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九：纳雅的演讲

“光头强，你来做什么？”纳雅趴在战壕里看着光头强，“别看我之前看起来在偷懒，我给你们看个大手笔！”光头强揪着一根引线，“三，二，一……”敌人的箭已经纷纷射了过来，战士们用木板挡着头，“刺啦刺啦。”引线烧了过去，“嘭！轰……”之前有六处草垛爆炸了，顿时那里一片火海，光复队的先锋部队连滚带爬地跑回去，“不许停下来！进攻！”一名军官骑着马督战，“沉住气，不要攻击！”纳雅喊着。

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十六米，“投弹！一次性投完！”带着火的炸弹飞了出去，落在人群中，开了花，这次是重装步兵，他们依然有条不紊地进攻，“射击！！！”

阵地上硝烟弥漫，“装填，继续射击！！”纳雅指挥着，城墙上的士兵也从射击孔射击，纳雅也挽弓搭箭射击那些士兵，指挥官也看到了纳雅，“还是个女的……”他轻蔑地笑了笑，可是他突然看到，纳雅瞄准他了，没等他张嘴，他的喉咙被射中了，落在地上，马也跑了。

“哎呀……”纳雅左胳膊中了一箭，狗蛋儿看到她，“光头强，你替我指挥！”，“好，大家继续，不要慌！我们要赢了！”狗蛋儿抱着她，一口气跑到镇子里的医疗帐篷，萨英听说纳雅中箭了，也过来看她……

“你没事吧？”萨英坐在木板床边，“我没事。”“我看一下。”萨英把纳雅的衣服扯了一下，看着缠着绷带的左肩膀，“你要勤换药，大夏天的不敢捂。”“你这多不合适的。”纳雅拍了拍他的手，萨英松开手，纳雅下了床，“没事，小伤？”“狗蛋儿！”纳雅喊了一声，狗蛋儿跑了过来，“谢谢你。”他笑着点头，“你快去看看前面怎么样？”

这时候，光头强也跑了进来，“纳雅，你的士兵可真厉害，同志们乘胜追击，他们都逃跑了，战士们正在打扫战场，还抓了一些俘虏。”“我们去看看吧。”萨英带着纳雅光头强去了一个空场，“饶命……”纳雅看到一个士兵穿的比较破烂，“啊呀。”纳雅撕开他背上的衣服，里面都是鞭打的痕迹，“这是，你们谁打了他了？”萨英问看守的士兵，“不是，大人……”“起来说话，你们都坐着，别跪了。”“长官，我是被抓来给长官拉马的，走慢了，就拿鞭子打我。”“好吧，你去萨尔塔长官的骑兵队，你不会再挨打了。”

“你们不抢东西？”“有纪律。”“这些人怎么不怕你们。”“我们都是好朋友。”“你们不抢姑娘？”“要掉脑袋的。”看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姐姐就是被光复队的人抢走了，糟蹋完了，被捅死扔在路边的沟里。”几个俘虏聊着天抹眼泪，“那你还加入他们？”“都是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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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雅，你去给那些战俘训话，他们想加入我们。”“我行吗？”萨英转过身看着纳雅，“你行的。”纳雅有些忸怩地扭着腿，“你把你对我们的看法说一下。”

纳雅看着坐在地上的几十名战俘，“那我就简单说两句。”这时候萨英扶着栅栏站着，她有些脸红，“你们今天打了一天也看到了，那我问问你们，看到先头部队损失惨重，你们为什么还敢冲过来。”低下鸦雀无声，“你们大胆说，没人打你们。”“长官不让，我们有人后退了，被长官一刀砍了。”“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有人后退没有。”“没有，就是，我看到您中了箭……被一个人背回去了。”“我走后，有没有人逃跑？”“真没有。”

“这就很简单了，我们的士兵是在为自己的土地，自己的亲人而战，你们是在为了你们的长官，你们的长官平时把你们当奴隶，战争来了，指望你们去保卫他们的田地，他们的利益！我也听说了，你们之中有的人，姐妹被抢走了，土地被霸占了，人也要被抓去当兵，这种日子，你们还想不想过。”“不想，是个人都不想！”人们在底下喊着，“可是，现在还有人在受苦，你们想加入我们的留下来，不想加入的，回去我们给路费，不回去的我们给你找活干，大家看怎么样？”

有的人曾经是农民的留了下来，有的人加入军队，没有人提出要回去……

“你讲的真不错，你也会成为一个优秀的领导者的。”萨英朝纳雅走过去，“喝点？”“我……那回真是丢人了。”纳雅捂着脸，“走吧，也该庆祝一下，喝小半瓶。”

“来吧。”纳雅一吧把碗里的酒喝完了，“你们不能进去……”“什么事情？”“一个女的，带着她小儿子。”

一个女人拿着几块饼子，“我儿子说，给他糖吃的大姐姐受伤了，说要来看看她。”纳雅走过去，蹲下来摸小男孩的头，“姐姐，我要和你们打仗。”“你还小，你保护好你妈妈就行了，这个饼姐姐拿两个，剩下的，你吃吧，等你长得……”纳雅看了看自己，自己才一米六三，“嗯，你和他一样高……”纳雅指着萨英，萨英比她高十厘米，“你就找姐姐报名。”“我要长这么高！”男孩跳了起来，“真可爱……”她目送男孩离开，“你笑什么……”纳雅推了推萨英，“快去休息吧，还有，今天说你讲的好，别得意了，我去告诉同志们，不要被一时胜利冲昏头脑，我们不能怕敌人，也不能小看敌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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