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小镇义举

光头强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做了一张躺椅，“我的木工还不赖。”光头强看着他的作品，赵琳摸着扶手，“送给纳雅吧。”光头强对赵琳说，赵琳也想起了纳雅的腰伤，“送给她最合适了，对了，纳雅说她想去最近的镇子看看，还没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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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雅独自一人走在小镇的石板路上，附近的村民带着冬天储存的蔬菜和家禽在市场交易，和居民们讨价还价，“拉着妈妈的手，别走丢了。”一个母亲抱着一个孩子，手里也牵着一个女孩，她正在取自己的钱袋，女儿四处看，被一个女人手里的玩偶吸引，松开妈妈的手，那个女人堆着笑脸，去牵她，纳雅抢了一步，握住女人的手腕，“她是你孩子吗？！”纳雅瞪着眼睛，几只小鸟受惊飞走，她这一声使得周围人都看向她，母亲才反应过来，冲过来蹲下抱住女儿，“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她几乎要哭出来，高兴又有一些害怕。

这时有两个男人走了过来，“少管闲事！”他们不敢大声，站在纳雅面前恶狠狠地说，拉住纳雅的手让她松开，纳雅突然用右手肘击男人的腹部，紧接着用膝盖猛撞他的下身，另一个同伙要掏刀子，被一个小伙子双手抱住胳膊，他要去捅那个青年，一个菜贩子用筐子套住他的头，“这是人贩子！”他对着人群大喊着，听到这句话，原本不明所以的人们都恍然大悟，议论纷纷变成了唾骂诅咒，拿刀的男人刚被打倒就被周围人轮流踢，纳雅见女人想跑，冲过去把她胳膊反扣住，民兵接到消息拿着木棍把人们分开，只剩下纳雅，青年，菜贩子，那三人还有这位母亲和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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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紧紧搂着女儿，啜泣着，女儿也吓哭她，“妈妈……”她把头埋在妈妈的怀里，“你，你一个人出来，怎么把两个娃都带着，万一……好在遇到好心人。”民兵队长安慰着她，“家里没米了，邻居出去了，没人帮我照看孩子，我就……”她红着眼睛……

纳雅了解到，洛纳人民军经过这里时，他丈夫也参加了民兵，那时是一家六口，小叔子年轻气盛，直接加入人民军，在解放太阳城的时候被流弹打死了，丈夫是被反扑流窜的土匪杀害的，一家人就只剩她和一双儿女，“姑娘，你是鹿族人，怎么来这么远的地方？”队长不解地问她，纳雅只是低着头微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听说人民军有一位打了胜仗的将军是鹿族人，有人说是一个女孩，也有人说是位老将军。我们这小地方，也没人真的见过。”“应该是一位老将军吧。”纳雅轻轻地回答道，“爷爷，那次的胜仗对于你来说是最不起眼的。”纳雅心里想起了从小爷爷给她讲的故事……

——————黄昏

“多谢二位。”“不谢不谢，见义勇为嘛。”青年憨厚地笑着，时不时看一下纳雅，却又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是我这菜没卖出去，媳妇又要骂我，你们，谁看买一点吧，都还是新鲜的。”三个人有说有笑，那位母亲走了过来，她跪了下来，纳雅赶忙扶起她，“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您看这话说的，我在家种地买菜，您家两个男人都被土匪打死，不是为了我们这些老百姓，我们还要谢谢你们呢。（作者陕西人，脑补陕西话）”菜农笑时皱纹堆在脸颊，黄黄的门牙露在外面，他的话洛纳口音很重，纳雅听起来却很亲切，母亲掏出一些钱，把他的菜买了一些……

告别了那位母亲，青年说要请客吃饭，“反正天快黑了，我回村也危险，就在这附近凑合一宿吧。”，纳雅看着若隐若现的星星，“糟了，熊大他们一定等急了。”纳雅心说道，“我先回家了，家里人估计等急了，再见！”纳雅冲那两个人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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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雅不会有危险吧。”光头强有些担心，在森林和大路边界等着，熊二在草丛里望着路的尽头，中午在天全黑之前，看到了纳雅的身影，“纳雅。”光头强招着手，纳雅快走几步和他们汇合……

“你真勇敢啊纳雅。”赵琳握着纳雅的手激动地说，“那一家人真可怜。”熊二的耳朵垂了下来，“俺真想把俺的蜂蜜都送给他们吃。”熊二低着头看着手里的蜜罐，“熊二，有熊样。”熊大拍了拍他的背，“这些坏人太可恶了，他们真心不想让洛纳老百姓过好日子。”光头强捶了捶桌子……

夜里光头强睡不着，想起了曾经一首歌，《哈瓦那的孩子》，“假如那美国强盗还敢来，一定要消灭消灭它！”，“假如那专制余孽还敢来，一定要消灭它！”光头强脑子里都是自己在这个世界所见所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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