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从朝堂回家就接到了一封圣旨,大概意思就是为了预祝宇文护旗开得胜,特地为他在宫中设宴庆祝,不过是设宴还是鸿门宴这话不说大家也如明镜一般。
“好戏要开场了吗?”徐晚舟用手托腮,就那样笑眯眯的瞧着宇文护。人啊,总是对喜欢的人双标,更何况她徐晚舟也不完全是好人。
“是啊,到时候你可要去看看?”
“好啊,我还没参加过宫宴呢。”
宇文护好笑的捏了捏徐晚舟的右颊。
冬夜已至,宇文护扯着徐晚舟的手踏上了入宫的马车。
在宫宴中,宇文觉心里一直慌乱极了,他分明准备的异常妥当,手心却还是出了一层薄汗。
“来,吃些肉,看你瘦的。”
徐晚舟摇摇头表示没胃口,什么宫宴,不过是看几个藏着武器的舞妓跳舞罢了。
“听话。”
徐晚舟没理会宇文护,她的目光落在舞妓身上,舞妓舞动着摇曳的身姿,下一秒目光一凌,袖口对准宇文护就要进行行刺。
徐晚舟不着声色的弹了一枚飞针过去,舞妓娇弱一叫,整个人往后瘫软下去。
“胡闹。”宇文护好笑的捏着徐晚舟的脸,面对面前小小的失误他自然知道为什么。
“真是好一场盛宴呐。”独孤信从殿外进来,所有人心思一紧。
“不知——臣是否有幸也讨一杯酒呢?”
“怎么?难道圣上太师你们不欢迎我?”
宇文护轻笑起来,他略整衣衫,从榻上站起。
“怎么会?丞相大人能来我求之不得。”宇文护说着话,目光却往宇文觉那处去,宇文觉身下一抖冷汗直出。
“是啊是啊,就是不知丞相怎么这个时候入宫了?”
“来人!快看座。”
独孤信看破不说破,他拿起一壶酒笑着饮下。
“臣不就是贪杯嘛?呦,这还有歌舞啊。”
宇文觉应和着,声音多有颤意。
“但太师出征,怎么能用这么软绵绵的歌舞送行呢?你们统统下去吧。”独孤信面带慈意,实者话语里的意思可谓是不言而喻。宇文觉虽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但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拒绝,只好挥手禀退了那些舞妓。
看到舞妓齐数退下,独孤信便开始请召为宇文护一舞预祝宇文护旗开得胜。
至于奏乐则请示了宇文护让他用缶为自己击一首短歌行。
剑矢被递到独孤信的手里,独孤信是武将,一舞短歌行,舞的是行云流水俊美无常,一招一式都展现着蓬勃大气,可谓是气势如虹声势如钟。
“好!”队伍里不断有溢美之词,他在那阵阵掌声中结束了自己的短歌行。
剑脱出他手立于赵贵身前的柱子旁,赵贵心一紧,知道这是警告。立刻抖若糟糠,身心俱疲。
“这是曹操昔日所作的短歌行,曹操乃是天下枭雄,一生只为取汉室而代之。但最后却死于平病榻无缘称帝,就连后代子孙都被晋人屠杀殆尽。”独孤信转身看着宇文护,他目光冷汗,气势中带着隐隐的威压。
“太师,史实如鉴,尚且勿忘。”
宇文护垂眸不作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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