打开一旁的餐盒,端起一碗黑乎乎的药水,递到苏暮的面前。
苏暮看着那一碗黑乎乎的药水,脸上瞬间泛苦,这药看着不仅看着苦,喝起来更是苦的要把她的舌头都给苦没了。
苏暮还要喝吗?
双喜:当然要喝,若你不喝,你脑袋里的淤血就不能清除,脑袋里的淤血不能清除,你的伤就不能好。
苏暮可怜巴巴的看着双喜,希望双喜看在她这一副惨兮的模样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免了她这顿苦药。
苏暮可以不喝吗?
双喜一脸严肃的看着苏暮,又将手上端着的药水向她面前多递了几步。
双喜:不行!
双喜:若是您在这儿出了半点差池,您让我回去如何跟老爷交代。
苏暮行行行,我喝我喝。
苏暮心下一狠,一把接过那苦兮兮的药水,闭上眼睛,心下一横,咕噜咕噜几下便把她给灌了进去。
喝完之后,她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快要升华了,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天使在向她招手。
双喜:小姐,你饿吗?我做了些吃食,你尝尝符不符合你胃口。
苏暮一听到吃的,飘出去的魂瞬间回到本体,她睁着一双卡姿兰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双喜。
苏暮饿!饿!
双喜无奈一笑,拿起餐食里的食物,摆放在了桌案上。
苏暮立马从床上跳下,胡乱将靴子穿在脚上,便像饿死鬼投胎一般,双目饥渴的看着香喷喷的食物。
双喜拿起一旁的太师椅,放在苏暮的身后,苏暮将太师椅往前拉了拉,一屁股坐在上面,拿起筷子和端起米饭,便迫不及待地开启了她的干饭之旅。
双喜:小姐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不要吃太快,莫要噎着了。
苏暮嘴里塞满着饭菜,她含糊不清的说。
苏暮嗯嗯!
苏暮双喜,你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
双喜:小姐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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