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书正在心里乐得开花时,就措不及防的被奕安几人给点了出来,虽不是点名道姓但他与刑部是一体的,说了刑部则是说他。
心里还未从震惊心虚中出来,就被陛下这一所做所为浇了盆冷水。心想:‘这就没了,我当年只是未查出真相就被陛下劈头盖脸一顿训斥,可谓是被训得体无完肤。但赵政这个老匹夫让罪犯细数被灭了口,陛下还能怎么轻而易举的就将他将功补过。他还能全身而退。换着是他早就被陛下削官革职查办了。’
越想越决得心中不忿,暗自捏紧了手心。
朝臣听见此言虽心中有疑惑,但也不敢多言。当中也不乏有妒忌赵政这些年身受陛下器重,趁机想落井下石。但现在碍于奕安几人与陛下的态度,就算再看他不顺眼也只能忍了下来,不敢轻举妄动,身怕引火烧身。
散朝后,景宁王与远炀父子二人端坐在回景宁王府的马车上。
景宁王沉声开口:‘炀儿,你们今日在朝上的话可真是你们几人心中所想。
远炀微皱了皱眉,严肃:‘爹爹为何会如此问呢?自是我们的心中所想。赵大人或许也未料到此人竟如此胆大妄为。倒是爹爹今日与谢叔叔几人又为何不开口说几句好话呢!您们不是与赵大人关系匪浅,又时常夸赞他吗?’
景宁王摇头耐心解释:‘炀儿,朝堂上不可儿戏。更不可感冒用事。难道要因为所谓的感情就不分是非对错的一味维护吗?如若人人如此,那就真成了老百姓口中的官官相护了。再说了爹爹与你几位世叔也是今早才得到消息,还未弄清楚事件的来龙去脉怎能轻易开口呢?再说以赵大人的为人就算替他说话,他也不会逃避责任的,他明知是他考虑不周自该受罚。他会领情,相反会责怪我们的。’
远炀顿时如鹈鹕灌顶,开口:‘炀儿明白了。’景宁王接着严肃道:‘你日后也不可将感情置于是非对错之前,特别是政事上。还有你是萧氏皇族之人,身在皇室最忌讳的就是这个。当然,爹爹不是让你像世人口中所说的自古无情帝王家,但好在你无需过于担心这个。但记住你要择良木而栖,就像爹爹与你皇伯父一样。尽心辅助安儿,你的大皇兄。明白了吗?
远炀正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道:‘爹爹放心,孩儿明白。’
景宁王叹了一口气:‘明白便好,虽然不想过早告诉你们这些,给你们压力。但毕竟你们也长大了,终有一天也要面对的。咱们萧家的江山日后也要交到你们这群年轻人手中。只希望你们也一心为国为民。’
御书房内,陛下看着身旁站着的奕安,抬头透过窗子望向天空。沉声问道:‘安儿,今日之话,可是你们心中所想?’
奕安严肃回话:‘父皇,自是我们心中所想。父皇为何如此之问?’
陛下避而不谈又接着自顾自的问:‘你心中可还有未说出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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