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离开洛纳

“改得不像样了，怎么连纳涟和她父亲对抗的那一台戏都删了？”“这个是虎族的译本……”“《杜鹃》是一出好戏啊，还是按照原版吧我，我有原版剧本和小说，鹿族同学送给我的，我在鹿族求学的时候，最喜欢看的就是当时一个鹿族同学借给我的《杜鹃》小说，还有一些民主政治的社论，那时喝着凉水，看着书就不觉得饿了。”萨英微笑着和陪同的人回忆着，“不过，我们准备创作洛纳的《杜鹃》了，您看。”女作家笑着把用皮卷好的手稿交给萨英，萨英一个人看了很久，不知不觉，眼泪已经淋湿了衣领，“这是萨羽吗？”女人点了点头，“这是根据萨羽烈士的事迹改编的，从她跟随船工父亲在前往洛纳的商船上开始的，到后来她认识了您。”“把和我有关的适量删掉一点吧，但是别删我们在鹿族的部分。”萨英合上皮夹交给女作家……

“那个人是萨英？”光头强认出了剧场另一边参观彩排的萨英，有群众认出了他，便纷纷过去打招呼，萨英热情地挥着手，甚至还和一个人握了手，他害怕萨英认出他，自己赶紧从大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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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萨霏摸了摸午睡的儿子，他扭过身子继续睡，她刚刚从噩梦中惊醒，回想起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发着烧，鹿穆当时谈不上什么医生，眼睁睁地看着呼吸渐渐地没了，“死了就死了，哭哭啼啼的。”那人酗酒回家看到抱着孩子痛哭的萨霏，“他也是你的孩子……”“谁知道你给过多少人睡过……”他没好气地把萨霏推开走进屋，第二天，邻居才帮忙把孩子安葬了，孩子小小的墓碑还在鹿穆墓园某个角落，她几乎忘记了失去孩子的那一年里自己怎么过的，直到两年后，自己才有了小宝……不是所有家庭都像赫仁一家人一样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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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这顿再看看吧，烧已经退了。”纳雅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好苦。”女孩撇着嘴，“姐姐给你吃颗糖就不苦了。”纳雅取出一个糖块，“谢谢姐姐。”女孩伸出手接过糖块，纳雅送走了母女两个人，把口罩摘了下来，萨雯已经把绷带都洗干净了，正在把它们叠整齐，“纳雅，不敢想像你这种啥都会的人……”“哪里啊，我也是一知半解。”“别谦虚了……”“都亏了原来在鹿族的时候学的那些知识。还有和你们在一起的这些年我也学到了好多。”纳雅趴在桌子上，“萨雯阿姨，纳雅阿姨，妈妈让你们下午去家里吃饭。”玲玲忸怩地站在门边上，纳雅已经两年没见过她了，“玲玲都这么大了。”她惊讶地对萨雯说，“对呀，等益诗的孩子出生了，我们一定要聚一聚。”萨雯笑着让玲玲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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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就蛮好的，多讲些实际的。”萨英笑着把已经看完的各地送上来的报告在桌子上顿了顿，“对了，小冰，你让厨房多做两个菜，我得招待一下我们的尼林总指挥。”

萨英看着风尘仆仆的尼林，他先迎了上去，尼林伸出手，萨英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这些天一路颠簸过了也不好受，咱们今天不谈公事，就吃饭，吃完饭吧，你呀好好的休息一下。”“总理，我今天可能要坏规矩了，有件事我还真得今天说。”“那边吃边说嘛。”

萨英把菜推了推，两个人坐定在小方桌前，“总理，还没有纳雅的消息吗？”“没有啊，纳雅一走再也没联系过，不过我觉得她还在洛纳。”“唉，她一手带起来的掷弹兵，提拔的纳冬，都是我们军队的骨干啊，这个女孩儿不简单啊。”尼林感慨着，“不过话说回来，纳雅能在洛纳做出这些事，在别的地方不一定能做到，因为在洛纳做对人民有益的事情是得到洛纳的人民的支持的，但是在别的地方，掣肘的力量太大喽。”萨英一边夹菜一边说。“总理，我有个请求，能让我作为代表去参加虎族的阅兵式吗？”“哦？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不过我要听听你的意思。”尼林放下饭碗，“总理，我就想见识一下虎族这样的国家的军队是什么样子的，我从小的时候就听大人说虎族，鹿族，这些国家有多强大，现在洛纳也逐渐强大起来了，我作为洛纳人民军的一员，想看一看外面的世界，也好为以后的工作指一下方向……”“很好啊，我们果真想到一起去了，不过我还要让你带上一些青年军官，都去交流学习一下。”两个人看着对方都笑了起来……

“纳雅啊，我当然知道你在哪里，我也准备把你所在的医疗组派到虎族的首都，让人们都看一下即使没有贵族人民能做出一番什么事业，你应该也希望能有这个机会吧……洛纳留得住你吗？还是只有一个更大的空间才能让你的才能都显示出来，历史是人民堆砌的，我们这一代人能留下什么？一百年后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呢？为什么你总是能或多或少地参与到这个世界的一些大事中去呢……我是不信神的，可是对于你……我还是想不明白，我的一生到目前只做了一件事情，就是让洛纳人民站起来，然后过上好日子，如果你真的……希望你能永远记得我们的理想，让全世界的人民都站起来，整合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创造历史……”萨英停下笔，看着窗外的夜色，心里想着……

“纳雅，给你看。”赵琳把通知递给了纳雅，“这是无国界医生组织洛纳总部的通知，准备把这次参加虎族国庆学习交流的机会给我们组，如果我们不愿意就给其他组了。”“大家商量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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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光头强熊大熊二一致同意，纳雅最后表态表示同意，“冒险的生活才有趣。”光头强比划着，“强哥，那你可别嫌累。”赵琳偷笑着，“在太阳城住这些天你都胖不少了。”光头强捏了捏小肚腩，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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