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孤终究是负了天下,负了苍生,但孤不悔!可孤有憾?孤的一生不求人,唯有你方可让孤求,孤求你找到孤最后的遗血,她是孤的救赎,她的名字叫笑倾,君笑倾!”——西楚末帝,一生笑愁
扶桑红衣还是,屋子下,红枫叶落,被徐徐吹过的秋风吹起,扶桑端坐于屋中,只不过他的没有按往常那般每到这个时刻抚琴一曲,而是从屋中厚重的某木板暗格下取出一个由红螺绸缎包裹的木匣子。
木匣子很长,长约三寸长短,宽有一寸一尺,如果细看,能够从狭长的木匣子表层看见一层密集的纹路,这是上好的金丝楠木雕刻而成的匣子,而这层密集的金色纹路是金丝楠木特有的标志。
扶桑轻轻的抹去木匣子上的尘土,而后掀开上锁的铜锁,铜锁很旧,已经有铜锈沾染,这让扶桑打开木匣子无疑是要费上一番功夫的,许久,匣子打开?
“一年磨一剑,一年铸一剑,一年成一剑,此三年为此剑而逝去,三年岁月啊!”扶桑感慨,岁月对于他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已经不为重要了,但对于一些年轻人来说岁月的逝去可是宛如梦魇般的存在。
扶桑拿起匣子中安静躺着的那柄剑,伸出另一只手,退去遮掩剑身的剑鞘,剑鞘落地,剑芒初显。
银白色的剑身,剑刃的两边刻有一朵朵银色的花骨花纹,花骨花纹雕刻的晶莹剔透,栩栩如生,宛如真正的的花骨在绽放,剑芒秋水,银光一闪,银色的精美线条缠绕着如墨的剑柄,银线交织,勾勒出一只飞凰的图纹,飞凰翱翔,飞羽生动……
此剑采用的铸剑材料可是当今的稀世之宝,其铸就剑身的材料扶桑的袖中藏花一样,都是出自千年难得一块的南川玄铁。扶桑有缘,得南川玄铁两块,一块铸就扶桑的袖中藏花剑,让扶桑之名同他的袖中之剑“藏花”一起闻名于世,而令一块南川玄铁则是铸就这三年成一剑的绝世好剑。
剑身薄如蝉翼,颜色近乎透明,剑身其软无比,可卷多重,可当束带束腰间,外不易观,宛如白玉腰带。
“一年磨一剑,一年铸一剑,一年成一剑,剑有今朝,剑名——今朝。”扶桑收“今朝”剑入鞘,而后起身走出屋内,朝着火红红枫走去……
翌日,红枫林依旧那么的红火,可是这片火红的红枫林却是少了一份你令人熟悉的欢声笑语,红枫叶落,红色的枫叶铺满长满青苔的石阶泥地,绿意的石阶顷刻变为了火红的石阶,公子扶桑和白衣笑倾走在了火红的路上,红枫摇摆,清风吹过……
笑倾白衣,幽若戏子,红衣扶桑,袖中藏花。红枫叶飞,为其送行,红枫林依旧挺拔,只是少了那份隐藏于红枫中的人间情了,红枫小道,道上人影越走越远了,不见他们回头,只见他们的远去……
离开的路途上,笑倾时不时的把握着手中扶桑送她的十五岁生日礼物——今朝,近乎透明的剑身,在阳光透过红枫枝叶的缝隙的余光照射下散发出细微的光芒,那种光芒很美,有七种颜色,七色宛如桥梁呈现在薄如蝉翼的剑身照射下。
笑倾收起今朝剑,转身对着躺在干草推上的,慵懒打搅的扶桑笑吟吟的说道:“扶叔,我第一次出山入红尘,你要带我去哪看红尘风情?快讲讲……”
扶桑听着笑倾发出的问题,慵懒的神情令他从原本的邪魅变成现在的别具一格,他温和的打趣笑道:“丫头,我今年都快四十五了,天下我去过的地方太多了,见识过的红尘风情也不知有多少了,你说让我给你讲讲,你要我讲那些?”
“快四十五了,扶叔你别开玩笑了,我看你这长相怎么说也就二十三,二十四的样貌,快四十五的样子不太像?四十五的人不都是长满胡渣的彪悍吗?”
扶桑摇了摇头,任由笑倾继续打趣,整个人又悠哉的打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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