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华*是*吗？

又怎么可能不是呢？分明长相，气质和性格都一模一样。世界系统是不可能创造出与国家意识体完全相同的人的……难道*还能有闲心给自己捏一个？

美正纠结着，忽然感觉被人抱住了手臂。他立刻挣开，转身后退，入眼的是一位女士。

“先生，我想我非常适合你。”小姑娘眼神复杂，带着精雕细琢的妩媚，却又有难以抑制的抗拒与纠结，“你可需要一名舞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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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美没有追上来的意思，才停住了脚步。他回首看着舞厅的人来人往，在其中寻找陈先生的身影。

他近来身体抱恙，今晚依旧没有演出。若不是陈先生请他帮忙，今夜他约莫是在休息室独自度过了。

*也说不清为何，好像就在战争开始之后，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但这好像，又不用想为何。

“陈先生。”*找到了陈先生，缓步走到他身边，“抱歉，耽误了您的时间。”

陈先生满脸着急，看到*就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位先生和你说什么了吗？”

“说……哪位先生？”*愣了一下，沉吟几秒，才略带心虚地开口发问，“您说要见我的那位先生，就是方才……戴着墨镜的先生吗？”

“没错，他点名要见你。”陈先生皱眉看着*，“只是现在看来，他大概是不满意了。”

*回想自己刚刚的态度，好像确实没戏了。

“抱歉。”*汗颜，低声道，“或许，我还能去找他说清楚。”

陈先生欲言又止，最终点了点头：“我还真莫名觉得，他会听你的劝。”

*表情中露出一丝诧异，却没有反驳，算是认下了。

既已答应，他就该用力争取，这种时候再辩驳什么，倒有些推脱责任的意思。*回想着美对自己的态度，抿了抿唇：“先生，我会尽力帮你的。”

陈先生狠狠松了口气，一把抓住*的手：“那真是太感谢你了！”

*被抓得微微晃了晃，却没有挣开，对陈先生的感激礼貌地报以微笑。

陈先生也并非无礼之人，很快便松开了*的手。

“对了，先生。”*轻声发问，“您怎么称呼我‘*先生’，而非‘华先生’呢？”

陈先生耸耸肩：“要见你的那位先生，说他想见的人单名一个‘*’字。这我哪找得着？我所知的名字里带‘*’的，就只有你了。”

*蹙眉。他自小姓华名*，身边人称呼他时，甚至以“华”字为多，何曾单名一字？

可看那位先生的反应，好像又真是来找他的。

“我看到他了。”*一抬眸，刚好看见美的身影。

“我先回避吧。”陈先生放低了声音，“拜托你了。”

“嗯。”*轻轻点头。

*低身扯出一把椅子坐下，微微低头。

美手中拿着酒杯，被一位小姐挽着胳膊，步伐又缓又轻。他看到了*，对身边的小姐笑着轻挥了挥手，轻言几句，将手中的酒杯递予了她。那小姐接过酒杯，便恋恋不舍地松开了美，走向别处了。

美可不想正面走向*，步伐快了些，绕到了他身后——

*忽而感觉被一阵力道压低了头，他下意识闭上眼，缩了下脖子。头顶的力道很快消失了，再睁眼时，便看见美坐在了他身边，脸上一如既往，是他骄傲又轻狂的笑。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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