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爷爷我!”郭保坤占了句便宜,随后还不解气行,跑下楼找郭保坤去了。
范若若尴尬且担忧的说道:“殿下,思辙只是一时心急,口不择言,还……”
蓝箬微微勾了一下唇,“没事,令弟心直口快而已。”
范若若松了口气,还好郭保坤和瑜宁公主的感情不好,否则范思辙今日言语冒犯之处就不能轻易揭过去。
范闲和滕梓荆对视一眼,也对郭保坤和瑜宁公主之间的感情有了了解。
而范思辙已经到了楼下,“姓郭的,你懂什么你!”
范思辙来到人群中央,捡起被郭保坤踩了一脚的红楼,道:“这本书这么多人都爱看,那就说明这本书它是好书,你还想禁书?你什么官职啊?宫中编撰!芝麻绿豆大小,给你个衙门你敢进吗?”
郭保坤冷哼不屑道:“我道是哪家泼货,”
郭保坤冷哼不屑道:“我道是哪家泼货呢,原来是你这个蠢猪啊?”
范思辙气恼道:“你才是猪,你爹礼部尚猪!”
“你敢……”郭保坤刚要说话,就被一男子打断。
“郭公子息怒。”
郭保坤和范思辙都向那人看去,那人来到郭保坤面前,道:“素闻郭公子文才卓越,家学渊源,本来我也不信,今日看到郭公子为天下的读书人辨礼明非!真是让人倍感敬佩。”
蓝箬无语,郭保坤这人有些墨水,可若说才那还真称不上,这人睁眼说瞎话有一手啊,问道:“这人是谁?”
不等红袖回答,范若若就解答道:“这人名叫贺宗纬,在京城中颇有些才子之名。”
蓝箬轻哼,“溜须拍马之辈。”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范闲道:“这是要投靠明主了。”
蓝箬看了范闲一眼,那眼神像是看傻子一样,范闲被蓝箬看得浑身发毛,“殿下为何如此看我?”
“明主?就郭保坤?”
“咳咳!”范闲尴尬的清咳一声,“郭公子身为礼部尚书之子,又是您的夫君,身份贵重,在贺宗纬一流看来自然是明主。”
“哼,也就这些只想走捷径的人才会看上郭保坤。”蓝箬心中烦躁,说出来的话自然也算不上好听。
蓝箬看见郭保坤,心里就想到从前的事,心绪复杂,情绪自然不好。
范闲不知道为什么蓝箬突然生气,斟酌道:“如果真的有捷径可以走,这世上又有几人可以拒绝呢?”
蓝箬抛开那些烦思,看着范闲认真道:“你也想?”
范闲一愣,笑道:“我没什么志向,只想娇妻美妾,富贵一生。”
蓝箬看着范闲,良久才移开目光,语焉不详的说道:“你想得倒是挺简单,可是这世道……”
范闲不明白,蓝箬却没有给他解惑的意思,只认真看着楼下的郭保坤出神。
范若若和滕梓荆插不上话,听了一会儿没意思就继续看楼下的闹剧。
范闲想了一会儿,没想明白,干脆就不再想。
楼下,郭保坤和贺宗纬在商业互吹,范思辙不耐烦听,“统统都是瞎扯!”
“有辱斯文。”贺宗纬偏过头,斥了一句。
郭保坤笑着,语气却充满轻慢道:“这厮是司南伯之子,司南伯身居户部,管的都是银钱,养个孩子自然浅薄些。”
范思辙对范建虽然惧怕,但却也敬爱钦佩,一听郭保坤提及范建,他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一拳打过去,同时怒道:“你敢骂我爹!”
可惜,郭保坤身边还站了一个护卫,范思辙这三脚猫功夫被轻易拦了下来。
“快放了少爷!”范思辙叫嚣道,他虽然落入下风,但是却毫不示弱。
郭保坤假惺惺道:“毕竟同朝为官,你给我磕头认错,看在你爹的分上饶你一次。
“少爷我就不给猪认错!”
郭保坤冷冷道:“把这蠢货摔狠些。”
护卫刚要出手,蓝箬就冷声呵斥道:“够了!”
护卫被突然出现的蓝箬吓了一跳,连忙放手,蓝箬转身下楼,范闲和范若若紧随其后,滕梓荆也想跟着下去,但范闲怕郭保坤的手下认出他来,便没有让他跟着。
蓝箬来到楼下,围观的人为她让开一条路,蓝箬刻意忽视了郭保坤,对范思辙道:“今日让你受惊了,刚才在楼上听你说要做贩书的买卖,作为赔礼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
说完,蓝箬语气冷淡的对贺宗纬道:“作为读书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慢慢来。”
贺宗纬听着蓝箬对他的敲打,满头细汗,嘴上连连应道:“是是。”
郭保坤看蓝箬对他视而不见,心中酸涩,藏在袖中的手已经被指甲掐出了印子,却还是笑着问道:“承……殿下,今日怎么在此?”
蓝箬一顿,道:“我在一石居设宴,邀范府三位公子小姐一聚……你怎么在这儿?”
蓝箬明知故问,但她心结一日不解,她就一日无法接受郭保坤,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还不如让郭保坤趁早放手。
郭保坤一愣,原来她早就已经忘了,郭保坤垂下眼帘,掩住眼中的神色,道:“只是觉得这书实在难登大雅之堂,便想让范闲知难而退,不再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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