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嗯?你不知道?
花翎把手机递回给王默,一边观察她的神情,茫然不似有假。
花翎:看来他没有告诉你。
王默舔了舔下唇。
王默:告诉我什么?
花翎:当然是……
花翎压低甜美的嗓音在王默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话音呼出的热气落在耳廓,有些痒意,王默听着,下意识收紧五指,将校服裙摆捏出褶皱。
花翎把该说的话说完,领着王默回到客厅。
花翎:合照拍完了,人还给你。
王默和只被煮熟的虾一样,同手同脚地回到客厅。
水清漓:好了?
水清漓放下茶杯,抬眸看向王默。
王默:好了。
王默不太敢看水清漓,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脸也和烧一样的烫。
水清漓:那我们先走了。
该寒暄的刚刚都寒暄完了,水清漓起身领着王默出门。
花翎双手抱臂,重新坐在沙发上,靠着椅背,翘起笔直且骨肉匀称的腿。
花翎:水清漓。
水清漓离去的脚步一停,回首看她。
花翎:改天记得请我吃饭。
她笑容浓稠艳丽,是夜幕里最璀璨的启明星。
水清漓似乎明白了什么,笑着点头。
水清漓和王默离开后,时希问她。
时希:你刚刚和那个女孩儿说了什么?
花翎:没什么。
花翎低头打量着指甲上的粉色碎钻,有些失神。
花翎:时希,我们认识水清漓多久了?
时希:快十年了吧。
盛京子弟的圈子就那么大一点儿,彼此互相认识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花翎:你见过水清漓对哪个女孩动心吗?
花翎倏地问道。
时希:他啊……从来只有女孩儿对他动心的份,什么时候对别人动心过了?
花翎:原来没见过不要紧。
花翎:你现在见过了。
花翎用指腹摸索着那颗豆大的小钻,嘴里明明什么味道也没有,莫名有些苦。
早前接受采访时,主持人问她,是否会和男主因戏生情。
花翎模棱两可的回复了这个问题。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永远不会因戏生情,因为她早已——
心有所属。
可惜的是,她来不及把自己的心意宣之于众,已经没有机会了。
……
从几十楼一路坐电梯直通地下负二层的停车场。
司机在车上等他们。
水清漓打开后座车门,让王默先坐上车,自己再上车。
他和司机说了一个目的地,随后关上中间的挡板。
王默不解又无辜的望向他。
王默:为什么要关掉?
水清漓:说说吧。
王默:说什么?
水清漓:刚刚花翎和你说了什么,让你从出门到上车都不敢和我说话?
水清漓支着下颚,眼神幽深,晦暗不清。
明明还是那副从容且温和的样子,王默咽了咽唾沫,把头摇成拨浪鼓。
王默:她没和我说什么。
她不善于说谎,目光四下飘忽得厉害,左右乱转,耳根上绯红未消,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兔子。
水清漓:没和你说什么……你变得,这么怕我?
水清漓俯身,脸庞逼近她。
少年极具威慑力,王默被吓得一动不敢动,还嘴硬的说。
王默:我没有怕你呀……
王默:水清漓,你别离我这么近……
她声音发颤,带着南方吴侬软语的腔调,和撒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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