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郡主病危的那晚宇文护去了独孤府,明日独孤般若便要出嫁了。在次之前他还是想要争上一争,至于清河郡主——他本来也与她没什么情谊,如今倒是一了百了。
宇文护在独孤府吃了瘪,独孤般若是死了心的不再与他多加连扯,无论宇文护怎么说也撬不动她石头一般的心。
“徐晚舟,你那里的所有酒都给我拿来!我今晚喝个痛快。”宇文护从独孤府回来便猩红着眼睛,他委实难受,还没饮酒走路就踉跄了起来。
“何必呢?明日她大婚你岂不是要再喝一遍?情这个字啊,是挺刻骨铭心的。”徐晚舟坐到宇文护身旁,两个人清清寂寂的坐在殿前的门槛上。
“我的心在疼啊,刺了一般的疼……徐晚舟,你懂那种感觉吗?那种剜心刺骨的感觉。”宇文护说着便开始哽咽,月色清凉洋洋洒洒的落在他颤抖的睫毛上,他泪涔涔的眼角的泪也不去擦拭。
“不懂,我从来没去爱过一个人。”至少……这一世没有。
“爱一个人啊,就是看她嫁给别的人你的心就会刺了一般的疼。和我一样,刺了一般的疼……”宇文护笑起来他胡乱的擦去脸庞的泪水,用宽大的手揉了揉台上小姑娘的脑袋。
“回去吧,明日还有白事呢。”宇文护看向寝殿方向。他嘴巴嗡动着,踉跄一步率先走下梯台。
第二日一早宇文护就开始准备白事,看上去平静无澜实则早已有了别样的气息。
宇文护送了一箱珍珠作为独孤般若和宇文毓的新婚贺礼,那礼沉重极了,就连皇上也不能与其相比。
深夜,宇文护去了二人的新婚之房,满目的红刺眼极了。
他穿梭在那里,一双眼睛阴鹜的盯着,如今的他早已没了昨夜的狼狈。他怒火滔天,那满目的红色深深的刺激着他的心房。
“宇文护?你在这干什么?”宇文毓一时间开始警惕起来,可他根本对付不了宇文护,他对宇文护来说就是纤弱书生。
“我的女人在这里,你说为什么在这。”宇文护的嘴角挂上一抹嘲讽,他有些得意。独孤般若是嫁给了宇文毓,但她同样也是自己的女人。
“般若,今日应该是我和你喝交杯酒的日子。对不对?”宇文护蛊一样诱惑着独孤般若,他手上拿着宇文毓的交杯酒,只要一伸手他们就算是喝了交杯酒了。
可独孤般若的手一松,酒杯跌落。宇文护眼瞳放大,下一秒回归正常,他的般若可真不听话。不过没关系,既然般若不想喝那就不喝。
“般若,我送你的簪子在哪?”
独孤般若满头鎏金发饰,美的不可方物。可美中不足的便是没有一模盈盈的蓝色,那可是他送给独孤般若的簪子啊,她为什么不戴呢?
“你到底想干嘛?”
“我不过是想要我这个可怜的阿毓的弟弟,早点明白我们之间的事,免得以后摸不着头脑。”宇文护的一番话做实将宇文毓吓了一跳,不过清则自清,她独孤般若同宇文护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哪怕宇文护捏造事实,那也只是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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