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醒来就看到满面同罗纱帐,他思虑了一会,委实想不起是谁救的自己。
门开了走进来的是宇文护,宇文邕对于宇文护的出现表示震惊,但又无法说什么。大恩不言谢他便也只能将那份恩谢放进心里。
“太师,这是哪?”
宇文护冷笑:“这是我太师府啊,你在城门外吐血,不记得了吗?”
宇文邕听闻立马跑向门外,他现在什么也不能想也来不及想,他首要的便是迦罗。他为了迦罗才赶回来的,如今受了这般伤也不知过了多久,事情是否还有转机。
宇文护看到他这般模样内心略微触动,他丢给宇文邕一张脉案,上面写的是什么他很明确。恐难过三十之龄几个字几乎是立即判处了宇文邕死刑,如今不管宇文邕再有心也无力了。
“怎么样啊?”徐晚舟一直守在门外,宇文护依着男女大防的道理未将她放进去,她也听话只是静静的守在门外。
“你倒关心。”
“这不是替迦罗担心吗?那孩子肯定担心宇文邕。”徐晚舟百无聊赖的抬抬脚,她猛然抬眸看向宇文护,宇文护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恐难过三十之龄。”
“果真啊,情深缘浅。”徐晚舟对这个答案并没有多诧异,本来宇文邕的身体就不好,仔细想来三十之龄恐怕便是极限了。
“怎么?你不担心吗?”宇文护对徐晚舟的态度感到一丝愉悦,这意味着徐晚舟对宇文邕并没有别的想法。
“我为什么担心啊?我同他也不熟,他只不过是依着迦罗一起叫我一声姐姐罢了。说起来我们之间的情谊还没有我同你的情谊浓厚呢。”
“那你说说,我们二人的情谊如何浓厚了?”宇文护的目光中夹着温柔,他对徐晚舟的回答很满意。伸手就要扶正徐晚舟发间的钗子,这里的女眷发饰寡淡,竟连一支钗子也没有。徐晚舟不仅生的漂亮,头上也是百花绽放更显俏丽。
“太师这是在顺杆爬吗?”徐晚舟睨了宇文护一眼,眼神里颇有不满,她的这幅模样生出几分可爱,让宇文护心滞一刹。
“本太师就是在顺杆爬又如何呢?晚舟要把我扯下来吗?”宇文护此时的语气和往常颇有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徐晚舟太敏感,她竟然从宇文护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暧昧。
“不和你胡说,你将我带到这里可曾安排了我的房间?”徐晚舟挑眉看着他,他只勾唇笑着。
“若是晚舟不嫌弃可以和我住在一起,我是无碍的。”宇文护眼里闪过一丝异样,他笑着,笑的无比温和,但更多的像是一只狐狸。
徐晚舟上下打量了一个宇文护,她知道宇文护带自己过来无非就是想让独孤般若捻酸吃醋,可徐晚舟从来不喜欢被他人利用。尤其是像宇文护这般让人浑身不舒服的人。
“男女大防可是太师方才说的,既然太师没有给我备下房间那我出去住也未尝不可。”徐晚舟没由来的生气,宇文护这般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是在徐晚舟的底线上蹦迪,蹦蹦跳跳的也是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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