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阳光照不到的人

夜里，萨萃（虎族特务，第一部，本书80章左右）紧盯着赫棱（搭档），她充满魅力的眼睛此时蕴藏杀机，“哈！”她踢向赫棱的脸，赫棱伸手挡住，紧接着对她出拳，萨萃护住胸口，做了个假动作借助赫棱的胳膊翻身骑在他脖子上，萨萃用嘴发出“咔嚓”的声音，“你完蛋了。”她跳了下来，“你这一招不好防啊……对了，下次你注意点，你看你昨天给我脸抓的，人家问我是不是又被老婆打了。”赫棱半开玩笑地说，“嘁，再不接到任务就要回国了。”“这是最后一次吗？”赫棱抱住萨萃的两只胳膊，“我也希望是，不过别掉以轻心。”萨萃吻了吻他的面颊，“我们终于能回归正常生活了，最多就是去最近那个无国界医生组织顺手收集情报，不过不用玩命了……你真的不介意吗？”萨萃看着这个和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搭档，“我不介意。”赫棱斩钉截铁地说，萨萃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了暗杀某些人物或者是潜伏到某个地方，将自己伪装成一只弱小的鸟儿，依偎在那些人怀抱里，给予致命一击。

“她叫晶雯，来了半年了，没有大名等着您起呢。”，老板陪着笑脸对一名老官员说道，“这姑娘……”“晶雯，过来。”萨萃提着裙子走了下来，“见过赫大人。”“大人。”她很有礼貌地鞠躬，“你今年？”“十六了……”“家里？”“我爸爸经商的，在外面有了，不要我和妈妈了，妈妈前年去世了。”“哦……”老官员有些怜悯她，“我很喜欢你跳的舞。”他拉过萨萃的手把一小包钱放在她手心，“喜欢啥买点啥。”，和以前不同的是，老板没有拿走她的打赏，而是交代她只能给“赫大人”一个人跳舞，赫大人几乎没隔几天就来看她，有时还给她带一些名贵的东西。

“晶雯，赫大人在家里会朋友，让你去祝个兴。”

从马车上下来，被仆人引到内屋，“赫大人”正在和另外两个人把酒言欢，“纳武死后，老东西没了咱们也坐不稳，您在议会可是叱咤风云啊。”“鹿族王塔泽（塔毅的爷爷，上一代鹿族王）？”萨萃心里想着，抱着鹿族竖琴给赫大人鞠躬，“见过萨大人和尼大人。”“哎呦，赫大人您这是？”“晶雯，让她来跳舞助兴。”在仆人们的笙箫中，萨萃跳了一支又一支鹿族古典舞蹈，“您是宝刀未老啊，佩服。”“别，她就一孩子。”“没准是仰慕赫大人您……”朋友们说了几句流氓话，萨萃有些害羞地低下头，“晶雯，你别听他们的。”

“天晚了，要不，你明天再回去？”“我……嗯。”

几番拉扯过后，萨萃做出害怕的样子，背靠着墙壁，“赫大人，您……”……

“晶雯，我……”，赫大人不知是酒意还是别的，脸红扑扑地，抓着萨萃的手不肯放，“我没有其他人了，只有您对我是真心的，我愿意。”，萨萃轻轻推开赫大人的手，自己解开背后的绑带，赫大人呼吸急促，伸出两只手，沉湎在萨萃的温柔中。

“晶雯，你，你真的很像我妻子年轻的时候，可惜她已经……”赫大人抚摸着萨萃脸上画的鹿族花纹，“真的吗？那你能娶我吗。”萨萃跪在床上，那个人心满意足地看着她，“过来……”他把她揽入怀中，“这个年龄……真的愿意和我吗？”“我都给了你了，就希望能和你在一起。”“不过这样做，有些丢脸，这样吧，你还是回去，我会每天找你。”萨萃看着那张有着皱纹的脸，心里五味杂陈，但是脸上还是温柔天真的笑容，这件事过后没多久，赫棱就成功地窃取到一些鹿族官员背地做过的事情的资料。

赫大人在一次准备享受萨萃的温柔时，看到了萨萃从诱人的衣襟中取出的名单，他的血凉透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萨萃从容地披上衣服，站在卧榻边，提出虎族的筹码，仿佛变了个人……

这是萨萃立的第一个功。

“赫大人”前后向虎族提供鹿族南部调动人员名单十余次，背地倒卖粮仓的粮食给虎族人，鹿族的间谍有时还没到达虎族就被虎族国家安全局的特务抓捕或者暗杀。圣鹿城事变议会被架空之后，赫大人才退了下来，甚至已经打通去虎族的关系。

当塔毅的亲兵挡在家门前，赫大人知道大势已去，在卧室自缢，留下封给塔毅的信希望他不要报复自己的家人。塔毅在整改之后，被虎族人渗透成筛子的议会才渐渐恢复。后人津津乐道的鹿族笑话之一“德王（塔泽）草拟命令后第一个知道的人是伊穆王”，这样的局面在塔毅治下有所改善。

在这之后，这样的事情已经记不清，在哪个国家，和谁做过这样的事情，她总是能在一群女孩中脱颖而出，然后寻找到合适的目标，再让目标自己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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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萨萃从思绪中回来，“你救过我，我也救过你，这世界上我们见不得光，只有彼此能照亮彼此了。”赫棱把她抱得更紧了，“从那时起，我已经不剩什么了，我的家人，朋友都不在了，我活着唯一的目的就是报仇，报复那些豹族人……后来，和你们在一起久了，我又觉得我活过来了，起码像个人一样，可是那次任务，叔叔他们都阵亡了，就剩咱们两个，我只剩下你了。”萨萃夹着哭腔，赫棱只是拍着她的背……“我也只剩下你……我们回去吧。”

（第一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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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萃在赫棱温暖的怀抱里睡的很香，窗外的鸣虫时不时发出一些声响，公园里的猴头菇精灵们时不时闪着光，一阵秋风吹过，萨萃把他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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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住了？”房东大妈问他们，“不住了，谢谢您。我们要到银乡那边去了。”“哦哦，你们还回来不？有你们在我这孤老婆子也有个伴。”“我们一定回来看望您。”萨萃和老婆婆抱了一下，挽着赫棱的手离开了这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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