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达一个月的跋涉使所有人筋疲力竭,船摇摇晃晃地在岸边停下,“嘭!”一声枪响,从树丛里钻出几个人把他们包围,萨英身后的二十多人纷纷举起枪,瞄准面前的几个人,可是其他树丛里也有数不清的枪口对准他们,萨英示意他们放下武器,他拿出一把镶着宝石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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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唉!!!”一名穿着豹族军官制服的人跑了出来,“你们知不知道?要是谁的枪走火了!……革命就毁于一旦了!!!”军官生气的,打了士兵一巴掌,“别,同志们的部署很到位,要是船上下来的不是我们,而是敌人的军队,他们绝对能让这些人有来无回。”
“这里真是别有洞天。”光头强环顾四周,树林里隐藏着一座座木屋,几百名革命士兵居住在这里,三名士兵占成一线,一人射击,两人装填火枪。
————————————傍晚
萨英站在河边,看着水面上飘落的树叶,“嘭”准确地打中了流动的叶子,“嘿。”纳雅小步跑过来,“你真的见过我爷爷?”萨英点了点头,“这是他写的讲义。”他把内口袋的一张纸掏出来,“真的是爷爷的。记得小时候拿这个叠纸玩呢。……你为什么要作者要事情呢……”
————————————九年前
萨英从摇摇晃晃的小船上下来,快步奔向家里,上次姐姐来信说孩子出生了,现在估计小外甥已经快满岁了,他迈过几个水坑,推开家门,姐姐头上缠着白纱,他先是一愣,“姐……”姐姐很久才回过神,棉被里裹着的儿子正熟睡着,“我姐夫呢?”他把门带上,把包放在门口的凳子上,“萨英……”姐姐哭了起来……
一个月前的夜里,她正在给孩子喂奶,几名喝醉酒的豹族士兵闯了进来,说是要检查,丈夫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把挂在床头上的一小袋银币递给他们,她下意识地用被子挡住自己,其中一名士兵径直走过去推开丈夫,他抓住她的胳膊,“你看,还挺漂亮……”丈夫把他拉开,“你干啥!”他拔出刺刀,丈夫捡起板凳砸了过去……
她把儿子裹在被子里,抱着他蜷缩在墙角,她惊恐地看着丈夫被刀子捅……她几乎要吓晕过去,那些人不怀好意地过来,用孩子威胁她,她哭泣着被那些人摁在桌子上……
萨英不敢相信,姐姐像个孩子一样扑在他怀里,他手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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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有个豹族兵在河边勾搭洗衣服的一个小姑娘。我蒙着脸,捡起石头把他打个半死,给丢到河里……那是我第一次动手,从那天起,我觉得我不仅要反抗他们,我还要带着所有洛纳人一起反抗他们。”他握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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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去世了,家里生计越来越难,姐姐写信,让他回家,另作打算……
萨英徘徊在纳武的房间门前,他敲了敲门,“进来!”纳武正皱着眉头看着文件,“校长,我……”“有话快说!”“我要申请退学。”纳武抬起头,打量一下他,“怎么了?太苦了?待不下去了?”
“不是,校长。家里有点事……”“别扭扭捏捏地!”
萨英把一切都告诉纳武,“这样,你还有一年就毕业了……”“爷爷!”小纳雅跑进屋,看到两人正在说话,乖乖地坐到一边的长藤椅上……
“我带你去打一次仗,到时候看你的表现……”“真刀真枪的?”“要是害怕就滚蛋!”“我连豹族兵都杀过,怕什么!!!”纳武没有说话,坐回去批文件,纳雅好奇地看着他走出门……
————————————鹿族郊外
“你怎么看?”纳武把地图摊在桌子上,“我想我们应该占领这个山头,你觉得呢?”纳武试探地问道,“我觉得,将军,估计虎族人也知道这里是居高临下放箭的好地方……”“哦?那我们应该怎么部署?”……
这是萨英唯一一次与纳武并肩作战,纳武仅仅在日记里把他成为“学院的小伙子”,他不知道后人会怎么叙述两个民族的两位伟人唯一一次合作……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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