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无题

“我不是故意弄哭她的，我真的很喜欢她……”尼欣蕊坐到尼薇儿身边，两只手捏住赫萱衣服上的布，“没关系，你没抱过孩子，没有经验……”尼薇儿微笑着，把女儿转过来，捏住她的胳膊对着尼欣蕊挥了挥，“说阿姨好……”赫萱咧着嘴笑，扭过头看自己的妈妈，脸上的红晕，尼薇儿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好可爱……”尼欣蕊趴在椅子扶手上，“你可真有福气。”……

——————深夜

“明天就要出国了，这是你第一次出国作战吧？”纳杰在行营帐篷里问赫良，“是啊，这还真是第一次，不过洛纳内战的时候我和他们做观察员，有回大半夜有人跑来跑去，还以为是刺客，差点我们几个个抄家伙上了，这也算是出国作战了。”两个人都笑了起来，“这回要力争没有人牺牲，这就得看你们炮团的表现了，上次剿匪（145章节左右）算是练手，这次打好了，没准陛下还要亲自给你记功啊。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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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我们的村子烧成这个样子……”虎族士兵看着一片已经是黑炭的木屋，牲畜棚里空荡荡的，一切有价值的东西都被掠夺了，这时，一个瘸腿拄着拐的老人从一间砖屋里连滚带爬地出来，跪在尼世铮面前，尼世铮挥了挥手，两个卫兵把他搀扶起来，“他们，他们……”

“村民都被掳走了，驻扎的民兵，都牺牲了……”赫良沉重地给纳杰说，阴着脸，全然看不出和女儿在一起时候温柔的样子，“这帮野人……”他出门的时候唾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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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勤，兵源，武器装备，决定战争的要素，国家的体量又增添了胜败的筹码，在这场极不对等的战争当中命运是不会垂怜完全劣势的一方。

赫良骑着马，从左翼巡视到右翼，回到自己的炮兵阵地上，六门大炮已经准备就绪，“等时间到了，你们就开炮，没有命令不准停。”“是，长官。”赫良下了马，脱掉手套，抚摸着炮身上的花纹，他坐在箱子上面，用手轻轻地叩木箱子，闭上眼睛休息，“嘭！”的一声，紧接着，一枚火枪弹丸击中了一个小水坑，水花渐到士兵的裤腿上，“提前时间，射击！”赫良从木箱子上翻身下来，随着一阵轰鸣与烟雾，炮弹飞向对面的阵地，一枚灼热的炮弹引燃了土登火枪手的火药桶，爆炸，惨叫，修筑了半年的工事在炮火面前一触即溃，固若金汤的堡垒在地基松动之后几乎整体从山上滑下。

“顶住，都别跑！”军官看着往回跑的士兵，愤怒的扬起剑，但无可奈何，他也抵挡不住，跟着队伍往回跑，“你们都在做什么！”土登首领在幕僚们的怂恿下前来督战，看到了这一幕，“我们不想打了！虎族人都没见着，我们的弟兄都死伤完了……我们要回家！”，首领无可奈何，他远远地看到，虎族人的旗帜已经飘扬在他们苦心经营几十年的山顶上，恍惚中，又有几枚炮弹击中远处的人群，土登士兵你推我搡，相互踩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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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囡囡猛地睁开双眼，发现小侄女整趴在自己身边，她翻过身把赫萱搂在怀里，又是那个梦，两年了，自己依旧不能忘记那最可怕的一天，持续整整一天一夜的凌辱，殴打，辱骂，不清楚有多少蛮族人玷污了自己，回想起那时，就像陷入沼泽，压迫，窒息……“不要！”她猛然坐起来，尼薇儿午睡还没醒，赫萱翻过身抱住妈妈的背，囡囡小心翼翼下床，想起来下午还要去和师父一起去看药材，急匆匆地收拾东西，“喵呜。”花苞在小窝里面翻了下身子，“好好睡，真乖。”她蹲下去，把小被子给它盖好……

“哥哥……”囡囡脑子里闪过赫良，但是很快就被下午要做的事情充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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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良短暂地想到了家里人，但很快，卫兵来报告，土登人已经开始溃败了，“给纳杰团长报信，让他发布命令吧！”

“总攻！”

跨过土登人的尸体和丢弃的武器与旗帜，尼世铮知道，这个国家，这个城镇的命运彻底掌握在他手里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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